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小李子把乌东知府的拜帖送到平王手中,乌东知府期望与平王一见,届时也好抉择王府选址,他看完后不由一笑,“应了知府之意罢,三日之后,不见不散。”】
【“小常,你知不知道,人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找算计呢!”平王脸上挂着和刚才别无一致的笑容,好像在说什么令人愉悦的话题】
【常文远鸡皮疙瘩掉一地,“你能别这么诡异地笑吗?怪瘆人的,被你们皇室中人盯上的家伙真惨!”他一步步挪远,回到自己的房间。无他,唯可怕尔】
【平王拿着铜镜照了照,是一张年轻俊逸的脸,“我也没那么可怕啊!”还是小常接受能力太弱了,一张脸而已,有什么瘆人不瘆人之分】
【三日之后,知府于福来楼宴请平王】
【普通的脸,普通的五官,偏偏周身散发出一股偷鸡摸狗的猥琐之感。乌东知府眯眯眼,热情迎接迟了几分的平王,“平王殿下,您能来乌东,真是令我乌东上下一新啊。”】
【知府注意到落后几步的常文远,上前询问,“这位是?”】
【“他是我平王府的幕僚常先生,”平王答道】
【“原是一位才学能力出众的幕僚先生,真是太有眼光了,投入您的名下。要早上十几年,臣也愿意跟随您啊!”知府不停地说出一箩筐奉承话,一边说一边让几位美人在前献舞】
【看着知府陶醉于美色中的模样,常文远简直快嗤笑出声,端起酒杯遮住嘴,如此不知礼节的人竟也能为地方父母官,真是令人不齿,还好全天下不都是这种人,不然大梁非得闹翻天不可】
【平王咳嗽了几声,引回了乌东知府的注意,让他清空在场的人,只留下他和常文远。然后平王低声道,“乌东也有属于自己的矿藏,此事朝廷不知,大概在乌东靠南之处,您之前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您要知道,如今朝廷正值春秋轮换之际,此时不捞一笔,更待何日啊?”平王带着诱惑力的话语,成功勾起了乌东知府的贪心,但他还存了几分警惕】
【“如若朝廷发觉了怎么办?”】
【“有句话说得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平王接着说,他叩响酒桌,直视知府的双眼,“他要钱你给一部分即可,就算以后要清算,你就说你也是为了矿藏好,一次性挖干怎么行?他要你的命就用钱买命,总有人愿意为金钱救你的。”】
【一席话直接拿住了乌东知府的痛点,接下来的时间,他依旧热情地招待平王,待宴会结束,送走平王后,他便开始计划矿藏开采,明晃晃的利益摆在面前,不拿的人是傻子】
【“他能听你的吗?”常文远感觉不是特别保险,虽然他看着就是那种利欲熏心之人,但有时看到的也不是真相】
【“他当然不会听,他会攫取百分百的利益。你发现没有,清空室内的人后,他的手指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金戒指,他一直在防备身边的人,拿出来后手一直扒在戒指上,如此贪婪的人怎么逃得过专为其设置的陷阱呢?”】
【“他会自取灭亡的,”平王眼往上瞟,轻佻地冲常文远笑笑】
【“要是谁与你作对手,我感觉他会被活生生坑死,”常文远傻愣愣地拍起掌来】
【乌东知府,其人贪财好色,强占矿藏,为太宗所知,使其跪伏地而受吞金刑——《梁史》】
【非真吞金然吞利器,吞金之说,起于光启史官粉饰】
【哇哦!太棒了,是谋略值点满的light ,大梁有救了!一号烂人前乌东知府即将自掘坟墓,矿藏是我的~诶嘿,矿藏又飞了!二号暴君戾帝申请出战,矿藏来,矿藏往。light 表示一天天的非要搞事,挖出来还要给你填回去一些】
【大梁最佳可持续矿藏发展大使——light 】
【前面的那些摆烂青年有种莫名的直视感,其实人家很会打算盘,当时经济不景气山货买不了几个价,说不准连口粮都凑不齐,还不如依附一下附近的村庄,互换看起来也没那么掉份,活下来就挺好了】
[light都不让他吞金,是怕金太贵给了乌东知府浪费吗?最好笑的是史官集体为光启帝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啊,好狠的light但那家伙值得,剥削百姓的老手了]
[笑的,light 的敌人擅长做无用功]
[光启帝大半时间还是很靠谱的,敏锐且多识的light也是首屈一指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up总是讲着讲着开始不正经,谁说大梁摆烂青年不好了,这可太好了]
[……]
承明帝想了想那群没什么谋生技能的匪寇,也很头疼,总不能一直这样占人家便宜吧。虽然带了山货,但是不值几个钱,说来说去还是要靠村民养着,哪天村民不给粮食难不成还要占山为王啊。
“卖力气活也是行的,但这群人就是什么都不干,”邹顺想着就烦,都成年了还这样,几个倒还好,关键是一群啊,年年这样还得了。
“陛下,臣有个主意,要不让这群匪寇接受一下教化,读过书的人可比不读书的人好教多了,”丞相李晔上前推出了教化法。
他就知道李丞相心眼多的可怕,这么快就选择了pua大法,读书人最易被pua了。萧暄的眼中李晔已经成为了魔鬼的代名词,以他的想法,马上老爹就要同意了。
“要不说还得是你呢!”承明帝给予了极大赞扬,李晔就是会想办法,“就按你说的办。”
萧暄:呵呵,pua带师和他的魔鬼下属。
礼部侍郎看完神迹后心中产生了极大恐慌,难道皇帝发现了他的心思,这一定不可能,也许是他在试探我他是否贪污,那必是查不出的。他这些年的账目可是一笔一笔标清楚了的,就算怀疑又如何?
五皇子:不是,这晦气的礼部侍郎怎么在这儿?
太子:小六,孤好爱你,大梁有救了!(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