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慈放下心来。
黄隐:“那我就和相将军演一出戏,让黑铁军到达仁州城附近。”
“大人。”孟欣慈嘱咐:“要让相将军和大人回来,黄清玄如果不对黑铁军做什么,但是不会放过相将军,你便说敌将首级已取,黄清玄会更信一些。”
“好。”
韩坊看向孟欣慈,也未做反驳。
黄隐要离开之时,燕朝到场:“大人,卫开让我跟着你。”
孟欣慈眼瞧着黄隐听见卫开的名字露出不耐。
燕朝和黄隐离开,孟欣慈也出了黄隐的住所,身上换了女子的衣裳。
孟欣慈瞧着衣裳觉得好,穿着也暖,对着准备的韩坊说道:“谢兄长。”
“嗯,和我来吧,你学了礼仪,我就给你安排差事。”
“是。”
这一路,不少人打量着孟欣慈,孟欣慈装作阴郁走一路,有一路言语。
韩坊:“莫要放在心上,一开始都是很难接受的。”
韩坊的安慰让孟欣慈心里细想,这句话也不知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韩妙说的。
“我知晓,兄长。”
“嗯。”
云雪殿,孟欣慈进了里面,和韩坊对着殿内的女人行礼。
“起来吧。”
孟欣慈瞧见主位上的温婉女子,听着韩坊说道:“夫人,新来的宫女是我的妹妹叫韩妙,夫人可用。”
孟欣慈惊疑着称呼。
夫人说道:“那就好,我身边也没人,这殿内的宫女都被贵妃带走,正缺人。”
夫人打量着孟欣慈:“年华正好的女子,我听闻你的事情也觉得唏嘘,和我一起生活也算有依偎。”
“是。”
韩坊:“下官告退。”
韩坊刚要离开,外面出现火光,韩坊驻足在原地,瞧着火光说道:“又来了。”
孟欣慈糊涂,和夫人来到韩坊身边。
韩坊说道:“不必惊慌,不过是常有的事。”
不解的孟欣慈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女子病院。”
瞧着细说不了什么,孟欣慈转身对着夫人说道:“夫人,容我离开一阵儿。”
“好。”
得到允许的孟欣慈抬步就去了火光的地方。
一路走,瞧着一路宫女驻足观看。
燃烧位置,是和四周隔绝的独立房子,无人救火,孟欣慈来到前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听到的也只有大火侵蚀的声音。
韩坊出现在后方。
孟欣慈忍不住问道:“兄长,火烧起来是常有的事,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女子病院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韩坊沉默片刻:“你随我来。”
孟欣慈跟上韩坊,来到另外一处隔绝四周的房屋面前,女史传了命令正离开。
韩坊停在屋子前方,孟欣慈在后面听见屋里面的人说着话。
“灯也不让点了?”
声音有气无力。
“是,派人来收了。”
“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烧房子。”
知道是什么意思后,孟欣慈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正想说话,外面两个围着口鼻的宦官带了个女人过来,来到房屋门口,将女人一扔便走。
女人爬起来,咳嗽了几声力气不稳又摔倒了,孟欣慈想去扶,但是本能让自己先捂住了口鼻。
韩坊拉着着孟欣慈离开屋子前方,往回走去。
心中情绪凝结后,只剩冷静的孟欣慈问道:“她们都得了不治之症嘛?”
“不是。”
“里面有多少个女人?”
“不好说,不超过十个。”
“没有人治疗她们嘛?她们就放在那里~”等死两个字孟欣慈怎么也没说出口。
“那些人是沈不负造的孽。”孟欣慈听着韩坊声音也颤抖起来:“治不治的那些女人都毁了,房子没了建,建了没,就像那些女人一样。”
韩坊回头,孟欣慈看去,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
韩坊说道:“那些女人和你要伺候的夫人是一样的,我给她检查过了,身体很好,你放心吧。”
“嗯。”
韩坊离开,孟欣慈回去之后,夫人在屋子里面笑着说道:“你回来了。”
孟欣慈来到夫人身边,瞧着温婉的样子,也不是娘娘的装扮,孟欣慈心中已有猜想,出声确认:“夫人为何叫夫人?”
“因为我是沈不负的妻子,是借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