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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尝欢,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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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肖湘,没有完整地说出来,毕竟当着人的面调侃有点不太好。

卢隽暗叹一声,笑道:“那回见。”

出院后,文砚希带着肖湘回了自己的家,在车上问她想吃什么?肖湘说随便。

她情绪还是不怎么高,那些压在心头的东西短时间消散不了。哭了一场,病了一场,她越来越沉默,一直在钻牛角尖,郁郁寡欢。

文砚希看不得她脸上出现抑郁的神态,他的情绪也会受波动,在最受不了的时候甚至想燃烧自己让她快乐。

到了家后,就连小猫晴空都没有让肖湘露出一点笑容,她像是把自己给尘封了。

昔日的恋人是亲哥哥,又因为自己而死,她在这种煎熬中受苦。这个时候文砚希的嫉妒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对他来说,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是最不划等的事情。

他要做的是在她最迷茫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趁虚而入,人伤心的时候防备是最低的。谋爱的过程本就是耍心机用手段,可真到了这一步文砚希才发现,他宁愿自己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贪求回报会让他越来越不满足于此,他的获得方式更不应该以她的痛苦为前提。

他要的是她开心,而不是为了得到她的心,处心积虑地去算计。

这天晚上,肖湘又从睡梦中醒来,抬手一模,脸上湿湿的。胃是情绪器官果然没错,肖湘在卫生间吐了很久,把白天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漱口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很奇怪,明明屋中暖气适宜,她却感到很冷。

房门打开后,肖湘也不知道自己突然不睡觉要去做什么,她茫然地走出去,不想让自己停下来。

只是走到客厅时,靠窗的地方亮着一盏朦胧的台灯,照见那里坐着一个人影,和烟雾缭绕中隐隐闪烁的火星。

抽烟的人正是文砚希,那个清雅温煦,不沾任何恶习,举手投足都透着书香古韵的文砚希。

他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身影显得很落寞,连灯光中露出的半边侧脸也是晦暗沉寂的。

肖湘觉得,这样的不可言说会在某个瞬间将他淹没其中。文砚希或许是想事情出了神,没有发觉她已经走到他身侧。

直到肖湘拿走他指尖的烟,放在唇间吸了一口。文砚希这才回过神,他们之间无声地对视了几秒钟,烟雾后的脸,她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恍惚间她想起记忆中的余恪,那个总是温柔包容,却又因她葬送人生的哥哥。也曾被她发现过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抽烟,排解烦忧。

余恪的脆弱不希望被她亲眼目睹,所以他的眼神很空,文砚希的眼里此刻却像漩涡。

肖湘对着那扇悬着月亮的窗户,将怀旧的情绪暴露在眼中,也不管文砚希能不能忍受。

直到他说:“他能为你做的,我也能做,或者,我比他更能做好你心目中的情人,或者哥哥。”

深夜里响起的声音是那么的突兀,仿佛荒芜的平原上驶来一辆夜车。

肖湘垂眸看了一眼那张仰望着她的面容,清冷自持是那张脸的底色,但因为眼里流窜出了温度,对视的时候轻易就感受到了他的执着。

“你还想怎么做我哥哥?”她说。

这是一个危险的话题,本来不该开始,但不知怎么她就说了。

一定是夜晚太过感性的缘故。

文砚希握住了她的手,随即是唇落在指尖上的温度,“你怎么对他的就怎么对我,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的。”

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幽幽闪烁,肖湘就这么看着,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或许是想到刚才在梦里哭,而现实中她却开始麻木。

在她越发想不通的时候,文砚希已经将她抱在了怀中。不,应该是桎梏。

后来他们倒在了沙发上,她的身下是他的衣服,身上是他,而她像跌落进陷阱的小兽,密不透风地被禁锢住。

文砚希吻她的时候,克制轻柔,辗转厮磨,再将舌尖探入她口中。

有了开头,接下来一切便顺理成章,肖湘感到自己化成了一池秋水,被温暖包裹。

对照太强烈了,肖湘后知后觉想,文砚希的唇真的很烫,明明他样子是那么禁欲,薄凉。

文砚希也做到了他说的话,只要她开心,可以不顾自己的欲望,尽心尽力地服务着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肖湘睡在文砚希卧室的床上,前不久文砚希起床,她也是知道的。但因为困意席卷,很快又睡着了。

此刻身旁空荡荡,掀开被子,身上一大片吻痕,最初入目的胸前,然后是大腿。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她绝对想不到文砚希在床上会是那么失控疯狂。肖湘很久没做了,情潮涌动让她暂时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性/爱取悦了她。

有欲望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她从来不会回避,所以才没有拒绝文砚希带给她的欢愉。

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做到性/爱分离。

洗漱完后,肖湘走出卧室,找了一圈没找到文砚希,最后才在厨房找到他。

他在接电话,修长的身影,单手撑在厨房吧台,安静地聆听着,偶尔回应一句。

听到脚步声,他朝她望过来,手指敲了敲吧台桌面,肖湘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那先这样吧,挂了。”文砚希结束了通话。

肖湘朝厨房看了一眼,闻到一股粥香,昨晚折腾了大半宿,她也有些饿了。

文砚希盛好粥,穿着家居服的男人莫名有种人夫感的温柔,但又想到昨晚他按着她的腿,强迫她咬他脖颈的时候。一举一动分明透着隐忍城府,也是为数不多极具侵略性的时刻。

肖湘尝了一口粥,抬头看着文砚希正淡笑地盯着她看,她犹疑了一会儿,问:“你做的粥?”

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会下厨?

文砚希点头,“我学的,你想吃什么以后我做给你吃。”

他视线又落在她颈侧上的红痕,眸光闪了闪,过了几秒才移开,忍下心头悸动,轻声问她:“好吃吗?”

他是跟着名厨一步步学的,多亏他以前留学时自食其力过,才不至于像别人那样炸厨房。

肖湘也不知道是敷衍还是认真的,只点点头。

吃完早餐后,肖湘想回谭家,如今她和谭墨闹到这一步,便无法再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她要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分居。

就算离不了婚,她也不想再看见谭墨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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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绝无可能。”

谭家的私人医院里,谭墨脸色苍白地靠在病床上,薄唇冷冷吐出那句话。

他眼窝血红,衬着黑黝黝的瞳孔像是一个十足的撒旦恶魔,虽然虚弱但表情却是沉冷的。

“谭墨,你无药可救了。”孟淑珍爱恨交加地看着儿子,“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们的婚事,你到底要经过几次教训才明白那个女人根本不适合你。”

“你错了,妈,就算没有家里人支持我同样有自己的方式,这辈子我只会有这一个女人,任何人都不能阻碍我。”谭墨说着,神情片刻凝滞,“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手,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眼神太漠然,即便被自己的妻子捅进医院,好像也丝毫不会有任何责怪。

孟淑珍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不是一个苛刻的母亲,对儿子没有那么强的控制欲。同时她很清楚,以儿子的性格,她没办法去干涉他的婚姻,但如今见他昏头成这样,她也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

“妈,别再劝我了,我没办法放过她,你看我在她身上栽得这么大,你让我如何甘心看着她离开我的世界。因为我爱她,所以容许她用刀尖对着我,没关系,我不痛,也不在乎,只要她还在我身边,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曾经在媒体面前的谭墨,冷静精炼,记者采访他,问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从小到大,他什么都有,想要的也能轻易得到。或许外界也在猜,像他这样的人拥有着一切,从出生就赢在起跑线上,他的起点是无数人死也达不到的终点。

那么他会不会也和普通人一样,会为了得到某样东西而焦灼痛苦,寝食难安。

多年后的谭墨,也确实正中那些人的下怀。

“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松?那可是差点丢了命啊,你在抢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痛心吗?你是我儿子啊,我不知道心疼吗?”说到这里,孟淑珍声音哽咽。

“阿墨,妈只求你一次,别再让她毁了你。”

可惜谭墨无法感触这份母爱护犊,他眸光漆黑,深不见底,再凑近些能看清眼底深处的不甘心和意难平。

“妈,对不起,我可能不会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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