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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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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月1日

夜晚如约而至。

孩童的嬉闹声,大人们举杯的祝福声,属于人们的庆典才刚刚开始。

随着一簇烟花在天空中炸开,透过男人的瞳孔映照出斑驳印记,绚烂又美丽。

男人错开眼不再看向窗外,缓缓开口,“就叫予凡吧。”

希望他平凡快乐,无拘无束。

幼儿园后门

“爸爸,你看!”

莫予凡有些激动地盯着地上一团雪白的生物,那是只白猫。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顿了顿,俯身摸了摸他的头发,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火腿肠。

“哇,爸爸好厉害!”

男人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自己却留在原地,轻轻道:“去吧。”

得到允许的莫予凡小心翼翼地朝前挪了挪步子,掰了一小块火腿放在自己手上。

白猫起初瞪着双眸,炸着毛对他呲牙,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像是终于确定莫予凡不会伤害自己似的,慢条斯理地吃掉了他手上的东西,还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爸爸,我们可以养它吗?”

面对儿子的问题,男人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

“先生,该回去了,太晚的话夫人会担心的。”一旁的保镖提醒道。

莫予凡瞪了对方一眼,站起身双手扯住背上的书包,闷闷不乐道:“我们回去吧。”

然后自顾自地朝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他很讨厌这群保镖,但因为是自己母亲安排的,他无法拒绝。

他知道,这些人不是来约束他的,而是来保护爸爸的,但美其名曰“保护”,其实他看得出来,这更像是“监视”。

自他记事起,只要爸爸出门,周围就会有这些人。

他想反抗,但爸爸每次都会摇摇头对自己说,等他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明白什么呢?至少当下他无法理解,为什么爸爸被母亲监视着,甚至来幼儿园接他都只能在后门,都从来没有提出过反抗,为什么总拿一种他看不懂的神情看母亲。

还有,外婆昨天对母亲说的“放手”又是什么意思。

他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而父母好像从不打算同他解释。

后来,他们常常遇到那只白猫,随身带一些零食渐渐成了习惯。

直到那个雨天......

爸爸站在他们喂猫的地方出神,莫予凡唤了很多声,才得到他的回应。

“爸爸,小白呢?”他撑着小伞环顾四周,“雨这么大它肯定很冷,我们......”

“它丢了。”男人顿了顿,解释道:“早上的时候爸爸来找过它,没找到,应该是......离开了吧。”

莫予凡低下头,他有些难过,明明昨天他一叫“小白”两个字,那小团子就翘着尾巴过来同他打招呼呢。

他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蹭了蹭,刚准备转身时,却看到旁边叶子上有几滴深红,还没来得及被雨水冲刷。

那是什么?

不久,他就得到了答案。

该读睡前故事了,可爸爸还没来,于是,莫予凡决定去找他。

经过母亲房间时,他隐约听到了争吵声,父母很少吵架,他有些好奇。稍走近些,他发现房门没关,借着缝隙,他听清了里面的人说的话。

“你不是说怕影响小凡学习,才把猫送走的吗?”

女人没回话,男人继续问:

“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半晌,女人轻笑了声,“如你所见,我让人处理了。”

男人质问她原因。

“要怪就怪那个小畜生太招人喜欢了,尤其是你。”

莫予凡踉跄着后退几步,转头冲回房间。

那天,他哭了很久很久......

那次之后,爸爸出门的次数慢慢地减少了,到最后,他再也没有踏出过房门。

后来,外婆去世了,便随着一场罕见的冬雪,永远的离开了。老人临走前交给他一本日记,“灰灰,告诉你妈妈,放手吧。”

这些年来,外婆无数次劝诫母亲,可究竟是为什么?

他翻开日记,企图寻找答案。

日记里记录着外婆同外公从相知到相爱再到决裂的全部细节:

外婆与外公是青梅竹马,婚后依旧琴瑟和鸣,但好景不长,外公出轨了,并强硬的逼外婆离婚,她答应了。反噬给她的竟然是疾病缠身,相思成疾。

最近一次,外婆写道:舒儿给他身上安了定位和窃听器,归根到底是我给她开了个不好的头。我总劝她放下,但我自己放下了吗?我不知道。

外婆的经历固然可惜,那这就是母亲如此对待爸爸的原因么,莫予凡无法理解。

五年稍纵即逝,那天爸爸忽然找到自己说他病了,需要他去买几种药。

□□,拿到清单时,他发现药品里包括□□,但爸爸确实精神状态很不好,那就让他睡一觉吧,莫予凡这样想着。

买完药第二天,爸爸居然主动提出要送自己上学,他高兴坏了,路上都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但爸爸那天的神情实在有些奇怪,难过、惋惜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神情。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一次的主动竟成了最后一次。

医生说爸爸死与□□服用过量。

女人是什么反应来着?哦,想起来了。一个耳光落在莫予凡脸上。

“母亲,放手吧。”莫予凡这样回应女人的怒火。

女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浑身颤抖着跌倒在地,良久,她终于抽泣起来。

自那之后,他学会了戴面具,只要对一切都表现得不在意,这样母亲就能放过他,也放过她自己了吧。

等到他再长大些,他说他不想学金融,不想一辈子以家族为任,那样好累。他更喜欢看人生百态。

于是,他选了法学,女人虽嘴上说着不同意,但还是默许了。

这让他看到了希望,母亲是不是开始学着放下了?

16岁保送,直博,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学术研究上,很少回家看看她。

后来他成为一名律师,开始忙于各类案件。

唯一一次回家是女人的生日。

那天她试图挽留他。

“这么多年了,该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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