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渣男:【(狗狗卖萌.jpg)】
温予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画风了】
死渣男:【一直都是(狗狗叼花)。】
温予年捏着卫生纸:【……】
等了谢余许久,他飘来几个字:【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死渣男:【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的。】
温予年嫌手机脏,决定待会消消毒:【……】
死渣男又停顿片刻,再次发来:【这怕不是被哪位哥哥绊住了脚,竟不回自己家一趟。】
温予年不想再等,他腿都坐麻了:【你恢复正常,我就回来】
死渣男:【好,多久回来?】
温予年快速回应:【下辈子】
说完,他摁熄手机屏幕,藏到内裤和外裤的夹缝层。
冲完卫生间,洗漱完毕后,温予年去往飘香的饭厅。
谢余正坐在大理石桌边,换好了常服,望着手机出神,对面摆着一份三明治和牛奶,是为温予年准备的早饭。
想象中,谢余落寞地看着手机,仔细盘算自己究竟是哪里惹温予年生气了,日日夜夜研究他的行为模式,只为摸透他那一颗心。
走近时却瞧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不错。
温予年感觉和自己预料的不太一样:“哥哥今天是有通告吗?有点开心的样子。”
谢余全然忘却凌晨内心的质疑,轻松开口:“你妈咪跟我聊天了。”
温予年面上还是显示出惊讶的表情:“他夸你?”
“不是,他说……”谢余轻抿茶杯,“下辈子还跟我在一起。”
“噗——”温予年一口牛奶没咽下去,直接喷向谢余,还惹得自己剧烈咳嗽。
“咳咳咳!”
反观谢余被喷了个正好,白色的奶渍淋进他的衣服,飞溅到眉尾。
谢余没顾着清理自己,抽出湿巾纸,一边拍他的背,一边为他擦嘴:“小心点。”
温予年从他手里拿走纸,连滚带爬地跑进卫生间处理。
他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扑脸:“疯了疯了,都疯了。”
而后温予年把视线移到镜子上,眼里充满决绝:“一定是试探,不能自乱阵脚。”
他顺便又洗几次手,背靠着卫生间门,深呼吸几口气,五分钟后再次打开门时已是铁打不动的笑脸。
谢余也清理好他喷出来的奶渍,换回与昨天采访类似的穿搭:“你刚刚怎么了?”
温予年酝酿会情绪,抬头时眼底闪着泪花:“没有,就是太感动了。”
他做作地点点两颊:“没想到能见到哥哥和妈咪这么和谐的交流。”
谢余像是看穿了他,重音:“是吗?”
温予年强行拉开注意力:“哥哥有通告吗,我看你换了外出的衣服。”
谢余也没追究,冷冷地“嗯”了一声:“有个Oxind的新广告拍摄。”
他是Oxind的全球代言人,这个品牌也闻名国外,来自法国,历史悠久,是超一线的奢侈品。如果上新,品牌方会邀请谢余率先进行宣传。
“我要去吗?”温予年问道。
他不想去,可不能太明显,还是要假装关心一下。
谢余把问题抛回去:“你想去吗?”
“不。”
“我中午不回来。”
“什么时候出发?”
不知道温予年从哪里掏出一个白色小包,斜挎在脖子上,一眨眼就带好毛绒兜帽和手套。
没人做饭,他还是跟着谢余走,自己做饭太烂,况且他这个别墅的位置点外卖也不安全,太显眼容易暴露信息。
而且谢余做的三明治还不错,自己浅浅在心里表扬一下他吧。
温予年在快速运行的轿车上,愉快地哼着小曲儿。
悠扬清新,宛如午后夏日校园的林荫下,和朋友的惬意休憩。
谢余的工作车修好了,出行混入车流,都不一定能被狗仔抓到。
开车的是老周的儿子,小周,失业在家,过来顶替老周上班。
谢余滑动鼠标,查看邮件整理工作:“这是什么歌?”
“想知道?”
“想。”
“今天心情不错,既然你问了,我就好心告诉你,呃……”突然卡壳,温予年歪歪头,圆圆的眼睛转一圈,没想出个所以然,“不知道。”
谢余莫名笑了下,手指一停:“我听过。”
说着,他低吟出剩下的调子,音乐带着点鼻音,是跟温予年不一样的风格,一丝丝忧伤与怀念。
温予年面无表情,转向窗外:“好,知道你唱歌好听了。”
车里的氛围冻得小周多次把暖气温度调高。
就在两人在车里冷战的时候,舆论悄无声息地发酵,Sanfi首页高高挂着数条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