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似是我们幻听了,这里并无他人。”
还有个男的?
“但愿吧,我只希望,七妹能平平安安,什么都不用想,最好能忘记我,所以这就是……那人的棺材?另外一个呢?”
“对。”
墙外传来刺耳的敲击声,程渊博暗暗骂了一句:“靠,你问你拍棺材拍我干嘛??还有另外一个??”
“好吧,我认命了,也许我就该是这样的结局。”女子叹惋,“请恕我多问一言,这棺材为何……如此之大?”
程渊博不假思索,能有多大?能有我这玩意儿那么大?多大点事儿?
男子好似犹豫,他敲敲棺材,缓缓开口:“这是一个密闭空间,至于为什么要修那么大,是你相……是那人自己的意愿罢了。”
大哥你拍棺材你拍我干嘛?你知道有多吵吗?
不对
不对!
不对?!
程渊博表情僵住了,全身都僵住了,密闭空间?敲棺材?棺材???啊??不是吧??不可能???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我是个……死人?我要和那位……那位女子???举行冥婚???!还有另外一个人??
程渊博疯了。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就是说,奇镜将她送入了一个棺材中,更准确的说,她现在就是那个死人。
我靠啊!!
老天为何待我如此不公!!我怎么查!怎么查!!我连出都出不去啊喂!!
“好,天色不早了,我走了。”
别走啊别走啊!!姐你别走啊!!
片刻后,只剩下一片寂静。
程渊博靠坐在棺材壁上,双目无神,跟饿了三天三夜一样,这件事对她脑部冲击力太大了。
让我在棺材里睡几天吧……不对,几日后冥婚?我不会一觉睡到死吧,好像我现在就是个死人。
边这么想着,程渊博也顶不住困意,闭上眼。
再睡一觉就好了
秦府暗阁中走出两个人,秦雾兰面无表情,和平常一样,甩手把门闭上,至于另外一个人,他推翻了书柜,把杂物堆在暗阁门口,与其说是在阻碍,倒不如说是提醒别人这有个暗阁,他看起来是故意的。
秦雾兰并没有回房歇息,三更半夜,乌黑一片,所有东西都看不清,唯有一间房,透着一丝光亮。
此时此刻,白殷念两眼发直地盯着面前的信笺,她忍不住揉揉眉心,搓搓眼角,先是一目十行看过一遍,现在一字一句读,确定这是自己的信笺。
“寒宿,你在吗?”柔婉清亮的声音和微而不响的敲门声。白殷念转过头,愣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对,秦府案这段经历她没有身份,所以自己的名字暂且化为了秦雾兰的好友寒宿。
白殷念闻言不语,可门外的影子迟迟没离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呼出,去开了门。
秦雾兰眼神闪躲,哈出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找我什么事?”白殷念平淡。
秦雾兰突然紧紧抓住她的肩臂,全身发软,白殷念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她颤颤巍巍地道:“寒宿……我害了你……”
“你害我什么了?”
“信笺你看到了……?我刚刚又跟他去聊了,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秦雾兰惊恐布满全身,她几乎处于麻痹状态,“我跟他聊的时候很冷静了,寒宿,是我的错,我答应他了。”
白殷念并不意外,意料之中,她扶好秦雾兰,与她平视:“秦雾……雾兰,你可以告诉我……”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说,但我会帮你,我会尽力的寒宿!”
见秦雾兰如此癫狂,白殷念也不好再多留她。
“对了,雾兰,最近请务必待在七小姐身边。”
……
白殷念坐在桌前,再次阅读了一遍信笺,是让她去嫁给死人的,是冥婚。
她长舒一口气:也罢,这些日看看能不能探出什么,还得要先找到渊博。
白殷念又随意扫了两眼,不对,她指着最后一行字,读了三遍,她要嫁的人,叫江楚楚,听起来倒像个女子,总不会这么奇怪,白殷念在书柜翻找了一本册子了解情况,心中一直默念不可能。
直到……
“啪”书册掉地上了,白殷念两眼空洞。
我要嫁的,真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