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吃惊道:“你、你说什么?”
“喂,工藤,我打个岔好吗?服部的推理……”目暮十三重复了一边服部平次的推理,服部平次配合的去扯目暮十三的裤子口袋。
出乎意料的是,钥匙随着服部平次的动作滑出了目暮十三的口袋,最后掉落在了地上,而不是和死者身上的一样——钥匙被整齐的放在夹层口袋中。
服部平次不可置信道:“我明明有把钓鱼线穿过夹层口袋的啊!钥匙怎么会没进去呢?”
工藤新一道:“关键就在于钥匙进去的时候,目暮警官是坐着的。”
服部平次问道:“什么意思?”
“因为坐着会压到口袋,口袋空间跟着变窄,所以钥匙还没进夹层,钓鱼线就被扯出来了,”工藤新一解释道,“更何况被害者的身材比目暮警官还要胖一些,所以钥匙根本没法通过口袋!”
目暮十三回忆道:“听你这么一说,刚才我伸手检查被害人口袋的时候,的确是鼓鼓的,不太能伸进去的样子。”
服部平次反驳道:“尽管如此,还是有进去的可能性呀!最起码十次里总会进去一次吧!”
“不管你试几次都一样,”工藤新一道,“你仔细回想一下,钥匙在夹层口袋中被发现时是怎么放的?”
“钥匙的方向?”随着记忆的浮现,服部平次的脸色逐渐变的难看。
“没错,即便钥匙碰巧进了夹层口袋,也只有钥匙圈进的去而已,在那种狭小的口袋内,钥匙圈和钥匙不可能以倒V型方式被拉进去,”工藤新一喘息道,“而钥匙能够放的这么好,只能是凶手事先放入被害人口袋的。至于钥匙圈上的胶带,也是凶手事先贴上去的,为的就是误导警方。”
服部平次举起鱼线质疑道:“那我在和室找到的这根绑有钓鱼线的针怎么解释?”
工藤新一道:“这也是凶手补下的陷阱,因为他想嫁祸给利光先生。”
“胡说!”服部平次激动道,“利光先生明明是碰巧遇到公江太太说会去和室找他,他才会去和室的。难道这钓鱼线也是凶手事先摆好的吗?”
“没错,你看这个,”工藤新一从口袋里拿出一大把和服部平次手里一样的鱼线,说道,“我也找到了5、6组同样的物证,而且是在这个房子的各个角落里找到的。”
服部平次震惊道:“什么?”
工藤新一喘息道:“凶手不光在和室内放了这东西,其他地方也没漏下,因为他不确定利光先生在他行凶的时候会在那里。”
“可是利光先生已经认罪了!”服部平次反驳道。
“那是利光先生故意跳入凶手设下的圈套内,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工藤新一道。
“如果你说的都是实情,那凶手又该如何从书房里逃脱呢?在我们进入书房前,这里可是密室诶!”服部平次激动道,“难不成被害人是自杀身亡?”
“不是自杀,”工藤新一一边喘息一边解释道,“而且连凶手用来制造密室假象的真正伎俩和道具都还在现场。”
“真正伎俩?”服部平次喃喃道。
“你忘了吗?我们发现被害人的时候,房间内不是有歌剧声吗?而且被害人前面还摆了一堆书,”工藤新一道,“歌剧声可以盖过被害人被毒针刺入时可能会发出的尖叫声,那堆书则刚好可以挡住被害人因痛苦而发生扭曲的面庞。”
“哈哈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工藤,”服部平次气极而笑道,“难不成凶手犯案时还有必要掩人耳目吗?你倒是说说看那个人是谁啊!”
“那个人就是你,服部!”工藤新一道。
服部平次不可置信道:“怎、怎么会是我?”
“其实不光是服部,当时跟公江夫人一起来书房的人都是,”工藤新一喘息道,“因为凶手是在你们眼前杀人的。”
“我们眼前?”毛利兰不相信道。
服部平次嘶了一声,道:“难道凶手是那个家伙!”
“没错,凶手正是进入书房后,第一个靠近被害人的——公江太太!”工藤新一指着池村公江道。
小池文雄震惊道:“太、太太杀了先生!”
桂木幸子不愿意相信道:“怎、怎么可能!”
毛利小五郎道:“也就是说,被害人当时还活着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