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染月又打了个哈欠道:“惑大哥今日宿在凤临宫么?”
“嗯!你可是困了?”
“困了!”
“那便睡吧!”
说着独孤惑拿过染月手中的杯子,又叫人进来洗漱换衣。待一切妥当,染月已十分自觉地睡在了床榻里侧!
独孤惑躺在床榻上,伸手将薄被往染月身上裹了裹,却引来染月的不满:“热!”
“夜里凉!”
染月撇了嘴,也便随他去了。
“惑大哥,我双亲要来了!”
“嗯?”
“姐姐还未走时便同我说了,不过时候尚早,我便没同你说。”
独孤惑侧着身子将头枕在臂上,面对染月道:“母后该欢喜了,她之前不一直念叨着亲家亲家的!”
染月也转过身对着独孤惑:“母后是欢喜了,咱们该愁了!”
“为何?”
“我爹爹精通医药,定能瞧出我俩并未圆房!到时问我是怎的一回事儿,我该如何作答?若是闹到母后那儿去,咱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独孤惑想了一想到时混乱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要如何?”
染月道:“到时我双亲问起缘由,便说是我不愿与你圆房,而你又不愿强迫与我,这事儿便耽搁下了!”
“不行!明明……”
“哪儿来的甚明明,便照我说的做。若是如此,我双亲虽会生气,但他们毕竟是宠我的,咱们再好好认个错,叫他们莫同母后说。我双亲是明事理的,定不会为难咱们!
“只是此般便要委屈你了。”
独孤惑抬手摸了摸染月的脸,嫩滑的触感叫他有些爱不释手。
“不曾委屈!”为你,我不觉委屈。
忽然两人僵了一下,方才说着话不觉着,现下停了才知晓他们的姿势有些不妥。两人挨得有些紧,又是相对而卧,彼此的呼吸皆能感受得到,而此时独孤惑的手还在染月的脸上细细抚摸着。
意识到这些,独孤惑忙收回手,背过身对染月道:“夜深了,睡吧!”
也因他背过身,遂,他未曾发觉染月那失望的神色。
“嗯!睡了!”
又过了约半月,一日,绣儿急匆匆地从门外跑了进来道:“皇后娘娘!东门外守门将士来报,说是您的双亲来看您了!”
染月忙赶了过去,待他见着才从马车上下来的他的父后,左脚情不自禁地绊了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