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每天关心种地、铺子赚钱、搞藏品、关心家人、研究美食,至于化妆打扮,真没注意。
更何况,她两个妹妹也不怎么打扮,所以她从来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穷的坦荡荡,没心没肺一笑,“没有啊,月例十五贯,十二贯都送出宫,剩下三贯正好吃饭。”
燕驰心中一阵发酸,她活的那么艰难,他还踩她一脚,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他把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以前是我混账,你原谅我好不好。”
云初轻咳一声,小声道,“你现在也挺混账的,扯着审问我货物来源的旗子,就把我劫持到你的私人园子待一下午,又亲又抱,这不是毁我清誉吗?”
又补充道:“还有,我租宅子,怎么就恰好租到你的宅子呢。你这不是一步步设计把我圈进你的地盘吗?”
燕驰愣住,他的确是这么干的,他有点无力解释。
云初低头道,“这些年,你立下那么多军功,陛下已经赐无所赐了吧,只剩下赐婚了。还有各方都想拉拢你燕家。京城贵女们倾心于你的,可不在少数啊。你的婚事甚至需要陛下点头,不然也不至于拖到二十四了,还没成亲。”
燕驰静静的看着她,“让你担心了,是我思虑不周,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谁来了都没用。你只管跟着我就行,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至于设计劫持你·····干的不够漂亮,应该从你出宫门那天就把你绑来。”
云初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对牛讲道理,她真是浪费口舌,这人他不讲道理,只按他自己的来。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美丽女子,她真的很美,平和宁静,却又能轻易点燃他内心的火焰。
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她彻彻底底属于他。
他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唇重重的封住她,他就是想要她。
年少时那些血腥杀戮画面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魇里,那些死去的人的面孔让他一次次坠入深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负罪与痛苦,不断折磨着他。
直到梦见骑马带着她,她在他怀里转头对他笑,清澈明亮的双眼,笑意盈盈,恶梦变成春梦,除了肝火旺盛一些,他睡的踏实多了。
她现在把齿关闭上,就是不让他亲,着急的团团转。
忽然想起大哥以前怎么说来着,闺房之乐,是夫妻两人之间的事,便急中生智,“云初,好云初,让我亲一口。”
沉重喘息着,用唇抵着她的唇。
云初两只爪子趴在他胸前,耐心道,“以后不要劫持我了,也不要设计,有什么事,先跟我商量一下,能做到不?”
燕驰静了一会,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牙答应道:“成!”
又重新吻上,一面吻,一面紧抱着,腾出一只手两下就剥掉她的褙子,太碍事了。
柔软酣甜,恨不得把她吃了。
“你脱我衣服干嘛?”她不解。
“做几个记号,打上属于我的印记。”
云初:“······”什么恶趣味。
他吻上她的胳膊,吻上她的后背肩胛骨。
两人身高有差距,他觉得不过瘾,把她抱起来坐到榻上去,一心一意在她后背打印记。
从后面亲到前面胸口处,薄薄的一小件抹胸,他喘了口气,只要他轻轻一扯,就春光乍现。
他在她脖子那里蹭了蹭,吻着颈脖,软软香香的,蚀骨的酥麻。
云初感受到了他的挣扎,慌忙把他恍惚失神的脸扶正,正对着她。
再这么下去,恐怕他会失控,她犹豫着尝试贴上他的唇,只那么轻轻一贴,就被他逮住,强势的攫取一切。她闭上眼睛,耳边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等他亲到快断气了,低声说了句:“你是我的。”
云初真是受够了他的狗啃,还不如自己来。
等他喘了几口气过后,她双手环抱着他的后颈,歪着脑袋亲上了他的嘴,闭上眼睛。
他几乎快要发癫,快要失控,脑子里还剩下一丝清明,深呼吸几口平复自己。
哪知道云初伸手狠狠抓了几下,低头亲了两处狰狞的暗红疤痕,一点点抚平他曾经受过的伤。
他刚喘息片刻,她就抱住了他,要了他的命了,太舒服了,片刻之后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他想要把她藏起来,永远的,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