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是楚秦的错,孟欣慈连忙打圆场:“李刺史,毕竟是宴会,之后再谈吧。”
虽然这么说,但李若白见孟欣慈把住装酒的银壶没有松手的意思。
“孟钦差,楚秦会答应的。”
孟欣慈在李若白身边小声说道:“李刺史,不如让我的将士们试试,保证不会惊扰宴会。”
李若白点头。
孟欣慈将银壶推到李若白身边,后方的将士也将贺礼给到一旁的仆人。
就在李若白给自己倒酒之时,孟欣慈起身对着将士小声交代着事情。
等回到位置上,一名将士来到楚秦身边,楚秦还未反应过来,只一下,他便晕了过去,随后将士扛着楚秦离开宴会,去了孟欣慈的房内。
李若白喝了一口酒,回味后十分震惊地看着手中的琉璃杯:“真如此美味。”
孟欣慈:“现在惊奇还早着呢,没一会儿李刺史就会觉得此间乐,不思蜀。”
孟欣慈想把银壶往下传递,于是伸手去拿银壶。
刚碰到银壶,李若白就把住孟欣慈的手腕,两人愣了一下。
李若白意识到什么,松开孟欣慈的手腕,眼神里透出欲望:“孟钦差,这是我的贺礼。”
“啊,是我思虑不周了。”孟欣慈拿回了手,李若白拿起银壶给自己倒酒,心里十分畅快。
宴会途中,孟欣慈和李若白两人离场。
李若白心情愉悦。
孟欣慈对着李若白说道:“李刺史,这次宴会我还以为会有些新鲜的东西,没成想就是普通的宴会。”
“那只是我的乐趣罢了,并不是为了取悦宾客。”
李若白来到后方院落,打开了大门上的锁。
孟欣慈打量着李若白:“李刺史,其实我有疑问,前院有男客,那些女客去哪里了?”
李若白推门而入,回答道:“我不请女子。”
大门打开,孟欣慈眼见里面的女人们稍微愣了一下。
孟欣慈在门外,迟疑了一下,跟了上去:“为何?寻常都是男女分开坐的,也并没有见到夫人出来。”
李若白在前面走:“在其他地方是如此,但是在这丰州城,妻子是抵命的存在。”
跟在后面的孟欣慈面色沉了下去。
李若白说道:“像是外面的男子,都会养一群女子,寻常作乐,必要时抵命。”
“是嘛,如此便利。”
李若白听到这话笑出了声。
到了一间屋前,婴儿的啼哭声传出。
孟欣慈:“李刺史带我来见贵公子,我……”
忽然屋里面传出第二个婴儿的啼哭声。
孟欣慈震惊。
李若白停下,回身问道:“孟钦差,我瞧你有玲珑心,能体会我所想,你来猜猜,这屋里面为什么会有两个婴儿的啼哭声?我又为什么会说我的夫人只生了一个男孩儿?”
孟欣慈面色凝重,随后说出了正确的回答:“夫人是生了两个孩子,但另一个是女孩儿。”
李若白笑着认同,说着揭穿孟欣慈身份的话:“不错,和孟娘子一样都是女子,幸得我会些医术,不然我还发现不了呢。”
孟欣慈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被李若白碰了手腕,再睁开眼时难掩厌恶神色,也不必装了:“李刺史,女子到底哪里惹你了?要你如此轻视?”
李若白失笑:“孟娘子,你竟然装成宦官来骗我,到我这里来,目的何在?”
两人自说自话,也都得不到回应。
李若白不生气,说道:“孟娘子,你刚刚不是说,今日是正常的宴会嘛,其实有新鲜的东西,我经常在这里玩乐。”
孟欣慈看向周围,四周的女子都在靠近。
李若白来到孟欣慈面前,居高临下带着压迫感,孟欣慈丝毫不惧抬头去看。
李若白满意于孟欣慈的反应:“这里是我的狩猎场地之一,孟娘子,你就是我今天的猎物。”
“猎物?”
“孟娘子,你知道嘛?我每次狩猎的时候,折磨女子总能让我更有满足感,因为女子比男子更有忍耐力。”
周围一圈女子已经围住了疾首蹙额的孟欣慈。
李若白从其中离开,诉说着孟欣慈的后续:“孟娘子,我会在傍晚时分回到此处,请你准备好。”
李若白好心告知:“这些人都不会帮你,孟娘子,你大可以试试去求助她们,她们的反应估计会让你感到绝望。”
孟欣慈身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小声说话:“听他的,不然你现在就要死。”
孟欣慈回头,眼神怨恨地看向不远处的李若白。
李若白说道:
“孟娘子,在我来到这里之前,你可以尝试求助,挣扎,逃跑,或者自杀。”
大门紧锁,围在身边的一圈女子离开。
孟欣慈一个人站在院子内,伴随着其中一个婴儿戛然而止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