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彦:“洛渊,大概率是镇灵元君做的吧,不过恐怕连洛渊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这位师父是个什么东西。”
“萧执岸,我脑子不够使了,你给我弄杯奶茶来。”楚大人现在恨不得吸口氧,做鬼这么多年心跳都停了,第一次觉得脑缺氧了。
“上次在天庭盛典夜幽用迷香让肆爻跑出来,那香是扶桑树提炼的,我找小白的时候恰巧遇见了与帝君一起下棋的镇灵元君,当时他带着的灵兽是傲狠,那畜牲是出了名的凶邪,很难教导,几乎没有神君会想费力气训化那样的畜生,而镇灵元君只抚了几下,傲狠就顺从了,只是当时的顺从带着狰狞和痛苦,夜幽应该是有意引我过去的吧,目的就是让我看到镇灵元君的异常吧。”
“当时光顾着做好人好事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啊,早知道那香会把肆爻引出来,我是万万不会用的,我原本是想着的亲亲抱抱小岁初的,结果我连岁初的小手儿都没摸到。那肆爻又凶又刚,哪儿有小岁初好,软萌白嫩,啊!天彦你至于吗!”
龙鳞戟唰地刺过来,直勾勾插在了夜幽身前。
“哎,这可麻烦了,本以为是妖族作祟,结果这镇灵元君又是为了个什么?”楚修觉得喝了奶茶脑子依然没转起来。
夜幽:“恐怕是他偷偷修了那禁修。”
天彦:“镇灵元君是天庭的元老,现在天庭新人越来越多,元老级的神君们逐渐被边缘化,帝君有意像地府一样推进新政,但是那些有着功勋的前辈大多官居高位,心高气傲的不肯退下来,一时之间很难推进,他们在一日,后辈就无法真的的起来,镇灵元君也清楚这点,为了阻止新政推进,渐渐走了条邪路。”
夜幽:“这禁修应该就是利用拘魂香制造意外,然后拘人界的阴魂,具体用阴魂做什么,还得继续去查。”
“汤谷山的事情东窗事发后洛渊被献祭,那财佑神庙至今都被镇灵封着不许靠近,我觉得还是有见不得光的事。萧执岸,咱俩要不然去看看?”
天彦:“眼下先解决棺材子的事儿吧。”
“棺材子不是夜幽干的吗?那年兽可是亲口说的,妖皇复活,我们都得死呢。”楚大人指了指神君和妖皇。
“我要你俩这不值钱的命干什么?天彦是不是你干的?给你那条小白蛇炼皮肤呢?”夜幽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把小锉刀,闲的无聊挫指甲。
“这种怨气大的婴灵能炼出什么好皮?你自己留着吧。”他家小白能用这个?
“我可不要,一股尸臭,我宁愿用聚魂碎片做临时皮肤用,左不过换的频繁点,还能多几种款式选择呢。真想变成小岁初……自己玩……啊!天彦你烦死了!”
妖皇大人又差点被劈两半。
楚修:“这事儿不会还和镇灵有关吧?那我俩真可管不了了,一天到晚赚这仨瓜俩枣窝囊费干着捅破大天的活儿,谁爱干谁干吧,走吧萧判,回去跟酆阎汇报完拉到。”
夜幽:“这事儿虽然不是我干的,但是有人打着我复活的幌子在炼皮,没猜错估计会炼我的皮吧,然后再引发一次三界大战,该死死,该散散。咱们也算殊途同归。”
楚修刚抬起来的屁股又默默坐了回去。
天彦意有所指:“你不是被帝君秘密处决了么?”
“你们天庭那位帝君,既怕我又想弄死我还想不知不觉弄死我不被别人诟病,我是妖啊,哪儿是那么容易就玩完,幻成谁他能知道?”
“帝君推行新政,一方面受元老一派牵制,一方面又拿捏不了新政一派,总是要整出来点事情,妖皇复生作祟最适合不过 。况且,他是不是真的要推行新政?毕竟帝袭制度最大的受益人是他。”天彦抽丝剥茧分析着。
“确实,镇灵元君虽然自负,但实在不像有这样谋略的。”
“棺材子的事情我们分头去办吧,楚判和萧判去阎王那里拿生死簿,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命格里找到线索,在去忘川那边看看那些棺材子,鬼市这边夜幽你灵通,问问你们那条线有没有关于婴灵走私的。这么多婴灵的器官,不可能收拾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安排完这些天彦就起身往门外走。
“等一下,天彦你给我们一个个安排的明明白白,你干什么?”楚修拿着判官笔勾勾画画。
“一会儿小白醒了要饿的,肆爻你差不多就滚回去睡吧。”
“天彦你做个人吧你!照临呢?你答应我告诉我的。”肆爻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