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把我赶去客房睡?”
祁知礼凑过来,贴着程诉的背哄着,程诉就是气一小下,也没真的打算让祁知礼出去。
“好了,等你病好了想怎么玩都可以。”
祁知礼妥协松口后才得到程诉的原谅,她重新钻进他怀里。
“那病好之前不能亲,更不能做。”
完了,这还是没哄好呢。
“感冒传染给你怎么办,我都能忍,你就不能忍几天?”
程诉理直气壮,她明明是在为他着想嘛,祁知礼也是真没办法。
到年底程诉生日前,祁知礼都被勒令不准亲她,忍几天还行,再多几天祁知礼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净往程诉身上贴,工作时也要程诉坐在他身边。
直到某个黄昏后,祁知礼在落地窗前抱着程诉,她因生病而瘦削几分的身体被他完全包裹,侧脸在余晖照耀下熠熠生光。
他忍不住的亲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嗯……”
程诉被祁知礼突然的亲吻吓到,手上的书一下落了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祁知礼不断往前的动作让程诉只能扯着他的衣服才能稳住重心。
“祁知礼……”
黏黏糊糊的声音从程诉喉间溢出。
“我在,怎么了?”
“病好之前不许亲的。”
“还没好吗,看起来你已经好多了,还是……你在生我的气?”
柔顺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又悄悄溜走,祁知礼将程诉抱起来抵在桌上,热气熏的人皮肤痒痒的。
“那我跟你道歉,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要是再生病了,我还像现在这样照顾你,绝对不说你一句不好行不行?”
“你这是道歉吗?”
哪有人这么道歉的。
“那你要我怎么办,管你也不好,不管你也不好。”
程诉的嘴抿成一条线,不说话了,祁知礼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
从傍晚到入夜,或许是程诉病了太久,祁知礼忍了太久,显得今天这场情事格外漫长。
程诉的因感冒而哑的嗓子才好,今天却又哑了,气得程诉狠狠踢了一脚在旁边若无其事的祁知礼。
“老婆,我等不了了。”
祁知礼抱着程诉汗淋淋的身体,没头没尾的来这一句,程诉以为他是等不及的亲她。
“不可以继续了,我好累。”
程诉哪经得起祁知礼这么折腾啊!
“老婆,你在想什么呢!”
祁知礼不由发笑,程诉怎么老是把他想得这么禽兽。
“我是说我等不及想娶你,想和你回家。”
“我们要不要提前回去?”
程诉都快累得睡着了,听到祁知礼的话立马睁开了眼睛。
“你说什么?”
“我说,我等不及想娶你。”
程诉在他身边的每一刻,她在雪地里笑着的时候,冲他闹脾气的时候,或者只是那么安静的对着阳光坐着,祁知礼都好喜欢,都在想,什么时候程诉才能真正属于他,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他法律意义上的另一半。
哪怕程诉说了,等到过年,她就带他回家了,可祁知礼连这一个月都等不了,他等不及想娶她。
眼看着就要到年底,集团里各种事情堆起来忙得不可开交,更别提要是祁知礼和程诉双双离京,祁氏得是什么样子。
祁知礼为了早点去云城,早点把程诉娶回家,连续三天加班到凌晨。
程诉问他这么着急做什么?
“你还怕我跑了吗?”
“嗯,我就是怕你跑了。”
因为有一声不吭就离开的先例,所以祁知礼害怕,所以他对程诉的占有欲达到顶峰,即使她说过无数遍不会再离开了,即使他们眼下如此要好,可他一天没有真正娶到程诉,他就一天不安心。
已经离开祁氏准备退居的凌淑慎,在这时候又被祁知礼拉了回来,接下他走后的事。
凌淑慎原本是不想理他的,直到祁知礼可怜兮兮的问他,忍心看他孤独终老吗?凌淑慎才勉强松口替他一阵子。
“去云城好好表现,别到时候真落得孤独终老的下场。”
“有您这么咒我的吗?”
凌淑慎虽是开玩笑的和祁知礼说,但担心却是真的,万一程诉的父母真的不喜欢他,或者是不放心程诉嫁得那么远,嫁到是非不断的家里。
心有灵犀的,祁知礼虽然急匆匆的要和程诉回云城,但也害怕程诉父母不喜欢他。
收拾行李的时候,祁知礼往箱子里塞了好多东西,程诉看到客厅里的几个超大号行李箱,眼都瞪大了,她回国的时候都没这么多行李。
“我们是回家,不是搬家好吗!”
“你都带了些什么啊!”
祁知礼眼神可无辜的看向程诉。
“我就给你爸妈带了一点小礼物。”
什么小礼物能装这么多?他们要怎么搬走?
“你说带点礼物贿赂一下丈母娘,我会不会更容易娶到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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