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再想想办法吧,我还缺一点钱。”
“可是……”
“宝贝,帮帮我,我们毕业了就结婚,我们都是研究生,不愁工作,到时候我们共同努力,做正经工作好不好?”
“我……”
“宝贝,宝贝……”
“好。”
手机上又收到了一条信息,不用猜,一定是王雨晴发来的。
“优优,我感觉好难受,安眠药好像已经有耐受性了,怎么办优优,我明明没做错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王优手中的手忽然脱力,心脏口仿佛有只爪子,在拼命地掏着她的心脏。
他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对你?
他从没正眼瞧过我,他至少跟你有过恋爱。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每天哭天喊地?
你有什么资格抑郁?
惨的是我,为什么我自始自终都要卑微的哄你?
她呼出口气,接着拾起手机:宝贝,其实我觉得到这会儿,你对他的感情并不是喜欢了,而是一个虚渺的执着,你的生活缺少了激情与刺激,这样,我带你找点刺激,帮你走出抑郁。
抑郁症的人一直在向全世界呼救,他们想给任何人下跪磕头,以希望那个人可以拯救他的好似看不到头的疾病。
王优说她有法子,王雨晴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无论王优说什么,她都觉得,她是在救她。
王优很满足能看见王雨晴□□的画面,曾经男人们遥不可及的女神,在她的调教下,变得像一个悲悯的放荡美人,每次王雨晴收到的小费,王优都要抽去大半,来补余强的窟窿。
王雨晴还是不快乐,虽然王优告诉她,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至少你的身体和金钱都是愉悦的,但她还是不快乐,即便已被洗脑,但不快乐这件事骗不了自己。
张晓伟将王优的口供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末了不忘让同事给她请了一个心理专家,离开转头又去了隔壁审讯室,那里拷着刚刚从机场抓回来的余强。
“警察同志。”这个余强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老赖,“我是欠了那个成哥赌债,这部分我认,但那个王优她,她裸贷,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一没强迫二没威胁,这事全是她自愿干的啊,还有那个王雨……王雨庭?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关我什么事?我又没睡过她!”
大于就像是脾气暴躁的原配碰见了不知好歹的小三,上手就是“咔”的一个耳光,声音响到旁边的同事都抖了一下:“小憋犊子,都被被逮到这了,还以为自己能赖掉?”
余强被打得懵了几秒,手铐与前面的板子撞击发出的叮咚声,居然有些悦耳。
江天晚和钱潮再一次被传唤为证人,在大厅里等待,审讯室里动静很大,大到他们坐在外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里面好像玩得很刺激。”钱潮忽然说道。
江天晚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他刚刚说过的一句话:
只是跟刑事科的于警官学了几招皮毛。
随着里面的动静的越演愈烈,江天晚下意识地发出了这样一声感慨:
“学了点皮毛?”
钱潮回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