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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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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行现在出现在了城西一家小院子里。

小院不大,从正门进去,绕过影壁,再进一道垂花门后就是二院,二院左右是东西厢房,正前面是正房。是京城里最常见的四合院民宅。

几人进到二院。宋听筠一抬手指挥宋听澜将人搬进西厢房,进去找了张椅子,一条绳子,将人捆在了椅子上。

宋听澜看这里一眼问:“这里也是家里产业?”

“不是”宋听筠将那骗子眼睛蒙上,忙活完起身呼一口气,又道:“这里以前住着个开水铺的,后来后院出了人命案,那掌柜的就回山东老家了。这宅子空着一直没卖出去,别人都说宅子里不干净,没人敢买。”

城西不比城东,城东有东市又有平康坊,就是到了关坊门的时间也有不少行人在路上。他们一行从东城赶到西城,日头也偏了不少,院子外已然黑了下来,此刻又听到宋听筠这么说,几人无来由的觉得后背一冷。

进门前何必还因为白天的事羞于与傅流云对视,此刻听了宋听筠讲的故事,不觉间往傅流云身边凑了过去,两人手挽在了一起。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让她安心。莫名生出的依赖感,好像她很久前也曾有过这种感觉,时间久到像是小时候。

真是奇怪,可她初见傅流云时已经成年。

手被挽住的时候傅流云怔了下,低头看了眼,抬头看着何必侧脸时放了神。瑶儿也曾喜欢这般挽着她手臂,半倚在她身上。

有人被那故事吓到,偏那讲故事的不放心上,见众人模样豪言一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嘛。”又说:“你们先去正房,那里有蜡烛。我先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宋听筠说着要走。何必忙拉住问一句:“你还没说把那骗子搬来这里是什么主意。”

宋听筠看骗子一眼,见人没醒,对众人说一句:“我们去正房说,别一会他该醒了。”说完将几人邀出去,等人都出去了她合上了门。

厢房出去,走一段抄手游廊便到了正房门口。宋听筠驾轻就熟般开门进去,找到蜡烛点燃。屋里霎时间亮了起来。

何必正要再问。宋听筠却先一步道:“天色已晚,我们忙了一天都没吃东西。我去去就回,至于是什么主意,待我回来细细跟你们讲。”不待几人再问,先一步出了房门离开。宋听澜见妹妹卖关子,也不好讲什么,见屋里炉子里还有些炭火,点燃边取暖边等宋听筠回来。

约莫过去小半个时辰,天已全黑了,院子忽然脚步声响动。那脚步轻轻缓缓,朝着正房越走越近。因为之前听说了后院出过事,加上现在天黑寂静,房里几个人眼睛全盯着房门。

宋听澜还好,毕竟是上过战场的。如鹤松也还行,他家里对祭祀礼节做得周到全面,对鬼神之说只是心存敬畏。何必就不太行了,虽然学得是唯物主义,但又对那些东西好奇,看了不少知名恐怖电影,最会自己吓自己。她听到脚步声时想到了不少知名角色著名情节,脚步声还没走近,她脑子里已经过了几场电影。但她听到声音时却又下意识护在傅流云前面,不知究竟怕不怕。

傅流云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个背影,莫名觉得心里某处暖暖的,怪让人安心的。

脚步声在门前停下,接着房门嘎吱一响,众人看到宋听筠时,气氛松了下来。宋听筠没空注意几人,她手里拎个饭盒,走了一路只想着快放下。

宋听筠进门关门,将饭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香气扑了出来。烤鸭的香味,混着老醋花生,和小炒青菜。何必循着味道过去,见那几道菜看起来还冒着热气。方才来时一路并没有见什么饭店餐馆,也不知道女纨绔哪来的神通买来的食物。

宋听筠招呼几人落座用饭,说边吃边聊。几人都饿了,也不客气。

“不是问我是什么主意吗”宋听筠看向傅流云与何必问:“你们是苦主,现在有两个法子,一是揍那骗子一顿解恨,然后报官抓人。”她说完看两人一眼。

傅流云沉默下道:“他既已把最后一张银票也赌输了出去,想必银两也都输光了。第一种法子,听起来并没有解决什么。”

宋听筠点点头,“我问了赌坊老板,他说厢房里那个人在赌坊里待了几天,带来的银票全都输光了。”她又道:“那傅姐姐你再听下第二个法子。”

何必问:“是什么?”

宋听筠道:“你们之前说,那骗子在钱庄将银票一半承兑了银两,剩下一半换成了几张银票。赌坊老板又说那人去赌坊时身上只带了银票,没有银两。”她看几人一眼,“我是一直觉得他并非独自行骗,背后定有别人。现在我且出一个主意,”

宋听澜也好奇了,问:“什么主意?”

何必在想宋听筠是何时问了赌坊老板,赌坊老板又怎会同她讲了这么多,她之前说的那个人又是谁。

那边宋听筠解释道:“我们假装是另一个人派来的,那人与他在银两分配上有了问题,派人来找他寻仇。”

“寻仇?”何必疑惑,“分赃不均,派人来找,也是打他一顿吗?”

宋听筠摇摇头:“丑事败露,杀人灭口。”说着眼神也凛冽了三分。

其他几人俱是一愣。

宋听筠道:“若想助骗子以房做局骗外省人,那人来头必定不会简单。那么一个有来头的人,若是发现丑事败露,一定会急于消除痕迹。如果是一个知道他所有秘密的人,你们说,他会放过吗?”说着看几人一眼。

几人都是沉默,但心里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

宋听筠解释道:“当然了,我们只是做个局反骗回去,让他们窝里反而已。”

何必听了问她怎么做。

宋听筠看着何必笑笑道:“我需要你同我演一场戏”,接着又无奈问宋听澜:“哥你那一下到底用了多大力气,这会了还不见厢房里有什么动静。”

宋听澜默然,反思一下心说自己好像也没用太大力气。

宋听澜那一下力气确实不小,虽然他已有分寸收了几分力,但王三毕竟不是敌军。

王三就是那个骗子。他家有五个兄弟,他既不是家里老大,也不是家里老小,所以在家里很不受重视,从小跟村里二流子混,学的都是些歪门邪道。要说只能说京城真是个好地方,东西南北的人都攒着劲来京城。王三是京城人氏,虽然只是城南外一个小村里的人,但也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他脑子活络,模仿别人学得比别人自己都像本人。因为前朝开通出来的运河的关系,来京城的商人数江浙一带的最多。王三见得多,学得最像,所以最常以南商的形象招摇撞骗。

王三只是个贪图享乐惯了的人,他一副身子骨挨了宋听澜一下,昏了好久才缓过来。他昏了一宿,缓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脖子好像被砍了一样。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眼睛被人蒙上,人被绑在了椅子上。发现这点的时候他惊慌了下,回想了下对方是自己哪个仇人,但因为做过的事太多,一时也无法确认。所以他皱了下眉,试探着问:“请问阁下是哪条道上的?”

没有人回答。绑他的人都在正房里讨论。

王三静下来,发现周围不像有人。他只一想便行动起来。王三先是感受了下绑在身上的绳子,发现那绳子绑的并不死时心中一阵欢喜,扭转着身子开始想法解绳子。

绳子绑得不紧也不松快。绑绳子的人是宋听筠,她在打结的时候已大概估算出来解开这绳结的难度。王三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宋听筠算计中。

京城的百姓提起大将军府的小姐宋听筠,都说那是个吃喝嫖赌无一不通的女纨绔。有时候世人常会被所见蒙蔽双眼。比如现在,宋大小姐又准备开台唱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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