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姐姐,我错了,我喝药,我喝。”
“迟了。”
洛怀虞在喘息的间隙捏了捏洛南音的后颈,忽道:“搂住我。”
洛南音没有第一时间照做,换来的却是洛怀虞更加放肆的揉捏。
她简直是要被欺负哭了,只能呜咽着环住洛怀虞的脖颈。
腰身被人掐住,肌肤上是游离的湿热气息,明明身子躁动得难以自持,软的像一滩水,但洛怀虞却命令她保持端正不许乱动。
她就像洛怀虞手中被摩挲的棋子,每一次落子和停顿都带着开拓与探索。
屋外是风吹树叶的簌簌之声。
汗珠微透,云鬟斜坠。
洛南音攀着洛怀虞的肩,当后仰脖颈的那一刻她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这一夜洛南音身上发了不少汗。
万万没想到洛怀虞最后选择了这种法子让她退烧。
伸手贴了贴洛南音的额头,确定她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洛怀虞才捋了捋她鬓角的发,在她额间留下一个疼惜的吻。
……
经过这一夜,洛南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一遍,出过一身汗烧也退了。
日光从窗棱间透进来,映照出床榻边那碗已经凉透了的药。
洛南音这才从清醒了些,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还觉得有些不真实,身体除了刚发过烧还有些无力外,没有任何不适。
昨晚……
她解开自己的寝衣,目光徐徐朝身上探去。
没有发现痕迹。
即使是昨天那样的失控状态,洛怀虞还能如此克制?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寝屋的门就突然被推开。
她连忙拢紧衣衫朝门口看去,就见洛怀虞单手拎着食盒走了进来,看到她双手环抱的模样,微不可查地动了动眉梢。
洛南音赶紧低头将衣衫系好。
“不舒服?”
“没…”
洛怀虞将食盒放下,捏住她耳尖,佯装疑问道:“怎么这么烫。”
洛南音又羞又恼,道:“姐姐逗我。”
洛怀虞轻轻笑了一声,眼里是说不出的暖意。
因为洛南音起得晚,这会已经是吃午饭的时辰,再加上昨晚她也没有吃饭,这会真真是饿得不行。
用完膳,洛南音才想起这些事平日都是连翘来做,便道:“奇怪,一直到现在连翘都没有出现,连翘呢?”
洛怀虞想了想,道:“应该还没醒。”
“嗯?”
洛怀虞淡定道:“昨晚给她用的安神香药效或许有些重。”
洛南音:“……”
这么说,昨晚洛怀虞来找她是有备而来是吗。
“看来姐姐你早就做好了准备……”
话还没说完,洛怀虞扣住她脑后,温热的吻倾轧而上。
洛南音瞠了瞠眼。
气息交缠。
直到两人呼吸开始急促,洛怀虞才堪堪放开她。
“食髓知味,怎么准备都不够。”
洛南音被吻得有些喘,昨夜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身体又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洛怀虞却在这时止住了动作,手掌还扣在她的后脑,两人额头相抵。
“这几日好好休息,晚些我们再出去。”
“祖母不会这么快让我解禁的,祖母寿宴时淮阴王递了帖子,估计不到那时候,祖母不会让我出侯府的大门。”
“不用等到宴请那日,我们先一步走。”
洛南音身子往后退了退,不确定地看向洛怀虞,道:“姐姐的意思是我们先去淮阴王的地界吗。”
“是。”
洛怀虞眼角泛起微微凉意,道:“苏澈已经打道回府,而我们私人之间的账还没有算完,自然是要提前会一会。”
一想到这一次的鸿门宴会直接影响到以后各国之间的抗衡状态,洛南音心中就隐隐不安。
上一世武安侯因为站在了淮阴王这边,虽然前期看似情势乐观,可最后还是因为失去了利用价值,为他人做了嫁衣。
那么这一世如果不站队,武安侯成为众矢之的,上一世的悲剧定会再次上演。
而且上一世的这时,洛怀虞已经回到了燕国,最后成为燕国的掌权者。
这一世洛怀虞却因为她的缘故,改变了既定的计划。
这会对她的有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