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去看他用念竖了个什么狗屁符号。
“侑路,爸爸也是会用凝的。”席巴家属再次用平平无奇的语气提醒了医生。
他的话我不得不听……我已经翻过车了。
但在我的视线下意识去找他的眼睛时,我又意识——此男的阴险确实是无极限的。
“确实会用凝了。”席巴家属又用一种such a puppy的表情说话了。
我的眼神已死……他确实没框我,他眼睛附近的念的密度相对比较高。
在基裘女士再次爆发的、激动的尖叫声中,我继续保持着和他的对视。
席巴你看到了吗,我的愤怒!再也、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大概。
而且刚刚为什么不用数字?鬼画符看得懂才有个鬼,就是日语我都看不懂好吧,何况这个狗屁通用语,请问通用在哪里了。
我要学中文!我要学英语……
唉,这就是“存在即合理”吗。
绪论早说了,适应性是生命活动的基本特征。人类之所以是最强的生命,正是因为我们兼具被动和主动的最强的适应能力。
念大概是这个身体自己学会的,因为揍敌客他们都是强者,反正和我这种菜鸡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也许我发育这么快也是因为念的原因,这么一想一切又科学了起来……
可是多劳者多劳啊,我虽曾是个事业批但不是个傻批啊……
算了,多劳者早日两清。
至少这也能完美解释为啥基裘比起伊路米,有时候更加关心我。
不用再自作多情也不错,他们果然还是利益至上的人。
不过揍敌客会不会逼我生孩子啊,我可是揍敌客血脉里唯一的子宫拥有者……应该不至于吧,我又不当下一任老板,会念和我“残念”也不冲突,但最保险的还是……
刚才就应该直接死掉的。
当然也不好说,我这种偷跑的脆皮法刺兼原著查无此人角色,很可能在生育之前就工伤去世了,这个流程我倒是很熟了。
基裘终于消停了,她抱着我慢悠悠地踏上了回程,但我仍然没法消除我最后的一丝焦虑。
于是我重新回忆了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一切——
其实我对“被发现不正常,甚至被抓去参与一些临床实验”的可能性是有预期的。
所以要说花了多少心思去装成一个婴儿,那我确实也没有特别努力。
但现在看来,这件事没有发生的根本原因,恐怕就是因为念了。
很难说到底是不是巧合,因为这是在我经验外的事情,但原著设定中确实存在着这种余地,就是有人天生会念吧。
现在大家大概都心知肚明了,我确实不是什么普通小孩,我也不用再去特意纠正自己的行为,何况基裘那么关注我也是因为有利可图。
但我真的没有印象我是什么时候学会念的。
包括现在,想用凝的时候确实用的出来,而且还觉得相当自然,非要说的话,就是精神集中一些看东西的感觉。
至于缠,平时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奇怪之处,刚刚试图感受它的时候……也无事发生。
我开始努力回忆当初小杰和奇犽学念的时候,那个师傅(抱歉,记不住名字)是怎么教的。
……绝对不是我刚刚想象的路径,只有这点,我可以百分百地确认。
要怎么样描述我的这种困惑呢。
我根本无法判断,这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裂缝,还是崩塌?
真实,还是虚假?
巧合,还是预谋?
这超规格的疼痛,超规格的瞳孔,超规格的发育,超规格的第六感……反而都还在原著的范畴内。
但就像之前的念压,虽然我描述不出来——毕竟语文水平太差了,而且我知道专业术语是“濒死感”就够了——反正就是真的不玄乎啊。
我暂时觉得,我和他们真的不太一样……但这一点反而又特别正常。
这就是未知的领域吗。
但作为学者,作为信奉可知论的学者,我倒是……觉得有点意思了。
嗯,但也只是有一点兴趣罢了,因为无论结论如何,都没有什么影响。这一切本就和我无关,是怎么样,大概都不会干扰我想完成的事情。
就是心痒痒的,好想快点长大哦。
我想上学啊,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