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驰外衫敞开着,胸膛伤露出两道狰狞的暗红疤痕,虽早已康复,大块胸肌衬托下,有一种无可言状的魅惑,看的人心跳如鼓。
云初蹙眉,手指轻轻抚过两道疤痕,“这里,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一处是陛下登基时受的伤,一处是跟西夏打战。”他说的云淡风轻。
都说他靠着自己一刀一枪拼出的军功,看来是真的。
燕驰被她这么一摸,指尖的触感划过他的心坎,随即双眼一亮,眼神陡然炽然,抓住她的手就抚在他自己的胸肌上。
眼前男子春色满面,胸肌更是很有弹性,云初眼神慌乱的看向别处,面上覆盖了一层绯红。
燕驰满脸兴奋的端详着怀里的女子,“想摸,你就摸,都是你的。”
一瞬间,云初的脸爆红,他真是个臭流氓!
他忍不住唇角向上勾起,“又不是没摸过,你喜欢就好,成亲以后天天给你抱着睡。”
云初恼羞成怒,这人怎么调戏个没完了,谁要跟你成亲,跟你睡,等我跑了,你爱跟谁睡,就跟谁睡去。她真是手欠!
燕驰又亲上了她的唇,云初躲了一下,定定的看着他。
他那不咋滴的吻技,真是让她头疼,白活了二十四年,白瞎了这张好看的脸。
虽然她上辈子加这辈子也没亲过,但是直觉告诉她,他的吻技,也很青涩。
尤其是一开始,跟狗啃一样,火急火燎,还碰着她的牙,都打架了。
偏偏这人占有欲还极强,越不让他狗啃,他越要啃。
汰!造孽啊!
燕驰明显感觉到了什么,把怀里的人又箍紧了些。
虽然他见过不少号称倾国倾城的美人,但是哪一个都不如怀里这位,脖颈修长,身姿婀娜,姿容清绝。最令人瞩目的是,她的眼睛好看。
他记得以前她还有一些削瘦单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明显不一样了。
云初见他盯着自己胸口若有所思,一时间,玩心骤起,指着自己的抹胸问他:“你想看看这里面吗?”
瞬间,面前男子玉面镀上一层酒红,熟透了,“不着急,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说完忍不住舔了舔唇,补充道,“你这么玩,简直在玩火。我可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
云初沉默,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男子,他倒是很有自信,也很有自知之明。
一个从小被父兄千宠万宠中长大,家中幼子,读书习武两手抓,脑子好用,身手极好,十二岁就入了御龙直,十三岁护驾助登基,平过叛乱,打过西夏,拼出多次军功。
多年在军中磨砺出的野性与不驯,常年在御前行走锻炼出的狡诈与和煦,修长有力的双腿,精壮紧实的腰臀,性感人鱼线,棱角分明的面容,此时薄唇微抿,美如一块血玉,危险而又华糜,十分诱人。
燕驰把怀里人拉起来,正对着自己,一只手扶着她脖颈,又亲了上去。
云初有点不愿意,把头偏过去了,吻技差也就算了,她从进园子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上,净是他的口水。
他感受到了她的不愿意,蛮不讲理的将她制住,“谁让你玩火的,现在惹火上身了,你准备怎么办?”
在他面前,她的身形纤细,显得好小一只。表面看着温顺,实则八成想逃跑。
刚刚泡过澡,云初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闻着勾魂摄魄,他嗅着这股味道,手指穿过她的墨发,饶有兴致的闻起她的长发。
“燕驰~”云初凝视着他,眨眨眼,“我口渴,你这里有茶水吗?”灭不了他的火,她只能转移他的注意了。
燕驰愣住,“下次想要什么,早点说,你等着。”说吧,大马金刀的转身出去,身上的黑衫随风飘起。
她在厢房里转悠,衣柜抽屉打开,里面摆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裹肚、各色抹胸,还有一抽屉,竟然是崭新的月事带。
梳妆台旁边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只螺钿萱草纹首饰匣子,共三层,她一层一层打开,从上到下依次是金簪、白玉簪、翡翠簪,每一层里面都有几十支。
正当她目瞪口呆时,燕驰提着一只茶壶、拿着一只建盏进来。
“喜欢吗?”说罢倒一碗茶水,递给云初。
云初咕噜噜喝完一碗,又要了一碗,真是渴死她了,喝的有点快,茶水从嘴角流出。
燕驰挑眉,笑着放下茶壶,一把抱住她,顺势就亲上了她嘴角还未来得及擦拭的茶水。
“燕驰,你这里的东西,也太齐全了吧,我怎么觉得你太懂女人了。”云初指着衣柜抽屉,看向他,“还有女子用的妆匣、首饰匣子。”
燕驰听了,沉吟片刻,叹口气,“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是你活的太糙了。上次大火烧铺,我进了你闺房,里面真是空荡荡。”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一个小娘子,你怎么连个妆匣、首饰匣子都没有,你在禁中的时候也没有吗?”
云初哽住,她从来没关心过这些,原主每个月月例几乎都是送出宫,剩下的刚好够吃饭,没妆匣也正常吧。
她自己上辈子几年都在病房度过,穿的都是病号服,一门心思都在治疗中,希望健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