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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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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让我出生,要让我知道这一切。”

“我在你们所有人眼里只是一个容器罢了,我什么要让我知道,我曾经还有作为人活着的机会,我为了像人一样活着,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他望着太阳,终于是恢复平静的模样。

“忍者之神不会把爱分给大义以外的东西。”

他又戴上面具,背过身离开了。

“而我,不过是命运的附赠品。”

“也是……”

他在嘲笑自己。

“我在不平什么,这本来就不是我的。”

“我从一开始,对他们来说,就是个麻烦。”

他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人是不能沉浸在过去,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里的。”

“他们从来不欠我什么。”

他离开了,只留下一片漂亮的花瓣,像是一个普通的扫墓人。

他们本就没有交集。

大风刮过,时代的车轮滚滚而来,破碎的过往早已消失在尘埃中,只有理想才是永恒的存在。

本集结束

一结束,筠就被千手柱间从背后按在怀里,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斑一左一右同时盯住,带土和卡卡西,第七班,周围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筠觉得自己快死了,社死的。

为什么他要那么入戏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千手柱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抱着筠不断道歉。

千手扉间面色难看,他没想到当年尸体失踪的真相,冲击力极强的消息让他头皮发麻,但是,他居然很快地接受了这件事。

就像是那天斑离开,柱间找他哭诉一样,冷静又气愤又失望。

但是,对筠,他心怀愧疚。

扉间已经差不多猜出筠的出生,被自己的徒孙大蛇丸制造出来的人造兵器,彻头彻尾的工具,木叶制度下,真正的牺牲品。

“筠,很抱歉。”

宇智波斑同样面色复杂,他知道筠的遭遇,却没想到他平静成熟的外表下,居然有着如此强烈的情绪起伏。

当年的事情,黑绝干了后他也默认了,说到底,筠说的没错,是自己先把他看作容器,一个用来实行野心的工具。

斑清楚,为了和平,他已经干了太多丧失人性的事情,他不会反驳,不会辩解,筠如果想拿这件事开刀,也是他罪有应得。

筠:……

一个个的都想什么,我心态很好,只是一下子被合葬墓冲击到了罢了。

“这没什么,你们没欠我什么,我也不在意。”

筠只能干巴巴解释,平时的巧舌如簧根本用不出来。

“筠哥!”鸣人和带土直接冲上来抱住他,他已经快被压死了。

“没关系的,没有父母算不了什么。”孤儿带土安慰着筠:“这些都不重要,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带土……”卡卡西试图把带土拉回来,斑看带土的眼神不太妙,结果佐助挤开了他。

鸣人则一把鼻涕一把泪蹭着他的外衣,哭着喊:“没关系的,我理解你,就算爸爸妈妈不在身边,你也有同伴和朋友啊。”

“不,鸣人,我没你那样的朋友。”

筠忍不住反驳,鸣人的“木叶偷摸大几”标准太高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让他下跪哀求,同生共死。

结果鸣人哭得更凶了,说了很多他小时候孤独的事情,试图安慰他,告诉他人生很美好。

佐助挤开卡卡西后也硬生生把鸣人和带土挤开,然后直接面对面,将手放到他面具的机关处,然后直接暴力破坏。

白底红纹的面具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筠一直藏在面具后的脸终于暴露于众人目光下。

和剧集里一样,那是一张融合了千手与宇智波的长相,有着宇智波惊人的精致漂亮,也有千手独特的威严宽厚,两颗泪痣缀在双眼下,就好像时刻在哭。

“果然是你,竹。”

佐助揭穿了他的马甲:“除了发型和气质,几乎一样。”

这时候迟钝的鸣人终于反应过来,在场刚刚还在超级大瓜中畅游的忍者们也反应过来。

这是竹的脸!他居然是竹!

竹在忍者眼中,是真正的强者,无论是战略制定,计策谋划,后勤统筹,还是个人实力与人格魅力都名扬大陆,他是雨之国的处决队队长,真正的人形兵器,国家尊严的最后屏障,绝对的爱国者。

一个和阴险的筠完全相反,让人不得不佩服的强大存在。

虽然前122集让大家已经完全认为筠就是一个扮作普通人,默默守护推进的黑暗英雄,但没想到这才是他的明面身份。

明明竹和筠有单独见面的画面,原来那完全就是在创建自己的假身份吗,这演技也太过分了吧!

“这种精分程度……带土……你不会真的是筠的弟弟吧。”

纲手捂住胸口,她快崩溃了。

“爷爷!”她几乎是撕心裂肺:“你对得起水户奶奶吗?!”

此话一出,众人吃瓜的狂热目光更狂热了,纷纷感叹这复杂的男女关系。

“原来初代目火影大人是……这样一个人啊……水户大人真可怜……”

“他居然去偷尸体,他对宇智波斑,真是一往情深。”

“homo!homo!”

“爱上的人是敌对家族的族长,难怪他结盟喊得跟结婚一样,结果最后由于理念不同杀死了爱人,屈居于世俗的目光娶了女人,然后郁郁而终。”

“又惨又渣,我就说哪有朋友会在对方要杀你的时候还说人家温柔的!”

接受了柱间安利斑的忍者们都纷纷谈及刚刚的情形。

“是啊,宁可被杀也要去见对方,放过敌对家族族长的长子,在战争中一直争取和平,即使对方战败也愿意自杀证明。”

“想把火影之位给对方,为了木叶放下一切仇恨,最后却因为现实与阴谋被迫疏离,乃至于相互厮杀,最后为了村子利用挚友的信任从背后偷袭……”

“结果忍受不住这样残酷的命运,在爱人死后只能把尸体夺过来,结果那还是个假的。”

“斑也很惨啊,弟弟死了,家族驱赶,挚友不理解,还被黑绝蛊惑,还好最后筠……”

说着说着,他们又看向了暴风中心点的筠,在他们眼里,筠就像是命运的嘲弄,虽然不清楚筠是怎么出生的,但看样子估计和那个木叶的大和不会差太多。

筠:我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就完了。

结果他刚要开口就被大蛇丸打断。

“居然是你啊,你和培养箱里的样子可真是完全不一样了。”大蛇丸满足忍者们吃大瓜的欲望:“明明那时候,不过是一个能力弱小的失败品罢了,因为其他天赋还不错的原因成了根部的一个棋子,在某一天突然激发出木遁后成为团藏重视的实验品,最后因为反抗被杀死。”

“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因为阴之力与阳之力相互对抗,以至于身体继承的血继限界在遭遇刺激后才被激发出来,我记得你第一次使用木遁是在8岁,以阴阳相生的特点来看,那段时间你一定经历了什么,刺激到开眼。”

众人听过这简短但信息量巨大的瓜后,纷纷感叹命运无常。

“千手扉间,你自己徒孙肆意使用你大哥留下来的细胞,结果最终造出来你的侄子。”

漩涡水户说出大家不敢说的话:“这可真是讽刺啊,杀死无数生命研究忍术的你,终于是遭报应了,只可惜这报应不在你头上。”

大野木吞了口唾沫,开口说道:“二代目火影也是为了村子的延续,没有这些黑暗中的牺牲品,村子就难以维持下去。”

雷影也发话了,对于他这种真正的直男来说,这些东西只会让他觉得恶寒,但是筠的经历着实让他感叹。

“那些傻兮兮的白色生物起的外号可真是准确,也真是讽刺,小公子,这个外号对他来说,太残酷了。”雷影嘲讽道:“这就是光明正大的木叶,干出来的脏事,本来该享尽荣耀的人生,却是成为忍界公敌。”

猿飞日斩无语凝噎,他清楚,他一直清楚木叶的黑暗,也记得这个才华出众的孩子。

但由于他表露出背叛村子的意思,于是被团藏派出去的根小队追杀,最后尸体都残破不堪。

原来是那时候,和带土一起被宇智波斑救回去了吗。

结果宇智波斑,大概率也只是把他当作和带土一样,月之眼计划执行的工具罢了。

“雷影说的没错,他的人生不该是这样。”本就颜控偏袒帅哥的照美冥在知道后是真心心疼,命运对他确实不公。

空间内几乎所有人都在指责木叶的黑暗,以及千手柱间的不负责,宇智波斑的癫狂,千手扉间的冷血,木叶的人也难以反驳。

“别伤心啦小纲手。”水户突然开口:“我其实一直知道,在家族打算让我和千手柱间联姻后,宇智波斑就找到了我。”

“我嫁给柱间帮他隐瞒死亡的事实,他帮助我暗地里保护一些人。”

水户抚摸纲手的头发,温柔道:“柱间对我很好,我也是自愿留在木叶的,在那个时代,人人都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一切都要为了家族而让步。”

“筠哥,那些都过去了,现在的你不是一个人,我是你的弟弟,卡卡西和琳也会站在你那里。”带土清楚筠的坚忍不拔,他知道,筠不会因此而做出什么,只会默默承受,正因如此,他才要一遍一遍提醒筠,他不是一个人。

卡卡西却意外地说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记得我看到过你,你和父亲当时在院子里说话。”

“很抱歉提及这件事,但是我并不觉得同情你是件好事,你也不喜欢我们的同情。”

卡卡西和筠相处过一段时间,他清楚筠不需要这些,筠的心理承受能力非常强大,也根本不在意这些可有可无的情感,比起这些,验证他脑中的猜想是最重要的。

虽然年少时的尖锐急迫早已不见,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寻找真相,关于旗木朔茂自杀事件的真相。

琳擦了擦眼泪:“好像卡卡西小时候说过,他去看望朔茂叔叔的时候,会有人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就摆上鲜花作为祭品。”

已经被拥抱到觉得呼吸困难的筠终于有机会表达一下自己的需求。

“松开,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尤其是你,千手柱间。”

他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千手柱间只能缓缓松开,却依旧哀沉地盯着他,就连扉间和斑也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那个人就是我。”

筠面上紧绷,真正的面貌暴露在外,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他很想逃,但现实很残酷,他逃不掉。

“你就是父亲所说的那个奇怪的孩子。”卡卡西彻底回忆起来:“当时会有人突然出现跟我父亲说话,那就是你吧。”

“是的。”筠觉得这段过往没什么:“我6岁的时候被排到战场上,有一次任务是作为旗木朔茂的信息传递员,从此之后就一直有任务上的联系,在一次意外中我坠入山崖,他找到了我并救下我,我很感激他。”

“在那之后,我常常会找他询问关于刀术,忍术,战术的知识,由于根部任务原因,来往时间不定,以我当时的行事风格来看,确实是个奇怪的孩子。”

筠开始回忆那段时光:“当时我不太爱说话,因为不清楚人际交往规则,所以常常打扰到他,因为喜欢吃甜食,以至于有一次送焦糖布丁给旗木朔茂作为生日礼物,现在想想也确实不妥。”

“他自杀身亡后,我通过变身术参加葬礼,然后在夜晚执行完任务后,会给他送花作为祭品。”

筠露出细微的笑容,对着卡卡西说道:“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他是我生命里重要的组成部分,再没有人像他一样愿意关心我,所以他走后,我伤心过度,开启了写轮眼,然后刺激出木遁。”

“旗木朔茂是真正的英雄。”筠的目光温柔而坚定,这是他到目前为止,情绪最外露的一次。

“没错,旗木朔茂是真正的英雄。”带土也同样坚定说道:“这个世界让所有人成为工具,不想杀人的被迫杀人,不想死的被迫死去,想救伙伴却被指责,这一切都是错误的!只有彻底的革命,才能走向未来!”

“千手柱间,那不过是一次意外罢了。”筠转过头对沉默的被秽土出来的所有人说道:“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无所谓,没有的东西为什么要去争取,难道你要我说所谓的亲情比理想还重要吗?”

“你不欠我什么,真正早就这一切的直接人是团藏和大蛇丸,和你没关系,和你们所有人都没关系,这个世界从不欠我什么。”

斑闭上双眼,终于是不忍心了。

这个世界永远是如此荒唐可笑,让筠活得痛苦无比,却因此造就了一个真正的强者。

就像是泥潭里开出花朵,生长于泥污中的生命,却向往光明。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斑睁开眼睛,恢复自己狂傲的姿态:“把一切推给命运,那是弱者的可悲。”

“柱间,你逾矩了,那不是你该关心的。”斑再次提醒柱间:“现在的你,不过是革命路上的绊脚石,好好看清楚,对筠来说木叶究竟有多恶心。”

“木叶不重要。”

筠决定结束这场闹剧。

“如果你们一定想听,我当然可以说给你们听,什么都可以。”他直白的说道:“对我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

他站在人们的目光下,毫不避讳夹杂着同情,鄙夷,厌恶,好奇的目光。

“人如果一辈子只沉浸在过去,那才是最可悲的,对我来说,木叶不过是一切的因罢了。”

“因不重要,过程和结果才最重要。”

筠挺拔地站着,他不会对命运下跪,只会把它踩在脚下,用绝对的实力。

“比起为了那点经历而破坏一切,我更希望杜绝这一切的发生,我不想让任何人在经历我的过往。”

“我会将这世间破旧愚蠢的规则撕碎,让太阳真正升起。”

“为了全世界,为了全人类。”

他扯着嘴角,那种不屑的态度像极了斑:“村子?那算什么。”

“千手柱间,你要知道,同志远比家人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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