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发生在平行世界,背景是四战时大屏幕突然而降,播放由筠作为主角的动画《星火成林》
本文只是脑洞,和正文与观影体无关
大屏幕从天而降后,筠就被迫成了动漫主角,被迫让自己的经历展示出来。
然而今天,是令他觉得这人世间还有温暖的一天。
因为第123集,是筠把佐助送到大蛇丸那里后发现柱间秘密的那一集。
在这之前,他的大生产,五年计划,改革开放,经济政治联盟,军事改革,忍村新技术,工业革命,美学发展已经被所有人看到了。
现在的他,在那群忍者眼里,就是个聪明绝顶算无遗策+身世扑朔迷离+知道很多秘密+性格外冷内热的大好人+虽然是大好人但性格很恶劣+腹黑与天然黑融合+成熟靠谱成年男人+一个真正的全能型天才+猫控+甜食控+语不惊人死不休+面瘫+毛绒控+飞鸟痴汉+玩弄飞鸟真心的混蛋+最佳继承者+好哥哥+一个真正靠谱的救世主
自己的马甲到现在为止居然只掉了一个黑羽木一个筠,被认为是发现飞鸟真实身份并以黑羽木身份要挟,对明智烟的关爱漠不关心,一心扮演单纯画家人设的渣男,但又靠着对飞鸟的痴心和对明智烟的关爱,以及飞鸟也发现他就是黑羽木但就是不说,在渣的边缘上来回试探。
筠还记得飞鸟知道黑羽木就是筠的那一集,那些忍者对他复杂的表情。
仿佛在说,这纠葛的爱恨情仇,真是上头。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等会儿飞鸟的马甲掉了后,他们不得被吓死。
但这不是筠现在关心的,他又重新回到那个空间,顶着能把他扎成刺猬的目光,戴上面具遮住自己掩饰不了的笑容。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今天的我,不是一个人在社死。
熟悉的片头曲已经开始,他看见自己在雨之国里变换着不同身份进行革命的画面,等结束后,就是承接上回,拿到书信的那一段。
这一段拍得相当诗意,筠拿到了大蛇丸的书信,月光照在他身上,看起来清冷又落寞。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反复摩擦信纸,喘气声越来越重,周围景色开始变化,他突然如下坠一般,慌忙地靠在树上,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
他突然召唤自己的通灵兽,急切地跳上它,立刻离开水之国。
周围景色不断变化,他的心声也随之而来。
不可能……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是漩涡水户吗……
筠用手扶着自己额头,这是他思考时常做的动作,内心快速的思考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宇智波斑留给木叶的影分身是怎么做到不被发明者千手扉间拆穿的,原来是有漩涡水户遮掩。
漩涡水户答应千手柱间帮忙偷尸体,答应辅助生病的柱间,帮助即将失去顶梁柱的木叶,同样答应帮宇智波斑遮掩他的死,给宇智波斑漩涡一族在木叶所有的阵法资料。
而千手柱间估计是答应娶水户为妻,让水户在木叶拥有不少权力,同时能够依靠木叶掌握漩涡一族。宇智波斑则答应在柱间和扉间死后庇佑漩涡水户,同时保护涡潮村被灭后逃亡的族人。
“这东西能被找到就很奇怪,这样的人应该死之前就把它烧掉的,而大蛇丸找到它的地方只可能在我允许他进入的,千手扉间的秘密实验室。”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这对情绪起伏一向很小的筠来说,是一个难以接受的猜测。
“千手扉间的秘密实验室分为两种,一种是研究秽土转生等禁术的实验室,一种是研究宇智波写轮眼的实验室,关着宇智波斑尸体的实验室是研究宇智波的。”
“她是确定,我一定会去找吧,如果真是这样,最终她想让我去的地方,就只有柱间的墓地。”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筠一直挺直的腰背突然弯曲,他很少如此展露自己的情绪,即使是面对自然灾害,敌人袭击,或是世事难料,他依旧会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对冰冷的现实表示不屑,高傲地抬起头,走自己的路。
此刻激动的心情甚至让他自言自语到一种疯魔的境地,筠内心的迫切感几乎是感染了所有人的心。
为什么,千手柱间的墓地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直到第一缕阳光从东边散开,筠才终于到了木叶村的边缘。
他使用木遁畅通无阻地来到木叶的公墓的最中心,那里一大块地都是留给千手柱间的,在这旁边则是千手扉间和漩涡水户的墓地。
千手柱间的墓地并不清冷,每年都有很多人打扫并送上花一类的祭品。
趁着还是清晨守墓人没来,他使用土遁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墓地内部。
墓地内部比他想象的要大,土下是一个长方体墓室,墓室中间偏一点摆放着棺材,棺材周围则放着日用品。
“这个墓的布置怎么会是这样。”
筠的声音更沙哑了,甚至带着点颤抖。
他像是突然抛开冷静的外衣,急切地绕着墓室走动,甚至是和平是完全不同,粗鲁地翻开少得可怜的陪葬品。
走到武器前检查这些已经生锈的武器,筠就像溺水的人看见救命稻草般,突然伸手抓起一只手里剑。
“猫婆婆的手里剑……果然……我果然猜得没错……”
颤音已经变得相当明显,高挑瘦削却如竹子般挺拔的身体,终于是弯曲了。
和刚才不同,他像是一根被压到极致的弹簧,刚刚有多么急切,此刻就多么冷静。
“啊……”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在欺骗自己。
“原来如此。”
就好像一个局外人,实际上,这是情感崩坏的体现。
他幼年时并未接受太多正常情感,过多的杀戮让他麻木不仁,以至于对这种激烈的情感难以处理得当。
筠只能使用已知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大脑。
用残忍的真相,压迫混乱的大脑,把保护的本能逼出来,把近乎反人类的冷静压迫出来。
筠转过头看向棺木,走过去,他要验证自己的猜测。
陈旧的棺材板在打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挑动观众每一根纤细的神经。
打开了棺材的外棺,外棺和内棺的夹层里放着非常多的木头雕塑,无一例外,全是宇智波斑。
从小到大,从日常到战斗,喜怒哀乐栩栩如生。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雕刻手艺的变化,再观察木头的氧化程度,虽然是木遁做的木头但毕竟是死木头,还是能看出氧化程度的不一,显然这项活动持续了很多年。
“呼——”
筠急促呼吸着。
他叹息了声,然后打开内棺。
棺木里并不是一具白骨,里面的千手柱间就像是生前,穿着千手的族服,身上缠满了自地下长出的木遁枝条,枝条上挂着晶莹的绿色查克拉结晶,面容恬淡安详,就好像是刚刚睡着。
没人能看出他已经去世将近半个世纪了。
筠沉默了片刻,他在看内棺里放着的陪葬品。
一个老旧的木叶护额,一对落灰的酒杯,一壶过期的酒,一只生锈的红色战甲。
这一切记录着,那个过往,那个不能被知晓的过往,那个被筠可以埋葬的过往。
筠突然走了,利用地下的木遁树枝,朝终末谷走去。
他找到了千手柱间亲手给宇智波斑打造的墓室。
外围布满了漩涡的封印术和木遁,这些对筠来说没用,他很轻易地走了进去,然后看见墓室的构造。
和他想象中一样,偏右边的地方摆放着棺木,右侧摆放着宇智波斑生前常用的东西。
叠好的族服,摆放整齐的书籍,里面大多数是关于战斗的书,几盘用木遁雕刻出来的豆皮寿司,一个专门用来放泉奈赠与的礼物的盒子,还有一个放千手柱间送的礼物的盒子。
他矗立在棺木前,然后僵硬地抬起手,迫使自己靠近。
他和刚才一样打开了宇智波斑的棺木,内棺和外棺的夹层处并不是什么用品,而是从地下生长出来的娇艳欲的花朵,花朵的种类则多是百合,夹杂着桔梗和玫瑰。
漂亮得让他黑色的眼睛满是不曾见过的鲜艳色彩,那双沉静的黑色眼镜此刻犹如突然被打扰的深潭,幽深又难安。
观众们知道他们所见到的黑羽木不是筠真正的长相,筠除了耳朵外都不会露出来,这让他们不放过一个能观察筠真实面貌的机会。
筠打开了内棺。
宇智波斑的身体被完好保存着,皮肤和头发被很好的打理,和千手柱间一样,他的身上穿着宇智波的族服,同样缠满了木遁枝条,像是束缚他的铁链,但是枝条上结出的绿色结晶里却是有一个红色的查克拉结晶。
内棺里同样摆放着一个老旧的木叶护额,一对落灰的酒杯,一壶过期的酒,一只生锈的红色战甲,就好像是对称的。
墓室里只剩下筠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筠伸出手触碰到了宇智波斑的躯体,然后结印。
占据内棺大半的身体如同人间蒸发一般骤然消失,只留下一堆枝条,残忍地告诉所有人,当年充满欺骗的真相。
“啊……”
筠几乎是难堪地逃到了地上,他正对着终末谷的雕像,能够将两座巨大的,结对立之印的雕像尽收眼底。
雕像之间流过的瀑布就好像在记录着当年这里的毁天灭地的战况,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当时你死我活的决心。
他突然动了起来,朝着木叶外部跑去。
那是一个洞穴,内部被木遁占据,他灵活地控制着木遁,这是在之前剧集里从未展现出来的,让观众们怀疑,他和带土一样是因为接上了白绝的身体。
他径直走到存放宇智波斑躯体的房间,那里被木遁层层封印,棺木里也全是木遁封印
通过联通的地下木头,筠快速返回木叶,回到千手柱间的墓室。
他从木头里轻轻抱出宇智波斑保存完好的身体。
衰老,无力,苍白
然后放入千手柱间的棺木中,里面的木遁争先恐后缠上宇智波斑的身体。
但当枝条轻轻地输送自然界的阳之力后,宇智波斑的躯体居然开始变得年轻。
一头白发重新变回满头青丝,褶皱的皮肤逐渐恢复年轻时苍白光滑的样子,就连死之前沉重的表情都变得恬淡温和起来。
筠看着棺木内的两个人,一瞬间好像失去活力,似乎连棺木内看起来和生前相同的死尸比,都弥漫着死亡与消散的气息。
唯一能证明他还是个活人的,只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但是他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把宇智波斑的陪葬品带来,布置好,最后从棺木内拿出一红一绿的查克拉结晶。
他狼狈地逃到了地面,来到终末谷,躺倒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雕像前。
“啊……”
筠发出痛苦地呻吟。
“呼呼呼——”
他过呼吸了。
剧烈的胸口起伏让他的身躯看起来更加瘦弱无力,本能让他的双手抓住身下杂草的双手抓紧又放下,挣扎地整个人都想要爬起,却因为无力只是四肢难看地扭动,胸腔和腹腔不合常理地上下起伏。
他狼狈极了,在死亡边缘的他,也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凡人。
发绳于挣扎中惨开,漆黑的长发铺散开来,宽大的晓袍几乎是挂在身上,皱巴巴的,像是木偶穿上人类的衣服,不合适的滑稽与可笑。
筠那为数不多的生气似乎逃走,即使过呼吸逐渐平复,如同木偶般僵硬,冰冷,无机质的恐怖感依旧充斥着他的身躯。
他似乎已经死了,或者说半死不活。
良久,他终于平复过来,坐起身,摘下了让观众心心念念的面具。
那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流畅舒展的面部,精致锐利的五官,苍白的皮肤与枯燥的黑眼圈,有种不属于生命的生机勃勃。
他似乎天生就该是这样,在阴影中挣扎存活,在阳光下,单薄又脆弱。
阳光将他的面部完整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双眼下的泪痣,似乎诉说着无法告人的过去。
他是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斑的孩子。
“今天,阳光真好啊。”
他突然笑了,对着晴朗的蓝天白云,温柔地笑了起来,那种违和感在他身上越发强烈。
木偶的躯体塞入人类的灵魂,固定住的灵活,像是他无法逃离的命运。
他站在双亲的雕像面前,结印,让花朵开满。
“空手前来祭拜也不好。”他喃喃自语,像是憋狠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无论是误会,还是阴谋,阳谋,我都知道,我一直想做好。”
“只有这样我才能让那恶心的命运,被我踩在脚下,我一直不肯面对这一切,但是啊……”
他无奈地笑着道:“千手柱间,你为什么就能接受呢。”
“为了大义,为了那该死的,必将争锋相对的命运,你接受了,却承受不住这一切。”
“到头来,斑不知道,千手扉间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你以为自己能接受这种可笑的命运,那你就接受到死,为什么要让我发现这一切!”
筠几乎是要哭了。
“人死后,什么都没了,你做的这些,没有意义!”
“木叶没有意义!大义没有意义!”
“却把这些……”
他咬着唇,咬出血来。
“这些,都让我知道了。”
“让我知道……这该死的,逃不掉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