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宁抱着工藤新一前脚刚出去,后脚就听服部平次道:“我已经知道了,密室的诡计和凶手是谁!”
毛利小五郎诧异道:“已、已经破解案情了吗?”
目暮十三嫌弃道:“你还有脸说话啊!”
“现在就让我来解说案情吧!”服部平次道,“目暮警官,不好意思,能请你扮一下死者吗?”
“啊,可以。”目暮十三道。
“案发当时,这间书房内的全部窗户都是由内反锁,唯一的出入口——那扇门也被锁上了,因此这间书房是个完全密闭的房间,”服部平次说道,“此外,房间有2副钥匙,1副在当时不在家的公江夫人手里,1副则在被害人的裤子口袋里,所以这肯定是一桩密室杀人案。”
服部平次话风一转道:“不过,这看起来是间完全密闭的房间,却仍有一处缝隙——就是门下那条缝!”
毛利小五郎无语道:“别闹了,难道你认为凶手能从这道缝隙把钥匙丢进被害人的口袋吗?被害人和门之间的距离由那么长诶!”
“有这些东西就能办到,”服部平次自信的拿出东西道,“胶带和我刚才找到的绑有钓鱼线的针!”
说罢,服部平次指挥目暮十三躺到地上,目暮十三不爽的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照做了。
“凶手先拿着毒针刺向被害者的脖子,等被害者死后,再从他身上取出钥匙,接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绑有钓鱼线的针。”服部平次边还原边说道。
“把没有绑针的那头用胶带固定在钥匙圈上,绑有针的这一头穿过被害人的口袋,然后把被害人扶到椅子上,摆成我们发现时的姿势,再将钓鱼线的两端拉到门口,沿着门缝拉出后,把门关上,再用钥匙锁住。”服部平次退到门外,把门关上后,假装锁门道。
“之后把钥匙放在地上,握住绑有针的这一头,慢慢的将钓鱼线收回,”服部平次自信道,“钥匙便开始穿过门缝,爬上书桌,接着自动跑进口袋里!”
书房内的目暮十三惊呼道:“进、进去了!”
“最后只要用力扯一下,钓鱼线就会被抽出胶带,再把它卷好就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服部平次推门而入道,“凶手正是利用了这种方法犯案!”
毛利兰呆呆道:“好、好厉害!就跟新一一样!”
毛利小五郎追问道:“那凶手呢?”
“别那么着急,”服部平次勾唇道,“杀害被害人然后布置好现场至少要花5-6分钟,根据推定的死亡时间来看,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公江太太不可能有嫌疑,同样的一直在和邻居聊天的小池先生也不可能有嫌疑。”
“比我们早几分钟到的贵善先生和幸子小姐时间上来不及,所以他们也没有嫌疑,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服部平次指向池村利光道,“只有2点就来的你了——池村利光!”
“我刚才在和室找到的绑有针的钓鱼线便是最佳证据,这个钓鱼线是用一种细而有力的特殊钓鱼线所制成的,酷爱钓鱼的您不会不知道吧!”服部平次咄咄逼人道。
“而且当我们和公江太太要去书房,在楼梯上遇到您时,公江太太对您说让您在和室等一下!所以我敢确定您犯案后立即跑去了和室!利光先生,我说的对不对啊!”
面对着服部平次的步步紧逼,池村利光终于承认道:“没错,是我杀了阿……”
“不对!”工藤新一满脸是汗的扶着书房门道,“那家伙弄错了!”
目暮十三震惊道:“工藤!”
诸伏宁背靠在书房外的墙上问道:“值得吗?工藤!”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但他用行动表达了自己想法——值得!
诸伏宁冷哼道:“随你,我去之前的房间等你。”
“嗯。”工藤新一应道。
书房内,推理被反驳的服部平次还没来得及发飙,就看到毛利兰吼道:“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面对流泪的毛利兰,工藤新一下意识安抚道:“笨蛋!不要哭嘛。”
毛利兰抽泣道:“什、什么啊……”
服部平次打断道:“喂,你这小子突然冒出来一句‘弄错了’,难道是指我的推断有破绽嘛?”
工藤新一依旧选择了先安抚毛利兰。
“小兰,你等等,马上就结束了。”
服部平次激动道:“工藤,你说呀!”
工藤新一喘息道:“没错!我就是要告诉你,你刚才的推论只是纸上谈兵,而且是100%不可能出现的犯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