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一次他从外回来,白子慕都看到他很高兴,很自信,但这次,却发现他情绪低落,还受了伤,就很奇怪了。
“你怎么受伤了?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睿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蔫蔫儿地坐在椅子上,失神地望着前方看着。
白子慕又问:“被谁伤了?”等不到南宫睿的回答,便猜想,“不会是悬兴寺的和尚吧?”
南宫睿还是一言不发。
白子慕道:“看你这样子,伤口应该是已经处理过了,怕是没什么事了。”然后也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崔清泉已经被申玉救回去了,他被魔教教主打伤的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你的名声是越发不好了。”
南宫睿才弱弱道:“由他们去,我无所谓。”
“那你这一幅伤春悲秋的模样为那般?”
南宫睿看向了他:“不为那般,只是好奇我怎么会被无妄那个秃驴伤了!”
“你果然是被和尚伤了!伤了就伤了,胜负不是常有的事?养好伤下次再跟他决斗不就行了?”
南宫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道:“无妄到底修炼的是何武功,为何那么诡异?我明明没有觉察到他伤了我,可当我发现的时候确已经受了伤,而且还中了毒。”
白子慕也严肃了下来:“你是说无妄的武功较十年前又厉害了不少?”
“没错。”
“悬兴寺的和尚修炼的武功就那几种,不是什么金刚指,就是什么罗汉拳,易筋经,一阳指,还能有什么奇怪的功法?”
南宫睿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他,道:“我绝对不会看错!无妄所使用的武功并不是悬兴寺的常用功法。”
“那会是什么功法呢?还就奇了怪了。。。。。。你与那无相大师可交过手?听闻他的武功在悬兴寺是最高的,同他一试,或许就能猜测个大概。”
南宫睿好不容易才阳光了一点的心情又阴沉了下来,又沉默不语了。
白子慕:“如今我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是无妄也好,还是崔清泉也罢,又或者是张铁掌,肖铎,无论他们的武功多么的出神入化,此战,我们是必须要打。”
南宫睿眼神灼灼看向了他,道:“回来的路上我想过了,峨眉派是有必要走一趟了。”
“你的意思是?”
“无痕师太已圆寂多年,峨眉已然是后继无人,且又是女流之辈,倘若可以,峨眉将是我魔教手刃的第一派。”
“听你这么一说,也确实挺有道理的。峨眉已经避世多年,虽说不问江湖事,但到底跟北冥谷不一样,并没有彻底隐退江湖,或许从它那里出发,可以涨涨士气。”
“待我伤好了便去探他一探。”
白子慕笑道:“等你伤好了那得等多久啊?还是我去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留在绝情崖还无聊!”
“那就由你去吧,不过,定要多加小心。”
白子慕禁不住嘲笑:“我是第一次下山吗?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担心?可别对我这么好,我会以为你对我别有用心!”
南宫睿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白子慕看着他不爽的表情,又火上浇油:“我放着美人不爱,爱你一个男人有病啊?”
然后在南宫睿向他砸去茶杯时,已很灵敏地跑了出去,“我不喜欢男人啊!就算喜欢也不会喜欢你啊!哈哈哈。。。。。。”
南宫睿气得可不轻,简直是吹胡子瞪眼了。
白子慕下了绝情崖就去他放丁飞的地方了,那里已经没有丁飞的蛛丝马迹,也没有一具让人阴森的白骨,想来丁飞肯定是被人救走了,便松了口一直憋在心中的那口气,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