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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狩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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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赟知道陈畅挂了,愤愤然对着通话器喊:“谈队,你这可是作弊啊!哪有人质的枪法那么好的!”

谈战似笑非笑地说:“我乐意!”

齐赟好气又好笑,只得分散了人手追捕,合围驱赶谈战,逐渐缩小包围圈。齐赟的伎俩,谈战轻车熟路,都是他教的。谈战从来不是个挨打的主,硬生生在包围圈里撕开了几道口子,每撕开一处,TZ都得付出血的代价。

谈战把通话器仍在了一棵大树下,有TZ通过信号源追踪到他,发现了通话器,伸手察看,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中了他的埋伏。如果实战,这两个人将被尖锐的枝条在身上穿个透明窟窿。

谈战在前面跑得好好的,可等后面的TZ追上来的时候,偏偏就掉坑里了。

谈战摸到一TZ身后,突然伸手捂紧他的嘴,手起,刀锋过境,一抹冰凉划过TZ的脖颈肌肤,他还来不及提醒身前的兄弟,就挂了。前面的TZ回头看到谈战抱着自家兄弟时,居然还不忘问了声好,再开枪,可惜他的子弹打在了自家兄弟身上,而谈战枪里的子弹打在了他身上。

我狙了陈畅,自然被TZ盯上,放下狙击枪,好跑得快些,毕竟TZ的追击速度让我惶恐。我可算来得及把追我的TZ引进了谈战昨晚布置的埋伏圈里。我隐蔽在一处观察,因为好奇这陷阱的杀伤力。

一TZ追到,谨慎,停下了脚步,待观察了几秒后,发现了陷阱。他解开陷阱的引线,引线拉扯着的一根削尖的粗树枝。这东西是我削的,昨晚所有布置陷阱的原材料,我都有参与制作,我按谈战的规格备好了尖锐物,他就拿去设机关了。因为这是演习,为了避免伤人,谈战特意嘱咐了我削的程度,搓到人身体会疼,但不会穿个窟窿。

这引线一挑,粗树枝就掉了下来,可是忽然树枝在空中挂了什么东西一下,改变了本来垂直的路线突然向另一人冲去,旁边的人像是有预感,一下子把自家兄弟推倒在地,树枝贴着两个人耳边扫过,后面的人险险侧身躲避。

我心里哀叹一声:可惜!看来,TZ的人早熟悉了谈战的布置。只是我不知道的,那是经历了多少次的“死亡”后得来的教训。齐赟告诉我,每年行动队的演习,只要是谈战扮演被追击者,兄弟们都异常兴奋。我想:连“送死”这事都上杆子,乐此不疲啊,谈战的个人魔力无人能及!

本以为这个陷阱到此就完了,可同时,一TZ头顶正上方突然一根削尖的树枝直扎了下来,等那人发现树枝时己经躲不开了,眼看树枝就这么扎在了他身上。

我心里惊呼:好勒,避无可避!

这是个连环陷阱,谈战连初拆后的下落路径都设置了连触装置,真是防不胜防。这种杀人技只有“恶魔”才能设计出来。

和我有相同想法的人不少,别看TZ们惊出了一身汗,躲避谈战的陷阱像上演玩杂技一般上下蹦跶,但他们眼里熠熠生辉,你永远不知道会以怎样的方式“死”在谈战手里。徐宏斌躲过了陷阱,站在原地回味无穷,眼里满是兴奋的狂热。只要跟谈战有关的,他就“发病”。

TZ兜兜转转在林子里跑了老一阵,齐赟带来的人被谈战收拾得没剩几个了,不是中了埋伏,就是被谈战徒手干掉,即便齐赟已经考虑到谈战身手强悍,让大家结伴追击,但还是抵不过谈战曾经一打七的战绩。

齐赟知道,就算再来30个人也照样是这么个结局。现在,能在谈战手里活下来的,足以凭借自己的身手证明实力了。

我刚跨过一棵横倒在地的树干,就听见背后传来吴晓的声音:“别动!慢慢把你的枪扔一边。”大意了,被逮住。我停步,照吴晓的要求做。

吴晓:“是人质吧,就该老实待着等人救。”

我:“显然,你不是来救我的。”

吴晓:“我要不抓你,怎么谈得上有人救你呢?你身上还有没有什么装备,全卸了。”

我:“这趟,我老实当人质,没带装备。”

吴晓:“老实?呵呵,你把陈畅都狙了,还说自己老实!人质吧,负责尖叫就好了。”

我耸耸肩。可遇而不可求,这个机会可是谈战为我制造的。吴晓不放心我,自己动手搜身,因为是熟人,他很自然地放松了警惕。我乘吴晓转到我身后,突然弯腰,提腿,从靴子里拔出匕首刺向他的小腹,我手肘抵上他的脖颈,手臂按住了他挂在身前的步qiang,全身撞向他,把他扑倒在地。我砸地上也不疼,反正有他垫背。吴晓躺倒,放弃了挣扎,他哭笑不得,一时大意竟然就这么挂了,死得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徐宏斌一枪打在我和吴晓身边,空包弹打得泥土飞溅。

我皱了皱眉,幽怨地抬头看向他,不满道:“你敢向我开枪!”

徐宏斌立马讨好解释:“我打的比较靠近吴晓。”

吴晓坐在地上,看着徐宏斌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徐宏斌:“你搜身的时候。”

吴晓怒了,说:“那你不开枪救我!”

徐宏斌:“演习嘛,搞得那么认真干嘛。再说,我哪敢对我姐开枪。”

吴晓:“没心没肺!别再指望找我要装备。”

徐宏斌双手合十求吴晓,说:“别呀,哥!我还指望着拿我姐逼谈队现身,你就体谅一下。”

我问徐宏斌:“剩几个?”

徐宏斌:“我跟齐赟。”

我笑得春意盎然,拿我逼谈战现身,等谈战出现就是你的死期。

徐宏斌:“唉,我运气不好,总是遇不见谈队。”

一群人积极亢奋地追着谈战跑,这是演习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疯狂的粉丝追逐自家的偶像,不过想想,好像也对。

我:“演习的任务是什么?”

徐宏斌:“杀人质!”

我指了指自己,说:“我就是!”

徐宏斌:“我知道!但我要是杀了你,谈队一定在某个角落就把我狙了,我还盼着和谈队正面交手。”

以谈战的心性,徐宏斌越想得到什么,谈战就越不会让他如愿。

我连连摇头,一个士兵竟然把自己的任务抛诸脑后,谈战的魅力啊!

徐宏斌拿枪,和我在林子里游荡。我走在前面,默不作声,心里盘算着:我要是跑,徐宏斌不用开枪,徒手就能把我撂倒。得等时机自救。

徐宏斌:“姐。”

我停下脚步,看向他。

徐宏斌:“你就告诉我谈队在哪呗。”

我:“我真不知道!”

徐宏斌急于在谈战面前展示自己最近苦练的身手。在TZ,他已经打到无人能敌的地步了,只是,谈战最近总不在基地,所以他没机会找谈战过招。

谈战幽魂般出现在了徐宏斌前面,从一棵树背后走了出来。他要不出声放冷枪,我们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徐宏斌看见梦寐以求的他,一脸难掩的兴奋。

徐宏斌:“您先把枪扔了,咱俩徒手玩一回。”

谈战宠溺自己的人,扔掉了手里的枪。通常,三队的人对他提要求,他会答应,前提是他心情好。

我乘徐宏斌一时高兴不查,一推手,打掉了他手里的枪,逃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他也不追我,严阵以待防备谈战出手。

谈战欺近,和他缠斗在一起,谈战手臂勒住了他,他正要腾身反击。

我捡起徐宏斌扔在地上的枪,站到了他和谈战身边,喊了一声:“斌子。”

徐宏斌抬起头,就看见我拿枪顶着他的脑门儿,他立刻开口求饶,他还不想就这么死,和谈战刚开打。我开枪,他挂了。

徐宏斌抱怨道:“为啥不让我打完?”

我:“谁让你拿枪指我!”

我这人的报复心是格外的强烈,特别是被人拿枪顶着,我有阴影。

齐赟留到了最后,粉墨登场,他慢悠悠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齐赟:“看来,今天不摆平谈队,我是杀不了人质。”

只有他还记得最初的任务,因为大部分TZ都乐此不疲地追在谈战屁股后头找死,想跟他交手较量,但结果都是死啦死啦地。

谈战爽朗大笑,“来吧!”

这两个人比的是身手,因为比枪,没人快得过谈战。

一群演习里挂了的TZ都出现了,一场精彩的决斗,怎么少得了凑热闹的观众。

谈战一个飞扑,抓住齐赟的肩膀,顺势向前把他拖倒在地。两个人都向前翻了个跟头,快速稳定身体,单膝跪地,双手撑在地上,面对面站起来,身法极像。齐赟出拳击打谈战,谈战用掌拍开,一手抓住齐赟的手肘,另一只手弯曲手肘击打齐赟的太阳穴,齐赟伸出手掌迎击,躬身推开,再欺近谈战,双手环住谈战的脖子,手指交叉,用手臂夹住谈战的脖子往下拉。

谈战双手用力,撑开齐赟的手臂,手掌用力捏住齐赟的脖子,齐赟抬起膝盖撞击谈战的腹部,谈战用手臂抵住齐赟膝盖的攻击,乘间隙挥拳打向齐赟的胳肘窝。齐赟的手臂及时缠上谈战的手臂,谈战快速转身,弯腰,一手抓住齐赟的小腿,抬起,把齐赟掀翻在地,然后合身用背部压住齐赟,两人一起倒地。齐赟挥拳击打压在自己身上的谈战,谈战挡开拳击,用手肘撑地,起身半跪,一脚踹开他。

谈战快步逼近,打算一脚踩上齐赟的胸口,齐赟用手挡开他的一脚。谈战紧接着一个扫腿,齐赟抓住谈战抬起的脚踝,另一只脚绊上谈战的另一条腿,用身体把谈战撞倒在地。齐赟也顺势倒在地上,用腿去夹谈战的腿,谈战及时用手掰开齐赟的脚,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分开,同时爬起来。齐赟抬起腿踢谈战的腰部,谈战用手臂夹住齐赟的腿,近身一拳击打在齐赟的腹部,然后把齐赟整个人抬起,摔过头顶。齐赟蓄了力,稳住,一落地,转过身,双膝跪地,手肘撑地,等谈战靠近,双腿反绞谈战的小腿,把谈战带倒,摔在地上……

一众TZ目不转睛,喝彩连连。

谈战和齐赟太熟悉彼此的路数,两人一起操练的日子长久,熟悉到打架时下一招怎么出手都能料到。他俩这么个打法都觉得没意思,赢不了,但TZ们的兴致却很高,纷纷为他俩呐喊助威,支持谈战的是三队的老人,支持齐赟的是三队的新人。

徐宏斌在一边捶胸顿足,大大的不爽摆在脸上。原本,能跟谈战较量的人是他。

下午,我们围坐一圈烤野味。

吴晓不知从哪里摘了一束鲜艳的小野花,分别插在了兄弟们的枪口。今晚,大家宿在这林子里,趁天没黑,复盘刚刚的“丛林杀阵”。

墨色,也是夜色,层层叠叠,有深、有浅。

我明白自己和TZ都是走在“暗夜”里的人,时间久了,身上免不了浸染了“墨色”,保有深浅的轮廓,不至于被“夜”全然吞没,迷失了自我。我们可以冰冷,周身充满戾气,因为我们是利器,但我们也是人,卸下伪装,回归生活,我们也有温情在。

我喜欢夜色,潜伏其中窥伺猎物,但同时我也会警醒自己——莫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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