回到国公府二房,现在二房分为东厢和西厢,凌蕤一家住在东厢,凌长宏凌长云他们住在西厢。
凌蕤现在身体恢复了,有些账也该去找凌长宏算算了。
她带上凌石去了西厢,凌长宏正和美婢饮酒作乐,看他这德行和死去的便宜爹爹凌霄差不多。
凌长云在温书,备考秀才。
看起来凌长云更有志气。
凌蕤到了西厢,西厢的人都闻风而动。
下人包括两位姨娘都围过来行礼,凌蕤:“你们都忙你们的,两位姨娘不用招呼,我找二哥说点事。”
去了凌长宏房间,凌长宏还是左拥右抱,斜着眼睛道:“九弟过来,有何见教啊?”
凌蕤冷声:“你们都下去。”
那两位婢女从凌长宏怀里起身,凌长宏怒道:“我让你们两个走了?别忘了,我才是你们的主子。”
凌蕤声音更冷:“下去!”
那两个婢女赶紧退了出去,将房间门带上。
“九弟,我房里的事,我的人,你也要管?”
凌蕤:“我来给你算算一个月前的账。”
凌长宏结巴道:“什什什么账?”
凌蕤:“你让你外面的相好茶花拦我路的账。还有,这张纸条是你写的吧,二哥的字迹我可是熟悉的很。”
凌长宏:“你少胡说八道,什么茶花,拦你路,什么纸条,我一概不清楚。”
凌蕤:“要不是你这张纸条,我还不会去城外,也不会身受重伤,二哥,这是你欠我的。”说完,凌蕤就挥舞着拳头,一拳就把凌长宏打倒在地。
凌长宏这两年沉迷酒色,身子虚,武艺也荒废了,被打之后,愤怒不已:“凌长生,你疯了,我是你哥,你打我,就不怕家法伺候。”
凌蕤又是一拳,打的凌长宏鼻血直流:“那你去告状啊,我看看你敢不敢将你做的事告诉祖母。绑架亲戚,陷我于危险之中,在外面养女人,哪件事祖母大伯饶得了你?要不是顾及国公府的脸面,我早就将你送官了。”
凌蕤把凌长宏按在地上,又狠狠揍了几拳,打的凌长宏哭着求饶:“九弟,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凌蕤松开凌长宏的衣领,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道:“这个证据我会一直保留,若你还敢有什么歪心思,就如同此杯。”凌蕤將桌子上的茶杯,一掌拍碎,吓得凌长宏瑟瑟发抖。
打开房门,外面围了一堆下人想看热闹,李氏之前听到动静想进去被凌石拦住了。
“九少爷,你为何打你二哥。”李氏立马质问从房间出来的凌蕤。
“李姨娘,只是切磋而已,你若不信,自己进去问二哥。”
李氏进去房间,赶紧將凌长宏从地上扶起来:“宏儿,我们去请你祖母主持公道。”
凌蕤一个眼神杀过去,凌长宏忍着痛,说道:“姨娘,我跟九弟只是武艺切磋,是我技不如人。”
李氏清楚了,她儿子是有把柄被凌长生拿捏住了,于是吩咐下人:“还愣着干嘛,快给二少爷上药啊。”
凌蕤走到院里,看到凌长云放下了手里的书籍,开着窗户看着这边。
凌蕤看着凌长云,又回头看着凌长宏,说道:“咱们二房,资源有限,自己的前程都得要自己挣,我不拦着两位哥哥奔前程,但是想要同室操戈,行不义之举,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从西厢房回到东厢房,张氏在算账,时不时吩咐二房下人一些事情,日子算是忙起来了。翠红正在训练天地玄黄四人。
凌蕤打算弃文从武,对翠红道:“红姑,你出身江湖,你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功招式传授给我?或者说你知道江湖上有哪些厉害的武林高手么?”
翠红让天地玄黄四人自己练着,对凌蕤道:“少爷,你跟我来一下。”
去了翠红房间,只见她从垫床的床腿下,掏出一本满是灰尘的书籍。
翠红拂去灰尘,撕开油皮纸,把书递给凌蕤,凌蕤接过书,上面写着秋水诀。
“这本秋水决是天山派的镇派之宝,江湖顶级内功心法。当年,我爹娘偶然得到了这本武功秘籍却走漏了风声,我们门派和另外一个门派为了争夺这本秘籍大打出手几乎同归于尽,后来你外祖父救了我,我也跳出了江湖,这本秘籍我也就用不上了。”
凌蕤接过秘籍:“我若学习了这上面的内功心法,会不会有什么后患?”
翠红:“我也不知,只要不行走江湖,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后患。其实,只要你武功大成,成为一代宗师,也就不存在后患一说。”
凌蕤明白翠红的意思,总之,实力才是硬道理。
拿着秋水决,凌蕤回房开始研习。
打开秘籍,上篇是讲呼吸吐纳,修炼内劲气力的内功心法,下篇是秋水剑法配合心法一起使用。
凌蕤按照书上说的,进行打坐呼吸,运行一周天后,感觉整个身体都轻盈了不少。
她试着用秋水决上面的心法去运气,一掌挥出去,桌子上的水杯就裂成了两半。
凌蕤大喜,这果然是本顶级的内功心法,现在她一掌的威力可比之前大了三倍不止。
只要勤加修炼,终有大成的一天。
秘籍上有看不懂的她就问红姑。
凌蕤现在晚上修炼心法,白天练习秋水剑,没事跟红姑过过招,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她每天睡前都会写一封信,告诉轩辕扶风她今天做了什么,顺便表达一下自己对她的思念。
可惜,轩辕扶风从来没有给自己回过信。
张远之给自己送来了几本外籍,凌蕤翻了一下,这些外籍里,有几个国家很熟悉。
罗马帝国,凌蕤查阅有关罗马的相关资料,知道这个平行时空,罗马帝国统一了欧洲,与大晋的版图旗鼓相当。
大晋和罗马之间没有接壤,中间还有一个国家,名为奥匈,大晋在西北防守的就是奥匈,此次西北边境不稳,就是奥匈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