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别人路过危险地带的任务非常常见,还有在各种沼泽,沙漠这些人类禁区救人的任务,且不论晓组织的情报系统是怎么广到如此地步,业务范围是如何扩张到全大陆包括海岛,海上,天空每一个角落,为了不让未成年人杀人,而让佐助去这些自己都有可能葬身的地方执行任务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无语的。
但佐助在经历这些事后明白,筠在训练自己的实战能力,和各种生存能力,应变能力。
野外的一切事情都无法预测,应变能力尤其重要,对于忍者来说,解决任务的突发状况是一件非常基础且重要的能力。
他对鸣人的进步感到紧张,也是因为鸣人太过“意外性”了……
佐助熟练地想起鸣人,又自然地忽略鸣人。
而在任务过程中,佐助经历了木叶忍者绝对不会经历的事情。
他来到了永远的战争区,国与国的交界处,盗寇横行的深山。
为了护送一名研究物理的科学家三天之内从水之国来到雨之国,佐助不得不选择带着他穿过这片危险的区域。
他对这里更多的是种厌恶与无奈的情绪。
佐助对善恶的定义太过纯粹,这让他无法容忍不公与黑暗,他总是能感受到事物的本质,以及最纯粹的情绪。
这个地带,光是踏上边界的土地,就让他呼吸急促。
浓烈的血腥味和尸体腐败的臭味,被撕咬地到处是的白骨,凶恶的杀人动物,和扭曲的恶人。
这种厌恶让佐助随之升上杀死一切的情绪,这里的存在,每分每秒都让他恶心,比起逃避,佐助更喜欢直接解决眼前的问题。
为了任务时间,也因为自身情绪,佐助毫不遮掩的选了最快途径带着科学家经过此地,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战斗。
草雉剑身上沾满了恶人的鲜血,在嘲讽自己犯了晓组织杀戒的同时,他发掘自己的刀比过往更加锋利。
佐助有些疑惑,但战斗的紧张很快就让他把这些抛掷脑后。
在到达雨之国晓组织研究院时,科学家笑着对他说“谢谢你!你真厉害!”
他是个看起来相当和善的中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虽然你可能不太需要,但我还是想说,不要放在心上,他们就是去正常国家也是会被处以死刑的。”
“很抱歉让你为我滥用私刑,如果觉得内疚的话就请推到我身上吧,成年人应该承受这些责任。”
佐助几乎是溶解了面上的冰封,这种体谅对他来说,或者对一个忍者来说相当新奇。
在12岁毕业后,就不会有人把他当小孩了,他是忍者,被世人敬仰畏惧的存在。
这时候佐助意识到晓组织的不一样。
或许这才是正常的,有序地工作,温暖的关怀,不放弃任何存在,平等接纳一切。
他看着研究员来来往往的人,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多数人都去娱乐场所,甚至近年来还开了商业街,启动资金想都不用想,全是从大商人那里敲诈来的。
刚来到的科学家很快就人来迎接他,为他扬起热情地笑容,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毯子和换洗衣物,就像他本来就属于这里。
佐助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这里时见到的冀,他对这里是如此疯狂,对外面是如此厌恨。
或许这里才是正常的,而外面反而是不正常的。
即使佐助觉得有些奇怪,但他还是觉得,这里的生活相当“温馨”。
在回去之后,来送资料的筠的专用白绝给他送来了任务完成的奖励——宇智波鼬的情报。
大蛇丸正在忙秽土转生的实验,否则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凑一边。
【你的哥哥已经病入膏肓,我会在半年后,也就时十月十日之前给你杀了他的机会,至于他的写轮眼是否回收,取决于你】
信很短,却重千斤。
佐助觉得自己在发抖,那是种极度兴奋的感觉,夹杂着痛苦与恐惧,对即将杀死灭族之仇的仇人,所带来的颤栗。
但他的灵魂似乎分成了两半,另一半在问他,哥哥真的只是为了测试气量吗……
这个念头在他头脑中翻来覆去,只能通过无尽的训练来忽略。
以至于他见到自称是漩涡水户的秽土转生后,也只能疲惫地抬起眼皮,匆匆看了一眼就入睡。
他想问她,黄泉下的宇智波一族,可还好。
这让他在闭眼之后,梦到那天倒下的尸体,族人的哭泣与怒骂,所有人的指责,对异类的排斥,以及失去家人时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每一天都会感到自责,他的哥哥杀了敬爱他的宇智波族人,也是痛恨,他杀了养育他的父母。
他会杀了宇智波鼬,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