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落:……
姜行:额……结束了?是不是太快了点?
俞落:去怪作者吧,牠耐力不行。
姜行:啊?尚且不说耐力,这两千字都不到,上次写歌的那章都有一千,全篇大白话写不到两千?
俞落:要不我俩努力努力?
姜行:这拿什么努力……
俞落:把一些角色的故事搬过来凑个数就行了。我想想……那就讲王家那两兄弟吧。
俞落: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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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小村子里住着一家五口,父亲、母亲、大哥、大姐,还有小弟。
他们本过着幸福安定的日子,直到战争到来。
村子被烧毁,父亲被朝廷一卷军书召走,母亲被敌人抓去成了俘虏。
大哥是屠夫,用菜刀剖开马腹,藏起了最小的弟弟;大姐善言辞,用花言巧语骗来敌人,为他摆好一场鸿门宴;小弟最有胆识,自马腹而出,一剑刺死敌人。
三人成行,一场鸿门宴,灭了敌军上千人。
一人为引,一人为盾,另有一人刀刀致命。
而他们想做的,只是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可若是家人想杀自己呢?
他们是疯子,相互伤害和打情骂俏无异……王斯来杀死了王斯行。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凌芒垂下目光,接过王斯来手中的一块血肉和几簇头发。
头发是王斯行的,血肉是他从手上割的,“您要的我都拿来了,求您救救他……”
凌芒垂眸,再次提问,“你真的确定吗?即便他醒来后会不记得与你的过往,宛若初生的婴孩。”
凌芒本该拒绝这个孩子,可看着他眼中的悲伤,牠竟从中看到了自己。
少年只知道,这样做可以让自己的兄长归来。
他获得了兄长,作为他认真为凌芒工作的奖励。
可当他再次看见昔日与他心意相通的那人时,看着他睁开眼,看到了他眼底的一片茫然……
他的兄长已经回不来了,这里有的只是取代王斯行位置的一个怪物。
失落、失望,却又保有一丝侥幸。
眼前的人拥有王斯行的魂魄,拥有王斯行的模样,却再也不是曾经的王斯行了。
他的兄长已经死了。
所以……他已经没有兄长了。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以兄长的身份教训我,你不是!”
十席王家的密室里,王斯来被锁链拴住双手,只能对着王斯行呲牙低吼。
“那你当初就不该做傻事。”
王斯行一脚踹在王斯来的肚子上,逼他退后。
挨了这一踢,王斯来整个人只能靠锁链支撑起身体,却仍在脸上堆起笑脸,笑得猖狂,“你是我的造物……老子养的怪物!”
如今的王斯行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他王斯来的兄长。
王斯行走上前,捏起王斯来的下巴,语气凶狠,“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目的达到了,有新的任务下来,说媒取消了。”
王斯来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近在咫尺……
唇齿碰撞,却毫无情感。
他们明白要如何去迎合对方,眼底却都毫无波澜。
直到王斯行被咬破了嘴角,流出黑红的液体,牠才推开王斯来。
“高兴了吗?”
王斯来低下头,没有回话。
王斯行擦去嘴角的裂痕,转身拿起一根红烛。
蜡油摇晃,一滴悄悄滑下,又凝结在红烛的根部。
“姑姑命我来此惩罚你。”
它们在等待落到正确的位置。
蜡油滴下,宛若梅花绽放。
“啊……嗯……”王斯来因疼痛而闭上眼,气声阵阵,却仍带着笑意。
下一滴,红烛的火焰几乎要贴到王斯来到皮肉,蜡油滴下,格外灼热,甚至还沿着王斯来的手臂肌肉下滑。
“额!”
王斯来勒紧锁链,看向王斯行的眼里是恨,更是期待。
王斯行一言不发,却也不自觉地跟着王斯来喘起气。
他的喘气声萦绕在王斯来的耳边,由远及近,甚至有些不真切。
王斯行脸上的伤痕渐渐显露,不知是因为气息乱了术法,还是想专注于手上动作而忘了维持。
苍白的手指捏起红烛,逼迫王斯来抬起头,“站起来,站直。”
王斯来格外乖顺,站直身子,等待王斯行下一步的动作。
蜡油滴落在王斯来的胸膛,不偏不倚,正正好,挂在了上面,随王斯来的颤动擦过胸肌。
灼热、疼痛。
“知道错了吗?”王斯行吹灭红烛,将最后一点蜡油倒在王斯来的后背。
王斯来仰起身子,浑身颤抖,将疼痛收下。
“呵,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