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城内的喧嚣渐渐平息,唯有凉风轻拂过,卷起一阵花香。吕小布在城中转悠了一圈,最终又不由自主地走到了貂蝉的房门前。他脚步一顿,心中暗自苦笑:“这一日已经缠绵多次了,再进去,是否太过了些?”但转念一想,貂蝉虽是千古传闻中的绝色佳人,在这个时空却实实在在是他的妻子,温柔似水,倾国倾城,怎能轻易让人割舍得下?
再想到这几日与貂蝉的缠绵,他心里更是荡起一阵涟漪。貂蝉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不仅美貌绝伦,举手投足间更是尽显妩媚与温婉,令人沉醉。而且,通过这几日的交谈,吕小布得知貂蝉的月事已经过去了一旬有半,正是最佳的易孕期。他心中默默盘算:“玲绮虽是我的女儿,但毕竟古代讲究子嗣传承,若没有儿子,确实有诸多不便。若能趁此时机诞下继承人,便是双全其美之策。”
想到这里,吕小布心中生出一丝豪情,又带着几分“壮志未酬”的热血,顿时觉得什么疲惫都不是问题,便推门而入。
貂蝉正坐在妆台前,青丝如瀑,随意披散在肩上。她听见门响,回头一看,见是吕小布,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即娇嗔道:“温侯刚刚才离开,又是作甚?莫非还未歇够?”
吕小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径直走到她面前,弯腰揽住她的纤腰,将她从椅子上抱起,低声说道:“我思量着你一人孤单,便来与你再叙些体己话。”
貂蝉的脸瞬间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她轻轻推了他一把,却推之不动,抬起头嗔怪道:“温侯今日这是怎的?妾身算算,已是三次了吧?再这样下去,妾身怕是要熬不住了。”她的声音虽带着几分嗔怨,但眉眼间分明有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显然并不是真的生气。
吕小布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嘴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低声问道:“那今日我这般与你缠绵,你可喜欢?”
貂蝉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她低垂着头,轻声说道:“将军如此恩宠,妾身心中欢喜,只是……”她话未说完,却被吕小布一把搂入怀中。
“只是什么?”吕小布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温柔。
貂蝉犹豫了一下,才轻声说道:“只是妾身担忧……将军如此频繁,恐伤了身子,何况将军身上军务繁重,若因此分了精力,岂不是因小失大?”
吕小布听罢哈哈一笑,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笑道:“你这小妖精,倒是心疼我了?放心吧,你家温侯身强体壮,区区几次缠绵,岂能奈我何?”
貂蝉听他这般调侃,忍不住娇嗔一声,轻轻拍了他一掌,却被他顺势按在怀中。
“其实,蝉儿,”吕小布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分,语气中多了一丝认真,“我如此频繁来你这里,是另有深意的。”
“当然,这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吕小布温柔地抚摸着貂蝉的青丝,语气中带着一丝郑重和深意,“这段时间,正好是你和平儿的易孕期。在你和平儿前往洛阳城前,我想尽快和你们有了孩子,这样我们的根基会更加稳固一些。”
“易孕期?孩子?稳定?”貂蝉愣住了,抬头看着吕小布,神情带着一丝茫然。
看着她呆呆的反应,吕小布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即解释道:“你不是说你月事走了一旬半吗?而且你的月事一直很准,那这几天正好是容易怀孕的时候。月事结束后的十四天左右,是最容易受孕的时间段,也就是所谓的‘易孕期’。”
貂蝉听罢,眸光微微闪动,满脸诧异:“温侯怎会知晓这等隐秘之事?”
吕小布脸上一阵尴尬,老脸一红,挠了挠头,支吾道:“呃……这个嘛,是玄女告诉我的。”说罢,他的声音渐渐低了几分,生怕露出马脚。
貂蝉闻言,若有所思,轻声说道:“看来那玄女果然如玲绮所言,并非一个简单的神女。”
“对啊!”吕小布连忙顺势点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你看我现在只有玲绮一个女儿,现在这大汉的制度似乎还没有允许女子继承家业的习俗。如果没有子嗣,将来局势只怕更加难以稳固。”
听到这里,貂蝉神情微微一黯,眉眼间浮现一抹失落。
吕小布见状,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与安慰:“蝉儿,我明白这个时代对女性尤其像你这样优秀的女子很不公平。可要改变这一切,必须是我自己真正成为这片大地的主人才行。在现阶段,我们还得因循守旧,徐徐图之。可若是有朝一日,我出了意外……”
话音未落,貂蝉猛然抬手,用那双柔软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呸呸呸,将军怎可妄言此等不祥之事!您如今好好地,怎会有意外?”
吕小布轻轻将她的手握住,低头看着她那梨花般娇美的脸庞,目光中满是温柔:“蝉儿,我不是妄言,而是未雨绸缪。我需要为你们多留下一重保障。只要我有了子嗣,张辽、高顺这些兄弟,哪怕我真出了什么意外,想必也会看在我们的情分上,继续支持我的儿子,保护你们母子。而有了他们的拥护,你们的处境便能安稳许多。”
听到这番话,貂蝉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滚落而下。她伏在吕小布的胸口,声音哽咽:“温侯……妾身不愿听这些!将军何等英武,又怎会有意外?妾身只希望您安然无恙,妾身和玲绮……只想一直陪伴在您身旁。”
吕小布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阵不忍,却仍是咧嘴一笑,故作轻松道:“哈哈哈!你这小妖精,我不过是随口说个极端情况罢了,怎的还当真了?你看,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们吕布军对曹操的形势正占上风,濮阳一战,我已重创曹操,只可惜未能将他捉住。至于曹操身后的袁绍嘛,袁绍此人色厉内荏,而曹操却胸怀远志,两人必然不能久和。只要我们错开他们的锋芒,再加以谋划,天下未必不能定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