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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军警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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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任务只是国际刑警的一次演习,欧阳依依组队,我和景博是她的组员,给她打下手。任务很简单,我们扮演“刺客”,潜入保护证人的酒店“杀人”后,撤离就算胜,人员配比一对二十。欧阳依依接单的“生意”从来都是高难度。

在一栋酒店的高层,欧阳依依浓妆艳抹,穿着凸显她高挑身段的蕾丝衬衣和皮质短裙,登着一对尖细的“恨天高”,婀娜多姿,“骚”首弄姿,她妖娆地扭动丰挺的xiong部和高翘的tun部,走向这层楼中间的一个房间。

任务开始前,我看到打扮成这样的欧阳依依,惊得眼睛睁得铜铃般大小。欧阳依依走近我,撩起我的下巴,嘟起她的烈焰红唇,靠近了我问:“姐姐美吗?”

我吞咽着口水,用力点头。这么美艳的女人别说男人,我一女人都垂涎。她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意外给了我一个奖励——红唇亲在了我的脸上,留下一个“烈焰”。景博看到这样的欧阳依依,心跳不禁加快,他不得不把目光盯在了电脑屏幕上,担心自己会不出啥不合时宜的反应。

房间门口的守卫看到这样的欧阳依依已然陶醉了,但流程得走,对她搜身,(省略文字)她也只是妩媚地笑笑,(省略文字)如果是正常的欧阳依依,怕是会立马拧断面前人的手,然后一个过肩摔把对方的尾椎骨砸折了。守卫没有从欧阳依依身上找到任何攻击性武器,示意她可以进入房间了。

她的烈焰红唇亲了自己竖起并拢的食指和中指,然后将印有口红的手指轻佻抚过守卫的脸颊,不忘挑逗对方一番,这招很受用,(省略文字)欧阳依依现在的身份是一个“特殊fu务者”,她的服侍目标在屋里,是任务要击杀的目标人。

她走进了房间,(省略文字)把腿踩上茶几,慢慢脱下丝袜,(省略文字)她一眼就看穿了他,(省略文字)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她半身斜躺在沙发上,腿悬空立在地板上,(省略文字)她一个反转,(省略文字)迅速从脖子上摘下特制的皮制颈链,死死地勒住胖nan人的脖子,胖nan人极力地niu动笨拙的身体,却喊不出半点声,欧阳依依钳制得太紧,胖nan人一点点翻出了灰白的死鱼眼。

演习的预设:欧阳依依的身份是杀手,击杀目标胖男人,然后逃离。

室内过于安静,守卫似乎发现了异样,四五个人破门而入,用枪直指欧阳依依,斥令她别动。胖男人已被“击杀”,守卫中有人靠近沙发,急于确认胖男人的情况。

欧阳依依慢慢起身,背向窗户站着,慢慢举高双手,像在做投降的动作,但掌心向前,平行于头部两侧,她慢慢弯曲右手的三根手指,大拇指和食指变成枪的手势,同时平移,食指直指保卫,她的食指第二指节弯曲,做出扣动扳机的手势,同时吹起一声口哨。

对面大楼楼顶的狙击手——我,配合她的动作开枪。子弹从她背后落地玻璃窗射入,击中其中一名守卫。剩下的几个守卫立刻蹲靠墙边或家私的后面躲避。我连续射击,不给对面的人喘息的机会,使得守卫们只能借家具作掩护,无法还击,更无暇顾及欧阳依依的去留。她乘机走进里间的卧室,打开窗,攀着窗框爬出去,从这间房挪向隔壁房间。

悬空的楼外,几十米的落差,摔下去就是一堆肉酱。酒店大楼的墙体上,有一小段凸起,仅够放下人的半个脚掌,欧阳依依不由自主地向下望了一眼,本能的有点抖,呼出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小惊慌,真是自作自受啊。她用手勾着窗框边,慢慢移动到了隔壁房的窗边,然后爬进了事前就打开的窗里,在那房间换上了准备好的衣服,并脱去艳丽的假发。

我的狙击枪仍控制着现场,有支援的人不明情况,听见枪声,冲进房间,直接被击中,没有人能露头,没有人有空看顾欧阳依依的去向。守卫以为守住了出口就掌握了一切。

欧阳依依换装后,由隔壁房门出去,来到走廊,步行到下一层楼后,搭乘电梯下楼。而她的这一切举动都被景博黑入守卫的监控系统后抹去,也就是欧阳依依一大活人大摇大摆走出酒店,监控室里的人却看不见。

按照预定的时间,欧阳依依已经安全了,我停止射击,将狙击枪放进身边的大铁桶里,再丢进一个打燃的火机,桶里事先倒入了燃料,烧起熊熊大火。我随手脱下了帽子和外套扔进桶里,直直往出口走。在出口的门边,捡起一个背包,边走,边从里面掏出一件外套穿上,背上背包往楼下走。

我的枪一停,守卫们终于可以露头了,但回过神来,发现欧阳依依已经不见了,为首的人马上组织人追击。但是,守卫的通讯受阻,频道里只有“沙沙”声,无法联络上人。景博一早入侵了守卫的通讯系统,适时干扰大楼内的设备。

守卫好不容易召集了人马,联络在楼内的人围堵欧阳依依,同时派出一队人到对面大楼抓捕我。可,时间已经慢了许多,和我们错过。

我下到这栋大楼二层时,绕到后楼梯,翻窗而出,跳落在大楼后巷的一个大垃圾箱上,然后轻轻松松跳到地上,从另一个街口走了出去,正巧有一辆面包车在路口等我,司机是景博。

追捕我的人分两拨,一拨搭乘电梯上顶楼,另一拨直直从一楼跑上了顶楼,居然就这么和我擦肩而过了,没人留意后楼梯的情况,甚至来不及想到后楼梯。

景博开车过了几个街口,接上了站在街边悠闲等待的欧阳依依。

这次演习,欧阳依依带领的小组不但杀了“人”,还安全逃脱了。

一个午后,暖阳和煦, TZ一队人在这里转乘直升机赶往任务地。

刚步入停机坪,吴晓敏锐的目光就捕捉到了在场内干活的我,行进的脚步顿了顿,TZ一队人有所察觉,都望向了我这边。

我正巧背对着他们,站在一架武直的旁边,陪蒋捷清点装备。莫名有种被关注的感觉,我回过头,看见了他们。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我兴奋的跳起向他们挥手。

微醺的阳光,柔柔的情丝扩散,空气里酝酿着思念的味道:好久不见,兄弟们!

午阳勾勒出他们的轮廓,武直的旋翼搅起的气流带动了衣袖,如一只墨绿色的蝶停歇在旋翼上。他们同样向我挥手示意,没有招呼没有停留,鱼贯而入进了武直。

短暂的相聚,简短的离别,我们各司其职。

一早,刚到实验室就接到电话,要出外勤,国际刑警指名让我负责现场。

死者是国际刑警一直通缉的要犯,警察核实死者身份信息后,即刻通知了国际刑警。欧阳依依带队赶到现场时,法医易老已经到了,欧阳依依向他了解情况。

易老初步验尸后,给出成因:“死者头部中枪,也不排除是堕楼摔死的,详细的报告要等回去解剖后再给你。”

欧阳依依:“死亡时间?”

易老:“大概三四个小时。”

欧阳依依:“稍后我去您那一趟。”

易老:“成,先回去了。”

“好嘞,您老慢走!”欧阳依依问身边的人,“鉴定科的人到了没?”

组员:“到了。正在天台做事。”

欧阳依依上了天台,鉴定科的人正在忙活搜证,负责人靠近欧阳依依分析当前状况:“这里的脚印凌乱,搜证难度很大,没什么实质的指向性。死者应该是企图从这边跳到隔壁建筑楼顶,但是没能到达,抓住了墙边的天线。有人对他开枪,在这里发现一枚弹壳,判断是狙击枪。考虑到要做详细的弹痕分析,通知了枪械鉴定组的人。”

欧阳依依:“还要等多久?”

鉴证人员看向出入口,说:“到了。”

欧阳依依没有回头,说:“一猜就是你。”

鉴证人员:“你们认识?”

欧阳依依:“熟人!”

我回以微笑,站在天台发现弹壳的位置,对着死者可能跌落的位置用激光笔比划痕迹,打开仪器记录一些数据。

欧阳依依:“有什么发现?”

我:“暂时没有,稍后看过法医的报告才能做进一步的结论。我要去对面搜集墙面的弹痕,有结果了通知你。”

欧阳依依:“小心点。”

我做了个OK的手势,下楼了。来到隔壁楼的顶层,拉着安全绳缓缓降到死者拉到天线滑落的位置,仔细勘察墙体表面,记录弹痕的相关数据。

欧阳依依回到总部后,直接去了地下层的法医科。

易老指着尸体的X光片解说:“看子弹造成的伤口,应该是由远距离狙击枪所造成,子弹贯穿了头骨,估计发射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尺。死者中枪的位置在这里,子弹从左耳后颈部位置射入,再从额头偏右上的位置而出,严重破坏脑部。一枪毙命,而后才摔下楼。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欧阳依依自言自语:“凶手开枪就打头应该对自己的枪法很有信心。”

易老:“这点,梁媛会给你答案。”

欧阳依依到易老那了解情况的时候,我已经回到国际刑警的工作室,在电脑里分析搜集到的相关数据。

我拨通欧阳依依的电话:“有空吗?来我这里一趟,有新发现。”

欧阳依依:“行,马上到。”其实很近,就在隔壁。

我在电脑里做了一个模拟案发现场图像,包括了现场环境和死者。我指着显示屏解释:“之前初步认为子弹是从高处,就是天台的位置射入。如果当时死者的头部是这种状态的话,但计算角度偏差的水平开枪的位置不可能在天台,而是在大厦的五楼和六楼之间。”

欧阳依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

我:“因为在天台找到的子弹具有误导性,收到你传过来的法医报告后,我结合两栋建筑的高度,子弹进出死者头部的路径,还有墙面上找到的弹痕做了一个模拟图,结果配合这个角度,子弹应该从大厦五楼和六楼之间的高度发射才是最合理的。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及时和易老沟通,也得到了他的认同。”

欧阳依依:“如果我说现场有两个枪手,一个在天台,一个在五、六楼之间,你同意吗?”

我:“基本同意。”

欧阳依依:“我怀疑凶手还在楼里。”

欧阳依依拨通了电话:“把之前没有联络到的住户资料调出来,通知所有人五分钟后会议室开会。”

欧阳依依亲昵地勾着我的脖子,道:“谢了,送我一份大礼。”

我:“遵守你的黄金破案时间。”

欧阳依依:“忙完请你吃饭。”

我:“欧阳,小心!”

欧阳依依摆摆手,“放心吧!”

欧阳依依出了趟门,回来后又找上我。因为这件大案,我被暂时滞留在了国际刑警听候调配。

欧阳依依:“这段时间,我需要你的配合。”

我:“行啊。”

欧阳依依:“劳动合同一个月。从现在开始,每天24小时,你吃住睡都和我一起。”

我:“合法劳动合同,怎么从你口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卖身。”

于是,欧阳依依开始向我介绍案件:“案子起因是一个韩国女人,她手上有一批核原料,这原料是她从自家老大那里偷出来的,打算自己单干,但是被她家老大发现了,派人追杀她。她一路逃到了中国。”

在这个女人入境的时候,欧阳依依就已经盯上了她,也知道她正被追杀。欧阳依依只是暗中跟着女人,等她有危险的时候,再出手救她。这个韩国女人看到欧阳依依就跟见了救星一样,迫不及待申请警方保护,表示愿意配合国际刑警把自家老大给逮了。

审讯室里,女人:“你提的要求是不是过分了?”

欧阳依依用韩语回答:“你要是不合作,我就当你是恐怖分子,意图进入我国境内搞破坏,就算是当场把你毙了,顶多就是多写几页报告。一个外国人,手握核武器,打算对我国领导人或是重要城市发起致命攻击,你觉得我这么写行吗?”

女人:“你这是威胁!”

欧阳依依:“还不够明显吗?”

女人现在是砧板上的鱼,怎么劏全凭欧阳依依的心情。

女人:“你是警察,怎么能这样?”

欧阳依依忍不住嘲笑:“嗬,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一军火贩子,跟我谈道德操守?”

女人:“你想怎样?”

欧阳依依:“很简单,你无条件配合。”

以我对欧阳依依的了解来说,她要是对犯人说“把你知道的全交代了”,那用嘴说就能解决;但她要是说这“配合”二字,那程度就不一了,拉一个人进入她部署的行动中,这个有名字的角色,如韩国女人,可能得遭罪。欧阳依依向来对贩毒的、军火商没有好感。

本来这个韩国女人是要被送往证人的安全屋,由警方全天候保护,等韩国国际刑警根据她提供的线索抓住她家老大就算完事,获取一个新身份重新开始。

但在韩国女人被移送安全屋的路上,欧阳依依非拉上我把这个韩国女人给劫持了。因为是秘密护送,跟车的就五人,欧阳依依自然知道去安全屋的路线和时间。她和我埋伏在必经之路上。

夜半,护送车经过一座立交桥下时,我在不远处用狙击枪打爆了车胎和车灯,护送车迫停,组员下车打算转移女人。欧阳依依甩出几个烟雾弹,头戴夜视仪,用空包弹打趴了她的五个组员,带走了韩国女人。

从瞄准镜里,我看到欧阳依依的组员十分认真的表演,面部的紧张感和中枪后的吃痛感都淋漓尽致地呈现,让我有种错觉,就是韩剧里演员口吐“西八”这句台词时略显浮夸的表情,不知道韩国女人是否受用。大家合伙演了一出戏,我是真不明白这出戏叫啥?

然后,欧阳依依就摇身一变替代了这个韩国女人的身份。警方对外宣称:一伙匪徒劫持了警方的一个重要污点证人,警方正全力搜捕,望知情人士提供线索。

我和欧阳依依住进了郊区一栋小楼,至于韩国女人被国际刑警安排住到了另一个安全地,得一切结束了,她才能重见天日。

欧阳依依的“假扮身份”行动开始:第一天,我见到了景博。

景博:“按照你的意思,暗网里已经发布了韩国女人的消息。同时你现在手上的这部手机的号码就是绑架韩国女人的匪徒的联系方式,也已经通过多条地下渠道传出,保证查不到消息的源头。”

欧阳依依和景博商量着下一步行动的细节,我真就是个在一边看戏的观众,带着一堆问号听他俩说话,还不能问。

第二天,我见到了龙奕,他来是为了还欧阳依依上次的人情。

第三天,那个特定手机响了,欧阳依依用变声器接了通电话,谈了笔交易。

第四天,我们就飞国外了。

国外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龙奕和欧阳依依落坐在一个广场的咖啡店的太阳伞下,等人。交易的人虽然还没到,但在这个广场的四周已出现了监控他俩的人。

我位于广场上一栋高楼的塔尖,到达顶楼平台后需徒手攀爬进一个小亭子。交易时间定在下午,天不亮我就抵达了现在的狙击位。为了方便观察,又不会暴露自己的位置,我半躺在亭子的地面,在亭子的一面墙上凿了个小洞,用微型观测仪察看四周。

我向欧阳依依汇报了广场监视她的人的位置,不多,就五人。然后,我搜寻对方的狙击手位置。广场四周的高楼不多,可供狙击手所选的位置有限。

交易的人到了,广场四周布控的人明显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摸枪,对方的狙击手也到位了。

来交易的是个男人,穿着打扮普通,流入人群难再找出的那种。他坐到了欧阳依依的对面,诧异被绑架的人不应该有这么自由的待遇。欧阳依依解释这出绑架不过是自导自演的戏,这是句大实话,她的手下从警方的手里救出了自己。其实真正交易的人是她,男人迟疑了。

欧阳依依:“你要是做不了主,让能做主的人和我谈。”

男人迟疑了几秒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说了几句后,把手机交给了欧阳依依。

手机那头的人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欧阳依依:“实力。你保持通话,我们当面谈。”

景博通过追踪手机信号源找出了手机那头的人的位置,就在广场其中一栋居民楼内。欧阳依依拿着手机走进那栋居民楼,站到了那人的房门口。扣门,门开了,欧阳依依和龙奕走了进去。

由于房间内装有信号干扰器,里面的对话景博听不到,我也无从得到消息。

一个小时后,收到景博的信息让我撤离,还告诉我回国等消息。我没再见到欧阳依依和龙奕,孤零零一个人回国了。虽然有点担心,但想想又放下了心,凭借欧阳依依和龙奕的头脑与身手,颠覆一个国家都不在话下。谁遇见他俩谁倒霉!

案子算是结束了,没我可参与的部分,我便回到了自家的实验室。几天后,谈战突然打来电话,让我第二天到指定机场汇合,出任务。习惯了执行任务别问那么多“为什么”,虽然让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TM莫名其妙。

TZ入伙是欧阳依依早定下的,龙奕加入是为了还欧阳依依的人情。我汇合谈战的小队,出发任务,包机。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的云朵。虽然和谈战见了面,但他也啥都不解释,其他TZ也表示谈队目前未透露任何信息。谈战现在正忙,似乎是和某人通话。

徐宏斌热切的期盼如愿以偿,他终于求得跟着谈战的这次任务。整个机舱内,时不时就能听到他“哈哈”的笑声,似乎任何事他都能从中找到笑点。又一声“哈哈”过后,徐宏斌坐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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