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被杀!世外小岛的辛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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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昨晚生生没少忙活呀。”谢彩云有被这些“震惊系”标题逗笑。
“这里都是记者相关的材料,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林鸢把每一页都看完之后,感觉里面没什么关键信息。
夏木槿指了指另一个被锁着的抽屉:“看来还是要找钥匙。”
林鸢和谢彩云往床铺翻找,床铺收拾得很整齐,被子被平整地铺开,几乎没有褶皱,枕头也摆得规规矩矩,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林鸢惊讶:“这床还真整齐啊。”
虞雪散回她道:“干别的不行,就会整理个床铺,哈哈。”
谢彩云:“这么干净,藏了不少秘密吧?”
虞雪散笑了笑不回答,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搜查。
林鸢和谢彩云把被子床单里外翻了两轮,连枕头里面的棉花都恨不得掏出来一点点看了,愣是啥也没有。
“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两位女神也是彻底放下面子,趴到地上,非要找出来一点什么。
别说,她们直觉是准确的。
床底下阴影角落里藏了一只箱子,白秋雁看了一眼,认出来那只箱子就是虞雪散昨天带过来的行李箱。
粗糙的草编手提箱,看着用过一些年头了,边边角角上有些毛刺,手柄处像是被把玩过的核桃,被摩擦得光滑锃亮。
没有品牌还有些粗糙的箱子,倒是也符合虞雪散的身份。
“只是普通的行李?藏这么深?”谢彩云认为这里面一定有重要信息。
打开箱子,大家只翻出来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
“真没东西了?”林鸢把每一件衣服都单独拎出来看了一遍,“就是普通的衣服呀。”
双后顿觉挫败,但是又不相信这只箱子真的没有更多线索了。
“藏这么里面确实可疑。”夏木槿也觉得箱子不简单,不过他没凑上去检查。
旁边的孟昭喻见几人都没继续动手,就主动拿着箱子开始研究。他和其他人一样,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对劲,于是拎着包摇了摇。
“里面有东西。”孟昭喻耳朵清晰地辨认出了一丝异常,“好像是金属的东西。”
“是吗?我怎么啥都没听见啊。”林鸢也凑上去仔听,什么也没听到,不过她相信孟昭喻的听力,“那这个箱子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夹层。”
孟昭喻什么也没找到,把箱子递给了林鸢,林鸢表示自己刚刚看了也没看出来什么问题,几个人都在推辞,最后箱子就传到了白秋雁的手里。
白秋雁深黑的瞳孔转了转,打量了箱子一圈。
确实看不出什么破绽。
他想了想,手抠住箱子的锁扣,又尝试去拧动箱子的手提把手,只听“咔哒”一声箱子顶层——锁扣和把手所在的这一个面,果然和箱子内层分开了,打开了一条缝。
正是大家心心念念的隐秘夹层。
“啊?”
其余人一脸不解。
林鸢:“你是怎么找到的啊?完全看不出来啊。”
【大家都在箱子里面翻来翻去,看了好几轮哈哈哈哈】
【结果你小子就撇两眼打开了?】
【其余人:这样显得我们很呆!】
【不呆,完全不呆,我也觉得夹层应该是在里面找的……】
【天啊,这种四四方方的箱子,完全从表面看不出来有啥问题啊!】
白秋雁:“我没看出来,随便试了试。”
【我不相信他是随便的】
【好好好,你说随便就随便吧,谁随便得过你哦】
大家一脸不相信。
白秋雁只能继续解释:“你们已经找过里面了,里面很简单,连个隔层都没有。箱子外观也简单,外面也只有锁扣和把手而已,真的是随便试试……”
虞雪散倚在沙发上看着,觉得有趣:“排除法是吧?”
“是。”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真聪明呀。”虞雪散第一次看到导演组给他演示这个箱子的时候,还觉得大家得找一段时间呢。
【真聪明呀!】
【聪明宝宝白二!】
【说吧,喝的什么奶粉,我也去喝】
打开夹层,里面有一只银手镯,大概就是刚刚孟昭喻听到的东西。
那是一只有些简陋的银镯子,上面的雕花都相当粗糙,歪歪扭扭的。镯子很旧,应该许久没有人戴过,已经氧化发黑了,显得很脏。镯子的形状也不圆润,被掰出了许多折角,再戴上它应该也没有什么美感。
而且,应该也没有几个小姑娘会愿意戴上这种丑镯子了。这么丑的东西,丢到大街上可能都没有人愿意要。
除了镯子本身的问题,镯子上还有一道不常规的痕迹。
“这一块是什么?划痕?”谢彩云把镯子递给其他人。
林鸢:“好大一块,还不是简单的划痕吧。”
孟昭喻:“应该是外力破坏的。”
夏木槿:“子弹打的,有没有可能?”
孟昭喻:“哦?好像解释得通。”
林鸢:“一个女人的镯子,还有子弹的痕迹啊……生生,这不会是你打的吧?”
谢彩云:“那个女人死了?你的爱人吗?”
“不是。”虞雪散摇摇头,“不是我打的。”
白秋雁拿出了夹层里除了手镯外的另一个东西,那是一张旧报纸,相当旧了,纸片都已经泛黄变脆,但是上面的内容还是相当清晰。
“你们看这个。”他把报纸上的内容展示给众人。
那是张被剪下来的旧报纸,没有日期,也没有新闻内容,也看不到原本的标题,只剩下一张照片,和照片下对照片内容的注解。
照片里有很多人,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都很模糊,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图中间有一个人却很清晰,你能看清他的表情,看清他军帽上的徽章,看清他的肩章和勋章。
照片里的人在场大家都认识,而照片里的本人昨天就躺在书房的地上。
那就是赵军阀。
而照片下的那行注解也非常简洁:苏申城赵军阀
“这张照片应该有十几年了。”白秋雁对这个报道有一点印象。
夏木槿歪头:“那时候生生应该还很小吧。这张照片和这个镯子放在一起……你和赵军阀还有什么故事?那个女人和赵军阀有关系?”
查到这里,虞雪散终于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了过来,接过了那只镯子,细细摩挲。
“这只镯子是我母亲的。她死了,很多年前就死了,这是她唯一的遗物。”
孟昭喻:“所以……是赵军阀干的?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虞雪散摇摇头,“我们和赵军阀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林鸢:“那这张照片……”
“但是他杀了我母亲。”虞雪散这句话中已经听不出什么恨意,反而是相当平淡。
“他杀了我母亲。
“十三年前,在苏申的跃令街上,在无数双眼睛面前。
“赵军阀枪杀了我的母亲,就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