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诗:“甄玉兰确实对玄安郡王产生了旖旎的心思,可依诗儿看来,玄安郡王对甄玉兰,却显得颇为冷淡。”
女皇揉了揉额头:“罢了,年轻人的事情,让她们自行解决吧。”
有惊无险的度过了一整个白天,甄玉兰回到了房间,谁知刚刚关上门,蜡烛就在黑暗中被人点燃了。
忽明忽灭闪烁不定的烛火,似乎在映照着甄玉兰的内心,她也是这时候才忽然想起,眼前的初曦,似乎是个武术高手。
甄玉兰看着她那略显阴沉的脸,刚想要开门离开,却被身后的手按住了肩膀,初曦一拳一脚,就将她放倒在地起身不得。
甄玉兰开始求饶:“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因为一时嫉妒而对你下药,杨姐姐,你能原谅我吗?”
初曦眯了眯眼睛:“嫉妒?呵,你为何嫉妒我?”
莫非是顾远昭那边的桃花债?初曦想着甄玉兰的父亲是顾远昭的上司,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甄玉兰:“是因为玄安郡王不喜欢我,喜欢你。”
听她这么说,初曦反倒松了一口气,随即更是吃惊:“你放屁!我和他话都没有说过两句,他怎么就喜欢我了?”
甄玉兰:“我、我误会了,对不起。”
初曦捏紧了她的下巴:“是仅仅下药吗?你还做了什么连环套,还不从实招来?”
甄玉兰低下了头,再抬起,就泪眼朦胧了起来:
“我、我还雇佣了一个杀手,但我真的没有要杀你,只是让他、让他对你动动手——”
初曦听到这里,忍不住又踹了她一脚,问道:“你一个闺阁女子,刚刚出来当女官不到两个月,是如何找得到宫外的杀手的?”
甄玉兰捂着大腿哭哭啼啼道:“是一个乞丐,一个月前我无意中遇见他被人欺负,便给了他食物,他说他会武功,要报答我,后来我嫉妒你,便想起了他——”
初曦已经猜到了那个乞丐或许是大师兄为了引起甄玉兰注意而假扮的,反正他向来擅长易容化妆之道。
然而她又问道:“那你昨夜是如何支开巡逻的护卫的呢?”
甄玉兰一脸慌张加迷茫:“什么支开护卫?我哪里有这个权力?我昨夜给你下药后,便后悔了,又苦于在陛下身边值班不能离开,一下了班,我便去找你,可是却找不到你了。”
初曦觉得她这话是可信的,但她身后真的没有其他势力了吗?
真的很难说。
初曦掐住了她的两颊,向里面塞入了一颗药丸,道:“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然我随时能够发动蛊虫,让你痛不欲生。”
甄玉兰立即在地上扣着嗓子干呕,一边不忿道:“杨初曦,你又没有损失什么,都打了我一顿,为何还要做这样损阴德的事情来?”
初曦:“哼,到底是谁先给谁下药的啊?你放心,只要你不再动害我的心思,我会每个月按时给你解药的。只是现在,我要让你尝尝这蛊虫的厉害。”
她将别在自己腰侧的笛子拿起,放到唇边,轻轻吹了起来,声音不大,却对甄玉兰造成了翻天覆地的影响。
她痛苦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额头都是冷汗,不住的磕头求饶。
初曦这才满意的停下了笛子,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初曦离开后,甄玉兰虚弱的躺在地上,早已经后悔自己卷入这场斗争中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甄玉兰便小心翼翼与初曦相处,不再惹是生非。
而初曦每个月出宫一趟,既然已经突破了界限,便不再守规矩,两个人每次相聚,都在床上颠鸾倒凤。
初曦喝着苦涩的避子汤,抱怨道:“你只知道自己爽了,却害苦了我。”
顾远昭揽着她的肩膀道:“我听说有一种男性避子汤,已经派人去配制了,下次让我喝便是了。”
初曦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这还差不多。”
他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又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她咬着他的唇道:“没有时间了,我该走了。”
这一日,她正在侍奉女皇,却见女皇盯着一个奏折,唇角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这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初曦歪着头也跟着笑了。
然而女皇接着往下看,唇角的笑容却又僵住了,她将奏折递到了初曦的手里,道:“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