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说错话了。”里维将头别到一边去，看着另一块地板。

诺顿渐渐笑了起来，然后是近乎癫狂的大笑。

精神状态真美丽，比我还美丽。

“不，你没有说错。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里维看着眼前这个突然疯狂的人，若有所思，虽然自己的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去了。

“没错！成为罪人吧！做你所想做的事情吧！人就是这样的啊！”

里维才回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所说的话是无法理解的。

“是啊，人本身就是罪恶啊。道德，源于罪恶，亦无法脱离罪恶。”

“绝望与希望交织、自由的囚徒，这些，才是现实啊！”

“人只有接受了罪恶的自己，才能够达到完美。”

“所以，成为罪人吧。”

……

太阳在世界的彼岸闪耀，天空中飘过了一万朵看不见的云。

里维跑向了无人的深巷，仅有一盏路灯照亮了面前的地面。

他靠在墙上，抬头望着模糊的天空。

“是为了逃避吗？”他呼出了一口气。

在他的右手口袋里，放着一把被包裹好的水果刀。

“我真是太可怕了。”他的头发凌乱，遮住了双眼。

他听到了在巷子的更深处传来的些许响动。不一会儿，两个混混拿着棍棒向他走来，而从巷子外又走来一个混混，似乎是一开始就绕过来包夹他的。

“识相点，就把钱交出来，赶紧滚！”一个混混把棍子扛在肩上说道。

里维没有动，他只觉得现在还要来对付这些人，真的很累。

明明心理上的折磨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了。

“喂！跟你说话呢！”三个混混逐渐向他靠近。

成为罪人吧，成为罪人吧，成为罪人吧。

里维缓缓抬起头，握紧了右手口袋中的水果刀：“成为罪人吧。”

三个人倒在地上，里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死。

他已经杀过人了，对此她并没有什么感触。

他再次把水果刀包好，缓缓走向没有路灯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