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瀑布哗哗啦啦的清爽声音,还有巨狼偶尔用尾巴拍打水花的声音。
盛如宝专心致志的给银狼清洗,体型比他曾经在动物园里见过的老虎还要大上许多的银狼身上打结的毛发太多,盛如宝又不忍粗暴地直接硬梳,就一缕缕的慢慢用梳子解开。
太阳渐渐倾斜,躲过了树木的遮挡,照射到溪边的一狼一人身上,盛如宝脸蛋被晒得通红,手臂也酸得要命。他伸手抹了抹脸上滑落的汗珠,让银青去瀑布下冲洗。
有了鱼骨梳,给巨狼洗澡的效果显然好上许多,盛如宝看着银青冲洗后脚边变得浑浊的水流,以及银青身上那逐渐显现出的应有的柔顺干净的银色长毛,心中升起成就感。
身体洗干净了,接下去就要洗脑袋了。
银青重新卧趴在盛如宝身前,着迷得看着认真给他搓脸的小雌性,他好漂亮好可爱,眼睛亮晶晶的,手指细细软软,又那么的温柔,给他洗澡的力度比挠痒还不如。
银青心中满心柔软,又有些担忧,小雌性好像有点累,额头有汗水滑落,搓了大半天毛发和皂草的掌心红彤彤的,银青伸出舌头,用舌尖那里最柔软的部位小心地舔了舔小雌性的脸蛋。
盛如宝拍了拍他的大脑袋警告道:“别动!”
银青小小的呜了一声,若不是声音比较浑厚,有些像撒娇的狗崽子发出的声音。
完全清洗好后,银青走到岸边抖落身上的水珠,毛发炸起,模样有些傻。
盛如宝一身的汗,就让银青背过去,他要自己洗个澡。
被阳光晒过的溪流有些暖意,银青没有阻止他,虽然很想看,但还是听话的转过身。
他频繁的抖动毛发,方便干的更快些,被梳掉许多陈年毛发的他浑身轻盈,风与阳光在他炸起的毛发间穿梭,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从身体到心灵皆是如此。
他们回去的路上,遇到几个族人,有结了婚的兽人用兽语惊讶地问银青:“你不行?”哪有刚结侣的兽人不在屋里抵死交缠,而是到处乱走的。
他们在大事上敬畏且听从银青的指挥,可平日倒是并不怎么怕这个与他们一起长大的银狼。银青脾气有些闷,他们偶尔打趣他,他从来不会生气。可这次他说的话显然有些过火了。
即便是银青,他也懂得不行是什么意思。
是无法让雌性感到快乐的无能雄性,会被伴侣嫌弃,嫌弃他的雌性会接受其他雄性兽人的追求,只要其他雄性兽人挑战原配并取得胜利,就可以将雌性从原配的身边夺走。
这是莫大的耻辱,也是银青绝对无法接受和想象的后果。
听也听不得。
他对说话的兽人发出威吓的低吼声,兽人惊得毛发微微立起,有些瑟缩。
灰耳站出来打圆场:“嘿,首领应该只是还不懂怎么弄雌性吧?我知道怎么让雌性更舒服。”
“让雌性更舒服”这句话吸引到了银青,银青金色的眼眸转向他。
一些复杂的词汇兽语难以描述清楚,灰耳便示意他借一步说话,银青威胁的冲两个还没结侣,目光频频看向盛如宝的兽人吼了两声,才跟着灰耳走到一边。
盛如宝前面听不懂他们在鬼吼啥,现在则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总感觉他们说的话与他有关,盛如宝看着灰耳有些得意洋洋的表情,以及银青一脸思索的模样,不满的拧眉。
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呢?
被警告了的未婚兽人依旧无法控制看向盛如宝的目光。太漂亮了,太娇小了,他们从没见过那样水灵白皙的肌肤,他们敢打赌,部落里的小狼崽子的皮肤都没眼前这个小雌性的皮肤嫩。
银青那样强壮的兽人会把他弄坏吧?
他们有些酸意的感慨银青运气真好,能娶到被兽神祝福过的雌性,漂亮到即便梦里都想象不出。
一旁窃窃私语的两人没说多久就回来了,银青带着盛如宝回到小屋。
将晒干的兽皮铺到编织整齐的干草上,最上面的一层兽皮是火狐身上的,被洗干净的皮毛柔软蓬松,阳光的温暖气味微微弥散开,忙了一天,小屋总算有了几分人住的样子。
银青把小珍宝抱进了柔软的窝里,他白嫩的肌肤被身下红色的皮毛衬得愈发勾人,银青喉间有些干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雌性的唇瓣,哑声说:“我洗干净了。”
盛如宝明白他的意思,细白的手指揪着身下的兽皮,看着兽人英俊的面容上不加掩饰的渴望,他有些紧张,却也同样期盼。
他长长的鸦羽似得眼睫微抖,眸光水润,心底重逢的甜蜜与想念在此刻一起涌上,又娇又甜的声音轻轻“嗯”了声。
银青浑身的血液变得火热,那个白天让他感到难受的地方再次滚烫起来。
他凑过去用唇瓣紧紧贴住盛如宝的嘴巴,丰润的唇肉被挤压得变形,光是贴着是不够的,他伸出舌头描着那诱人的唇形细致的舔,没温柔多久,就急不可待的探入小雌性的口腔里胡乱地搅弄。
“唔……”唇瓣被亲的软烂,泛着糜丽的艳红,吞咽不及的口津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兽人嘬着小雌性的唇瓣的嘴慢慢移开,朝下吻去。
好甜,他的小雌性好甜,比蜜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