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了传统的花卉图案,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色彩层次分明。
而森怀则在尝试绘制一个简单的方形格子图案。他小心翼翼地描绘着,但蜡的流动性让他的图案显得有些扭曲。他不断地尝试,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专注和细致。
尽管如此,他的图案仍然不如池衾的那样完美。
一个下午的时间悄然流逝,森怀终于完成了他的蜡染作品。
师傅把两人的作品挂在外面晾晒,阳光透过布料,映出了他们各自的图案。
池衾的作品线条流畅,色彩分明,而森怀的作品则显得有些杂乱无章,像是纸上洒满了墨点。
池衾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指着森怀的作品说:“这是什么图案啊?”
森怀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坦诚地回答:“方形格子。”
池衾笑得更厉害了,他的作品无疑是一个满分模板,而森怀的则更像是一个有趣的尝试。
两人站在阳光明媚的院子里,看着自己的作品,虽然结果不同,但他们都体验到了蜡染的乐趣和南城的文化魅力。
第二天两人去到南城的离市,
池衾和森怀选择了一家位于湖泊之畔的客栈。坐在房间的阳台上,眼前是一片宁静的湖水,美得令人心旷神怡。
湖水清澈见底,蓝天白云的倒影在水面上轻轻摇曳,几只水鸟在水面上嬉戏。
池衾忍不住赞叹:“这景色真是太美了,我都不想走了。”
森怀则拿出相机,开始捕捉这美丽的瞬间。
他一边拍照一边说:“这么美的地方,当然要记录下来,以后可以慢慢回味。”
池衾看着森怀专注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不知道,森怀在抓拍湖景时,也把他拍了进去。
森怀看着照片中池衾的侧脸,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身着白色卫衣的池衾显得格外动人。
吃完午饭后,两人前往周边的景区游览。
南城的风景美不胜收,池衾在每个景点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而森怀则是记录者,全程都在为池衾拍照。
“森怀,你都在给我拍照,我们也来拍张合影吧。”池衾突然想到,他还从未和森怀合过影,这么好的机会不容错过。
“谁来帮我们拍合影呢?”森怀问道。 “等一下。
”池衾看到旁边一位大叔,便上前请求帮忙拍照,大叔欣然同意了。于是,他们终于有了一张合影。
之后,两人又去爬山。山上的风景同样美丽,蓝天白云下是绿油油的草地,偶尔有微风吹动他们的发丝。
晚上,两人回到客栈,由于当地昼夜温差较大,他们都穿上了较厚的外套。
第三天早上,两人睡醒后收拾好行李,准备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他们退了房,带着行李前往市火车站,即将踏上前往贰月市的旅程。
抵达贰月市后,他们先去客栈放下行李,然后开始在古城里闲逛。森怀和池衾漫步在古城的石板路上,周围是充满少数民族特色的古朴建筑,木质的房屋散发着历史的气息。
阳光透过屋檐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古城的巷子错综复杂,但两人并不急于寻找出口,而是享受着迷路的乐趣。
他们经过一家家手工艺品店,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少数民族特色商品,包括手工编织的围巾、精致的银饰和色彩斑斓的东巴纸。池衾被一家小店里的东巴纸吸引,他轻抚着那些纸张,感受着纸张上粗糙的纹理。森怀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他的目光在店内的银饰上流连,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你看这个怎么样?”池衾拿起一张绘有纳西族图腾的东巴纸,向森怀展示。
森怀走上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点头称赞:“很有特色,图案也很精美。”
“那我就买下它了。”池衾满意地笑着,将东巴纸交给店主包装。
两人继续前行,不久后来到了古城的中心广场。
这里聚集了许多游客和当地居民,有的在闲聊,有的在跳舞,还有的在享受着纳西族的传统美食。
池衾和森怀被一家小吃店的香味吸引,他们点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豆凉粉,坐在店外的木椅上,一边品尝着这道地道小吃,一边观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随着夜幕降临,古城的灯火逐渐点亮,为这座古老城市增添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池衾和森怀沿着小河漫步,河边的柳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婀娜多姿。
他们听到远处酒吧传来的吉他声和歌声,丽江的夜晚弥漫着浪漫与活力。
“森怀,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地方。”池衾感叹道。
“确实是个值得喜欢的地方。”森怀想了想,微笑着回答。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沿着河边的小路漫步,他们的影子在古老的石板路上拉长,仿佛与古城的历史交织在一起。
晚上,两人回到客栈,吃过晚饭后回到房间。
池衾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的不适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意识在昏沉与清醒之间摇摆。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穿越一片迷雾,沉重而艰难。
他的头部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牵引,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他身体的不适。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一方面渴望向森怀倾诉自己的痛苦,另一方面又不愿成为负担,打搅森怀的兴致。
他闭上眼睛,试图通过睡觉来逃避不适,但那股不安却如同细碎的玻璃,刺入他的每一个细胞。
森怀洗完澡出来后看到池衾已经睡了,他关上灯后也躺在床上。
刚躺下,他就听到一阵沉重的呼吸声,于是喊道:“池衾。”
池衾没有回应,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池衾!”森怀走下床去查看池衾的状况,看到他痛苦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森怀急忙打开灯,看到池衾脸色苍白,他伸手抚摸池衾的额头说:“你发烧了。”
森怀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自责,他责怪自己没有更早地察觉到池衾的不适。
随着池衾呼吸的加重,森怀很是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他迅速穿上衣服,决定带池衾去医院。
在医院的长椅上,森怀静静地守候着,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池衾,眼神里透满了对池衾的关心和心疼。
森怀陪池衾打了一夜的针,他半夜几次醒来查看池衾的状况。
凌晨四点,池衾打完针后,森怀就带他回酒店了。
今天两人原本打算去爬雪山的,但森怀看到池衾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行,便推迟了行程。医生告诉他,池衾这是因为高原反应发烧的。
他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池衾,心里很是犹豫要不要取消爬雪山的计划,但又考虑到池衾对爬山的期待,决定等他好些再尝试。
第二天,池衾稍微好了些,但仍有点低烧。他还是很想去看看雪山,于是强撑着身体和森怀一起去了雪山。
去雪山的路上,他们途径一条河,叫白洛河。白洛河的水寒冷冰凉。
当时,两人站在河边听人解说,相传相恋的人若能在水中站住5分钟,就会对爱情忠贞不渝。
池衾看到有几对小情侣上去试了,还真的立住了,他也忍不住好奇想上去试试。
等到上一旅游团的人离开后,他拉着森怀也上去试。
森怀不愿意,说这都是情侣上去的,他们站在这上面干嘛。
最后,在池衾的软磨硬泡下,森怀还是陪他站了上去,他们站了足足五分钟没有倒。
从白洛河出发到山脚,他们首先乘坐索道,随着缆车缓缓上升,雪山的壮丽景色逐渐展现在眼前。到山上后才正式开始爬山。
池衾手里拿着氧气瓶,他猛地吸了一口,森怀看到后担心地问道:“又不舒服了吗?”
“没事,已经好多了。”池衾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说。
“难受就告诉我,不用勉强自己,身体为重。”森怀看着池衾的样子很是心疼,但也没有办法。
随着海拔的升高,氧气变得越来越稀薄,池衾开始感到呼吸急促。
他扶着栏杆,步伐逐渐放慢,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池衾的心跳加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迅速消耗。
森怀注意到了池衾的变化,他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关切地问道:“不舒服?”
“现在很难受。”池衾说话都开始大喘气,他拿起氧气瓶吸了几口。
森怀看了一眼前方的路,说:“要不你先下去,别继续往上走了。”
池衾看了一眼前面,犹豫着没有说话。
“没事,我一个人也可以,你先回客栈,等我回去。”在森怀的劝说下,池衾还是先回去了。
池衾回到客栈后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森怀回客栈时已经是晚上,他看到昏暗的房间,他猜池衾可能已经睡着了,便没开灯。他走到池衾床边,月光透过窗子使森怀可以微微看清池衾脸的轮廓。
森怀站在那,看着池衾平静的睡颜。
过了一会儿,池衾像是感觉到森怀的人影,慢慢睁开了眼,看到森怀站在床边说:“怎么不开灯?”
“怕打扰你休息。”森怀说。
“我已经醒了,你可以开灯了。”池衾微微勾了勾嘴角,听森怀这么说心里很是开心。
晚上,池衾与森怀聊了一会儿,他便感到遗憾这次没能与森怀一起登顶。
森怀看出他的情绪不高,便安慰道:“下次有机会再来南城,你身体舒服些了我们再一起爬到山顶。”
“嗯好。”池衾轻轻笑了笑,点了点头。
南城真的很美,还有很多地方来不及去,就连只是听说过的花海在这里两人也看到了。
一周的旅行结束,两人坐上了回江城的航班。
池衾在机场还念念不忘地说:“南城,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