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团体战斗你好歹参与一下嘛……而且你见多识广,大不了先去帮我们打探一下情报,我们再派一个人来支援你嘛——”凌别与怂恿道。
“这——好吧。”
“石头剪刀布——”
“花子,再来!”
“石头剪刀布——”
——沈常安,闻怀风,司徒里,贺惊回出布。任之舟,凌别与出石头。
“别与啊,我年纪大了,让让我吧——”任之舟拉起凌别与的手,真诚地说道。
“切,大大大大什么大,你也就刚刚二十而已大什么大?”凌别与撇了撇嘴阴阳道。
“啊……谁给你们说的?”
“嘻嘻,我爹——”司徒里缩在角落举手道。
“唉……来吧,石头剪刀布——”
“平局,再来。”
“石头剪刀布——”
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就是出意外了。
“天呐,天呐!你们一窝武林高手让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上去打架,还有没有功德心啊——”
“嘻嘻,没有。”凌别与在任之舟背后劈出一掌,将任之舟直直打飞了出去。
“啧啧啧……残忍……”沈常安捂住了司徒里的双眼,瑟缩了一下。
“那个……你好啊?”任之舟扑倒在地上,仔细吐干净了嘴里的沙土后才开口说道。
“嗯。”那人只是瞧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应了一个不咸不淡的“嗯”字。
“谁派你来的啊?我们为何不能走?”
“你只需要知道,要想走,要么只能走两个,要么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哎呦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呢?你不会想要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切!真是可笑,你要是不说是谁派你来的,大不了我们换条路走喽——”
“你!”那人明显语塞了一瞬,最后还是妥协了下来,“是临小姐。”
“临小姐?!莫不是那个尝雪城城主的母亲?话闻能一掌散云唤风雪的问月女神,临息扉?”
那人点了点头。
“哼,真会装!你这把剑叫侃春江,以赤色出名,而你还这么年轻,所以你只能是临乘风的同门师兄,椿城五才之首——何孚秋。
“被你猜到了。”何孚秋承认道。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这次来阻止我们,只是授临乘风之意。”
“你话真多!”何孚秋双眼猛地一睁,而后拔剑就朝着任之舟刺去。
“唉呀呀呀呀——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何崔樊之徒何孚秋光天化日之下要杀一个毫无武功的老百姓啊——”
“你……别喊了!”何孚秋收起剑,不耐烦地吼道。
“我就不!凭什么呀,啊?你要杀我哎,还不让我喊!有没有王法啊!”
“任之舟他……一路上……一直这么吵么?”马车内,沈常安捂住耳朵,忍不住问道。
“说实话,以前……我一直觉得任兄他……成熟稳重……”司徒里抿起嘴,回答道。
“他这一路上说得话加起来,还没在这儿说得一半多……”贺惊回道。
“我可以不杀你们,也可以放你们走,那你们要想好了,在下只是想让几位回去,不要淌这趟浑水而已。可后面的路,那些人想要的,就是你们的命了。”
“先躲过初一再说十五嘛!后面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给临乘风那小子带句话——有本事亲自来和爷爷我吵架!”
“哦。”何孚秋点了点头,转身踏着轻功离开了。
“不是?不是?这就给他劝回去了?!想不到啊任之舟,你这武功不行,嘴倒是厉害啊!”闻怀风走下了马车,搂住了任之舟的肩膀。
“那可不一定。”沈常安坐在了驾马的位置上,“说不定他就是因为嘴太贱了才被废掉的武功啊!”
“哈哈哈哈——很有可能啊!”
“何孚秋走了,那我便来了。”临乘风缓缓步入了几人的视野之中。
“就凭你一个还未入境界的蠢材?”任之舟不嫌事大地接嘴道。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临乘风拍了拍手,“出来吧——我的朋友们——陪着几位好好玩玩。”
“乘风?你怎么在这儿?”贺惊回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连忙拉开了马车帘子走了出来,说道。
“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