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初哥,我的神明......没了。”绯年满眼泪,看着岁初,委委屈屈。
“花时消失前,交代我们要好好活着,我们接受了他的安排住在了洛渊神君那里,可是我,我......我不能接受他真的就这么消失了,我想让花时回来,可是神庙没了,神明自然回不来,直到无意中听岁初哥说想去喜佑神庙,我才动了心思,然后就一直找机会接近你和天彦神君。”
“所以刚才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那鹊鸦是前几日认识的朋友,想了这办法,他就是有些怪,但他不坏的,我没跟他说花时的事情,我也没想到这香这么厉害。”
所以那乌鸦目的不单纯。
“明天带我和天彦一起去喜佑神庙看看吧。”岁初是这么想的,总归是要去的,知道缘由也好,至少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和天彦身上。
想到这儿,岁初赶紧寻着自己的神明,恰巧那人也在看他,好在不是天彦啊。
今天之前岁初都一直纠结自己只有一年时间,如今想来,世事难料,说不好哪天就有意外,他想跟天彦好好地,活在当下。
“听说喜佑神庙的绯樱酪最出名了,庙没了食谱总归能找着吧,我也去。”岁初这会儿才发现,楚修和萧执岸也在。
“你俩最近出场率似乎有点高,天彦,让他俩走。”
“各位。”棉帘掀开,洛渊提着琉璃灯笼斜倚门边:“篝火会要开始了。”
篝火堆架在空场上,离营帐不远,双胞胎姐妹带着阿姨们手拉手围着火堆唱歌跳舞,不远处那位文艺画家支着画板涂涂画画。
星光共舞, 欢声笑语, 氛围正酣,岁初和天彦坐在不远处喝着热乎乎的炒米茶,旁边坐着4位500瓦的灯泡。
“好无聊,咱们玩会儿吧。”楚大人最怕无聊。
“玩,猜谜语怎么样?”广告圈最会讲段子。
“这我可太会了,猜到什么得什么啊!我先来。”楚大人俩眼发光。
“橡胶制品,套在人体中间的部位上,有大小号之分,关系到生命。”
“我知道!”绯年赶紧举起抓抓。
“救生圈!”
楚修觉得这届孩子太难带了。
鹊鸦少年不知道怎么变出来个救生圈顺着绯年头套了下来:“带着吧,呆子!”
“再给你们次机会,什么东西我们都逼他往床上倒,还会表现得特别配合?”
“被子!”岁初脱口而出,十分自信。
然后他就被天彦神君变出来的被子裹住了:“盖着吧,孩子。”
“最后一个吧,然后就散了吧。”楚大人不抱任何希望。
“什么东西,做的时候,那东西越拉越长,松手就会变大变粗?”
“油条!”
“不对!炸油条。”
岁初和绯年就油条和炸油条争了起来。
然后天降两根大油条,一根塞给小白兔,一根塞给小白蛇。
“吃吧,吃完早点睡,我要休息了。”楚修放弃挣扎,十分受挫地拉着萧大人往营帐走去。
岁初对自己今晚三题对两的表现十分满意,拉着绯年开开心心窝着啃油条。
“嘶......”
“怎么了?”天彦发现岁初从篝火会开始的时候就一直时不时不自然扭屁股,直到刚嘶了一声,忍不住问了出来。
岁初憋了半天红着脸贴到天彦耳边悄悄说:“天彦,我屁股痒痒。”
神明大人觉得自己被吹了阵耳边风。
“绯年,你和这位先玩着,岁初今日得早点休息,我先带他回去了。”
小白兔还没来得及咽下嘴里的油条说声好,眼前的俩人就不见了。
“小鸦哥,他们睡得真早,我们玩什么去?”
“说一百遍了!叫我玄雾!你自己玩吧,我走了。”少年一脸嫌弃,站起来刚走了两步,回头看见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看着自己。
“我先送你回去,今天住营地,你在我这儿睡吧,省的你那个室友夜里抽风再把房顶掀了。”
“真的啊,小鸦......玄哥。”
“快走……”
小少年带着小小少年,往他们的营帐走去。
岁初的营帐。
“嘶......哈......啊......天彦你轻点。”岁初趴在榻上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嗷嗷。
“别动。”天彦一手按着那乱扭的腰,一手从枕边放着的瓷瓶里挖出一大块药膏,那药膏挖出时还冒着寒气,抹上去却炙辣。岁初疼得眼泪汪汪死死抓着天彦手不让他继续:“你这是辣椒还是药膏!”
“忍着点,准是你下午野地里尿尿被毒虫子咬的,这药膏是烈些,解这毒却是好使,不然你明天一个屁股两个大。”天彦拍开他拦着的手,岁初屁股上大大小小的红疹子,还有些肿涂上药膏后白里透粉还反着水光,像熟透的水蜜桃。
天彦看得喉咙干渴,想喝水。
“你涂完没有......唔......”岁初刚抬起头就被吻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