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二人震惊不已。
“你们被施了昏睡诀,方才绣儿与织儿带着我们过来,才为你们解了!”
彼岸垂眸,难怪,他与忍冬已是上神的品阶,自然不需进食与睡眠,即便劳累了也不至睡的那般沉。
“你们可知月弟去了何处?”独孤惑一脸焦急。
忍冬轻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家少爷走与不走同你有甚干系?”
“他是朕的皇后!”
“皇后?你可曾将他当作你的皇后?当日他还那般深爱你之时你是如何待他的?怎的,瑾妃没了,你便又觉着我家少爷好了?要说皇后,有的是女人给你做皇后!”
“朕……”独孤惑白了脸,他知晓,现下无论他说些甚也是无用的。
彼岸于一旁不发一言,帝君若是回了神界,定不会将他与忍冬丢下,还施了昏睡诀令他二人昏睡了。
忽的,彼岸惊了一下,焦急不已,“不好!”
忍冬被这一声吓了一跳,但回头瞧见彼岸眼中的担忧,心下也是一惊。
只一瞬,独孤惑便眼睁睁地瞧着床榻上的二人没了踪影。
“这……”
独孤陌摇摇头,这下可不好了,“皇上,这样的情形,看来咱们得想别的法子了!”
不过令他在意的是,彼岸与忍冬的神色那样焦急,莫非皇后……
此时一个宫婢跑了进来,跪下道:“禀告皇上,太后来了!”
独孤惑闭了闭眼,道:“知晓了!”
太后今日于宫中等了许久也不见染月来请安,心下不禁担忧,若是平日里早便到了,即便身子不适也会派人来告知一声的。思来想去,太后还是安不下心,来了凤临宫!
入了凤临宫便觉着有些怪异,见不着月月,连平日里伺候月月的那两个宫婢也见不着,问及月月的状况,宫人也是躲躲闪闪,只告知皇上来了。
坐了一阵儿,便等来了独孤惑一行人。
“母后!”
“臣见过太后!”
“奴婢叩见太后!“
“行了!”太后挥挥手免了礼数,她瞧着眼前的人惊奇不已,“皇上怎的想起来凤临宫了?”
“这……”
“还有阿陌,你同皇上一块儿来的?”
“是!”
又瞄了眼绣儿与织儿,太后皱眉道:“你们不伺候着皇后娘娘,怎的在此闲置?皇后娘娘呢?”
独孤惑抿了抿嘴,一下跪了,吓得宫人们皆跪了下来,“母后,月弟不见了!”
太后楞了一下,难以置信,“你……你方才说的甚?”
独孤陌于一旁道:“皇嫂,月月他……走了!”
太后闻言险些昏过去,指着独孤惑骂道:“混账!混账!现下你满意了?你称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