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身体猛地绷直,求何骥:“有人,快停下来。”
何骥置若罔闻,反而更加激烈。
……
何骥亲吻着时年的眉心,把时年抱起来放进卧室。
刘宁进门的时候,房间里一片狼藉,还有房间里的味道,纵使他是个死人,脸也忍不住红了。他已经结婚,什么都懂。
“总监,你看这些衣服行不行。”他尽可能表现出专业素养。
刘宁买的衣服从xs到xl号,整整一箱子。他不知道何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不知道这会是个怎样的女人。
何骥穿好自己的衣服,把箱子提到卧室里:“你自己挑一套穿好。”
刘宁没听到屋子里的回应声,如果他听到,脸可能会更红。
刘宁的反应让何骥的脸有些阴沉。
“千年人精”刘宁立即有了一个初步的感知:这个女人在总监心里的地位不一般,而总监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个事实。总监不止要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还不希望别人知道一分一毫,把别的男人都隔离开。至少是在这种时候。用一个很不恰当的例子做对比就是,如果她只是总监请来陪床的,他是不会介意有另一个人知晓的。
可是总监下意识的介意得很。
于是刘宁迅速把何骥需要的文件也放下,先去地下停车场等候了。
当他看到时年的那一刻,不禁感叹,人间尤物,又纯又欲。
刘宁本应该用他的死人脑屏蔽掉所有有关于时年的信息,至少不该产生对时年评价的想法。但时年就是有激起男人瞎想的能力。
刘宁收起眼睛,对时年的一切评价也就仅限于此。
时年上了车,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窗外。她是被架到这个位置的,她还不知道一会儿要面对什么。
她也不可能去问何骥,更不可能向何骥寻求帮助。一是何骥也并不知道他父亲对她是什么态度,二是何骥应该根本没有想要保护她的想法。否则又怎会为了测试他父亲的态度就把自己带到他的家庭。
时年很惆怅,她也没办法向邱风求助。因为她不想邱风知道她现在经历的一切事情。肮脏丑陋又深陷其中,因为赎罪而让自己变成了令人鄙夷的笑话。
时年想,如果何骥爸爸有珍惜他妻子的想法,进而让她去死,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死。她的价值或许就实现了,她的愧疚和该还的债也就还清了。
有了这种决心,时年平静了许多。
何宅在K市的密湖湖边。K市是二、三线城市,密湖边是整个K市最宜居的地方,也因此寸土寸金,地价几乎和北京三四环内持平。
时年以前进过这个小区,但也只是进过。她那时候想,住在这种房子里的人都会是什么人呢?是像邱风一样可爱又善良的人,还是如她小时候遇到的爸爸工地的包工头一样贪财野蛮?
何骥带着时年进门的时候,何家已经把饭都摆好了。
何敬仁坐在主位,一摆手:“先吃饭。”
时年随何骥坐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和她一样,何骥和他父亲的相处模式好像也并不怎么愉快,何敬仁对待何骥可能比陌生人还不如。对陌生人何敬仁还能保持风度和礼貌,但面对何骥,何敬仁连最基本的风度也不愿维持。
时年身体不适,没吃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