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很好啊!”
凌若初不假思索,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句话。
“那你哥哥,还有其他人都对你很好,为什么还是喜欢我呢?”
他想知道他哪里特别,让凌若初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些大胆举动,甚至扬言要和他结婚。
“嗯……你和别人不一样,我就是喜欢你!”
她眼睛忽闪忽闪的,一下就闪进冷序南心里。
凌若初在冷序南的办公室里,还是把他亲服了,亲到嘴唇都肿了。
她坐在冷序南腿上抱着他,还在撒娇说着喜欢他。
冷序南轻轻拍着,哄着,他拿凌若初没有办法的。他明明知道这件事太不妥当,但他还是纵着凌若初胡来了,或者说,他在纵着自己胡来。
年轻姑娘善良单纯,只知道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要得到,她完全无法像冷序南那样有诸多考量。
冷序南鼻腔里充斥着少女发间的清香,她考虑不到就让他来吧。
祁知礼在电话那头问着凌若初的情况。
“小初……”
冷序南一边拿着电话一边看旁边的凌若初,拖长的尾音像故意逗她似的。
“在国内很好,很听话。”
他还是昧着良心跟祁知礼这样说,凌若初狠狠松了一口气,扑倒在冷序南怀里。她哥要是知道她做的事,一定会骂死她的,还会闹到她爸爸那里去。
“是吗?她真没整出什么幺蛾子?”
不应该啊,没人在家,正是她胡闹的时候。
“没有,我看着她呢。”
冷序南说得信誓旦旦,祁知礼挂了电话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这两个人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你听出什么来了?”
程诉对凌若初的事还挺关心的。
“小初什么都没干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他是她哥,能不知道她妹是什么性格,三天不闯祸就浑身皮痒的那种,但他不知道他信任的好友居然帮着凌若初瞒着他,闯了个大祸。
程诉想起前几天凌若初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
“小初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前两天问我,你是怎么追到我的。”
那次在蓝海湾,凌若初就吞吞吐吐的说她有喜欢的人了,而且听起来似乎很不靠谱,是祁知礼不会同意的那种。程诉想总得让祁知礼知道,他是凌若初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总不会害她,他都不同意的人会是什么好人吗,也算给祁知礼打个预防针。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亲了我,我就答应了。”
程诉总不好跟凌若初说,他们是意外睡在一起后才在一起的吧。
其实她这么说好像也没错,祁知礼亲她的时候就说喜欢她了。
“嗯,那再亲一亲,你是不是会更喜欢我一点。”
祁知礼凑过来,将程诉压在沙发上,程诉却躲开他的吻。
“我还在生病呢!”
“你病都好了,就让我亲一亲,这都不可以吗?”
祁知礼的亲一亲可能就不止亲一下,从沙发亲到卧室,最后被程诉赶出来了。
“我能不能回卧室睡?”
站在门口可怜兮兮的,程诉竟也狠下心不松口。
“我都睡得腰疼了!”
“所以给你准备了枕头,去睡吧。”
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只是半夜迷迷糊糊的,程诉感觉身边很暖和,祁知礼小人行径,偷偷溜进来了,但他怀里太舒服,程诉抱着不想放手。
凌若初看着和祁知礼的电话被冷序南摁断,总算是放心下来。
“既然这么怕被你哥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说你哥哥要是知道你被我拐走了,得气成什么样子?”
祁知礼虽然堂兄堂妹不少,可在祁家那种地方,都不亲近,这么多年对凌若初是花了心思的,冷序南和他交情不浅,可谓是信任至极,要是让他知道两人合伙瞒他……
“可是我要你和你在一起的,哥哥只会骂我,不会骂你。”
“你是阿礼亲妹妹,他再如何都不会拿你怎么样,可我不一样了,阿礼要是揍我怎么办?”
“我会保护你的,我会跟哥哥说是我要你把我拐走的,我就想跟你走。”
凌若初说,她要保护他。
那一刻的心动席卷所有理智,不可控制抱紧了她。
和朋友妹妹在一起这件事,冷序南觉得自己确实不地道,凌若初不懂事,他也跟着不懂事,小姑娘天真,他总得给点什么弥补。
那就先从她哥下手吧,他记得qizhil手头正有个棘手的项目。
远在伦敦的祁知礼还不明白事情缘由,只觉得奇怪。
“阿南怎么忽然给我发了个法国人的资料?”
Elayur是法国乃至欧洲在外贸方面数一数二的集团,旗下门路众多,在欧洲市场很有发言权。
“你不是想和他们合作吗,他把资料送到你手上了还不乐意?”
Elayur集团的CEO程诉曾见过一面,在某次拍卖会上,他拍下了古董店收藏的一条项链,当时虽然是他助理和程诉交接的,但后来程诉去法国出差,Ambroise带着他夫人请过程诉吃饭,他夫人非常喜欢那条项链。
“也没有不乐意,只是奇怪阿南怎么突然关心祁氏在欧洲的生意,还恰恰好帮了我一把。”
他不是在冷家都自顾不暇吗,前段时间还有内部不合的传闻在财经日报的头版头条上出现。
刚好和Palino的交涉告一段落,祁知礼觉得为表示诚意,还是得亲自去一趟法国拜访。
“程诉,你和我一起去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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