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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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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北从干净的暗道来到曹以南暂住的小屋,还没打开暗门就嗅到了一股浓烈的信息素,酸得她下意识地退半步,生理性拧着眉。

那股信息素毫不顾忌地释放着alpha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还混着愤恨,恼怒等斑斓的负面情绪。

好在贫民窟这一带不会有什么alpha,Omega,也闹不出什么,不然别的alpha闻到那么冲的味早就扭头跑了。

顾念北没跑,定定地站在那,也没有像贴心恋人般马上冲进去确认曹以南的安危,只是微微屏息,饶有兴趣地分析着信息素里其他的信息。

曹以南没有像自己一样进入发热期,这些嚣张的信息素只是一场“普通”的情绪失控罢了。

想到这儿,顾念北“哗啦”一声丢下手里的抑制剂:啧,看来在电话里骂她那几句,这小宝贝儿当时没发飙,背后积攒的怨气倒是不少。

顾念北眸光微闪,强忍着对alpha信息素的天然排斥并不好受,哪怕刚打了抑制剂,她内心还是无视了药物作用,噌地一下闪过一丝烦躁。

那酸不溜秋的信息素就扰得顾念北每呼吸一次,自控力就弱一分,自己的信息素也不顾腺体的撕痛蠢蠢欲动。

顾念北深知自己信息素紊乱,滥用腺体大概率会让她陷入不利处境,靠着极度的自控力,她很快恢复了自持,悠哉悠哉地踏入卧室内。

她本来还想突然蹦出去给曹以南一个惊吓拥抱,但很可惜,曹以南不在卧室里。

她悠哉悠哉地往外走,很快,顾念北的脚步顿住了,眉毛又拧在一起。

她看着满地的狼藉,有种“以为自己养了只霸气的缅因猫,没想到是只拆家二哈”的“惊喜”感。

顾念北掂着脚尖,小心地在这“脏乱差”的环境里穿梭,废了半天劲没看到曹以南的半个影,怨骂某人走犬系路线却一点没有身为犬系的热情。

浴室里更是一团糟,满地都是玻璃渣,哪怕是各种香水味混在一起的刺鼻味道,也压不住那扑面而来的柠檬香。

这非发热期的,却是淡淡情动和强烈欲望的味道。

“……#$^&%!$……”

顾念北面无表情的脸今晚不知道破防了多少次,给曹以南打了几个接不通的电话,终于在一楼门口找到那部嗡嗡直叫的手机。

顾念北妒火中烧,像个“老婆把人贩子拐走”的侦探,效率很快地在不远处一个酒车小摊上找到亮眼的曹以南。

“……#$^&%!$……”

曹以南没打扮自己,甚至一改常态素颜了,靠着那得天独厚的美貌闪闪发亮,像是故意去gy别人一样。

这是顾念北第一次看到曹以南素颜的样子,却还是凭着那独特的气质一眼认出了对方。

听多了曹以南是恶心整容脸的传言,顾念北透过那厚重夸张的妆容,也以为曹以南应该算不上美。

毕竟有一次她还远远见过曹以南一个人去整容医院。

不知道是不是美人见多了她也不稀罕,反而觉得曹以南偷偷摸摸的样子很可爱。

如果不是那会过去曹以南准会炸毛,她甚至还想过去介绍一个顶级的整容医生。

“……#$^&%!$……”

那是张很符合主流审美,要满世界防情敌的麻烦脸。况且还不能“心安理得”联系整容医生DIY了,顾念北心情不是特别美妙。

曹以南身边围着一群Omega,她呢喃着什么,烂泥般醉熏熏地趴在酒桌上,脸半侧着贴在桌面上,几缕头发散落在脸颊边,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晃动。

贴得最近的那个Omega小心地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

曹以南支起脑袋笑了笑,脸颊泛着酒后的红晕,那红像是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她笑起来傲然艳丽又有些肆意。

曹以南兴趣盎然地跟他们说说笑笑,身体也不安分,微微晃动着,像是随着一种无声的旋律在摇摆,肩膀一耸一耸的,时不时撞一下旁边这个那个Omega。

旁边的那个Omega像只兔子,捂着脸低下头来,娇嗔地说:“你真是讨厌啦~”

曹以南清脆地笑着,她灌了口酒,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她不是故意的,眼睛却半眯着,眼神中透着一种迷离和醉意,深邃的眼眸此刻像是被迷雾笼罩。

顾念北没有立刻上前,她在一旁静静看了一支烟的时间,企图平复心中那抹暴力冲动。

她知道曹以南很招Omega喜欢,以前那个人身边就是群O环绕,就连在这么穷困,Omega资源匮乏的地方,都能一下子聚集好几个Omega。

她之前还听说贫民窟是没有Omega和alpha的,就算有,最多也是F级的“残次品”。

但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围着曹以南的那圈Omega,有几个b级的她就不说什么了,居然还有一个a级的。

顾念北主观觉得,a级Omega不算什么,那个a级Omega更是姿色平平,甚至没有中人之姿。

就算客观点,按照世俗的分类标准来概括——高级alpha的最低标准是a级,高级Omega的最低标准却是S级,那个Omega连高级Omega都不算。(因为alpha基数比Omega约少11%,分化的等级却普遍较低。)

顾念北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那个a级的Omega特别“普通”。

曹以南之前身边都是些等级高得让人咂舌的高质Omega,她觉得那些Omega勉强配得上她宝贝吧,自己作为一个alpha被比下去了,理智上多少也能够理解。

但现在的曹以南却对那个a级Omega特别热情,就像眼里会冒出星星一样。

她宝贝身子前倾,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那个Omega的耳边,悄悄说着什么,说完之后自己先忍不住咯咯直笑,轻轻捏起对方的脸,嘴里嘟囔着“我就是故意的,你怎么这么可爱呀”,几乎要贴到对方身上。

而那个Omega呢,听了曹以南那番话,便紧紧挽着她,凑上前,在曹以南脸上俏皮地吧唧了一口。

顾念北丢掉手上的烟头,碾掉最后一丝理智般,狠狠地碾了碾脚尖。

起哄声里,氛围又推向一个高潮。

曹以南一只手捏着酒瓶,一只手挑起对方下巴,懒懒注视着却并不着急,似乎下一刻就要吻上去。

顾念北走过去,在身后轻轻捏住曹以南手腕,巧妙地卸了曹以南手上的那瓶酒,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往那个a级Omega身上浇过去。

Omega“啊”地惨叫了声,瞬间吸引了酒摊其他酒客的目光,但看到肇事者是个身份不凡的高级alpha后,又收起了愤恨的目光,生怕殃及池鱼,接二连三地离场了。

只有一个b级的alpha留了下来,他是那些酒客里等级最高的,冲那些离开的alpha谩骂般喊了几句,但却没有人理他。

曹以南本就喝得醉醺醺的,她是闻到了顾念北汹涌的伏特加信息素,却神志不太清醒地以为那只是酒的味道。

她感觉世界是雨刷坏了玻璃车窗,根本没认出眼前的人是顾念北,只是隐隐地察觉到对方是个挑事的alpha。

她有很多疑惑,脑袋却是一团浆糊,怎么也无法把各种显而易见的线索串在一起,但一想到这个alpha刚刚对那个Omega的所作所为,曹以南心中的怒火就“噌”地一下被点燃了。

她把这视为对自己初来乍到的挑衅,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她先发制人,出手极狠。

顾念北本来还慢条斯理地浇着酒,被曹以南一个猝不及防的肘击搞得痛弯了腰。

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玻璃碴子四处飞溅,顾念北眼里尚存一丝理智,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坐着的曹以南。

“你……”

曹以南见对方没被自己打飞,没有丝毫收手的意思,起身抬起脚,朝着已经弯下腰的顾念北用力踹去。

顾念北被这一脚踹得向坠去,重重地摔倒在那满是玻璃渣的地上。玻璃渣瞬间刺入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在玻璃渣上挣扎着想站起身,每动一下,玻璃渣就更深地嵌入肉里,混合着酒液的伤口像是被火灼烧一般。顾念北的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顾念北像条吐着信子的蛇,攻击性十足地看着那个Omega。

她眼里的温度在变冷,就连看向曹以南的时候,也一样。

这没有起到什么威慑作用,反而激怒了曹以南,她又朝着顾念北走了过去,再次抬起脚,朝着顾念北的手腕狠狠地踹了下去。

“看你#$^&%!$看,你再敢瞅一眼,老子现在……#$^&%!$……就把你那双狗眼抠出来当泡踩!”

她脚尖重重地踩在顾念北的手腕上,还嫌不够解气似的,她又用力地转了转脚踝,那模样就像是在碾压一只蝼蚁,恨不得要把别人骨头碾碎了。

“哟,泼啊,不是……#$^&%!……挺能泼吗?”

“真……#$^&%!……是不知道哪个山村旮旯来的泼妇,给我的Omega道歉!”

她故意把“山村旮旯”这几个字拖得很长,还带着一种极其轻蔑的语调,并且在说“道歉”这个词的时候,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像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

顾念北双眼瞬间闪过一丝狠厉,强忍着身体被玻璃渣刺入和曹以南攻击带来的剧痛,趁着曹以南掉以轻心的间隙,双腿猛地发力。

尽管玻璃渣进一步割破她的肌肤,她也全然不顾,像一条受伤但充满攻击性的蟒蛇一般,拼死一搏般迅速朝着曹以南扫去。

那个Omega在别人的搀扶下跑了。

曹以南本来就站姿松散,被顾念北扫中,身体顿时失去平衡。

顾念北从满是玻璃渣的地上爬起,尽管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伤口带来巨大的痛楚,但她在起身的瞬间,抱住了就要往玻璃渣上摔的曹以南,并伸手精准地抓住了曹以南的手腕,用力一扭。

一阵剧痛传来,曹以南感觉手都要断了,想要挣脱却惊讶发现自己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根本无法撼动顾念北的力量。

这个……#$^&%!$……的alpha明明手腕都受伤了,还……#$^&%!$……哪来的力气!!!

她丝毫想不到是自己喝太多酒弱了。

顾念北顺势将曹以南的手臂扭到背后,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部,将她整个人控制在自己身前。

顾念北怒极反笑:“你的Omega?”

“什么,道歉?呵,道什么歉?谁要给谁道歉?我要给你的Omega道歉?”

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曹以南的耳朵上,信息素也越来越暴躁,带着一种铺天盖地压迫性的威慑。

曹以南还想挣扎,顾念北却发了狠似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疼得曹以南忍不住叫出了声。

顾念北打了假抑制剂似的,满脑子都是永久标记曹以南的想法。

她往后用力一推,曹以南的腰就重重地撞到了酒桌上,不自觉从嘴里漏出了声闷哼。

“哐当”一声,酒桌上的酒杯和酒瓶被震得东倒西歪,有几个酒杯还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顾念北整个人压上去,用身体牢牢地锁住曹以南,顺势将曹以南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地按在酒桌上。

可曹以南还是不肯罢休,她的身体在酒桌上扭动着,像一条被按住七寸但仍在挣扎的宠物蛇。

那条宠物蛇不太听话,癫狂地笑着,眼神中没有丝毫认输的迹象。

她恶狠狠地放狠话:“……#$^&%!……我还没输呢!今天就算你把我弄死在这里,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酒桌上残留的酒液浸湿了曹以南的衣服,她的身体在顾念北的压制下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和不甘。

她使不上力的挣扎在顾念北眼里简直就是一种撩拨。

顾念北感觉血液仿佛都朝着脑子奔涌而去,腺体也涨又痛。她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吞咽着一种无形的渴望。

她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地从曹以南涨红的脸庞滑落到她微微起伏的领口,那被挣扎弄乱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尤其是曹以南那充满愤恨的眼神,此刻在她眼里却像是一种别样的风情,让她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

她一把扯住曹以南的衣领,只听“嘶啦”一声,那是她理智断裂的声音,也是她信息素“爆炸”的声音。

顾念北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身体也不自觉地向曹以南贴得更近了一些,凶巴巴的信息素也很自觉,减弱了攻击性,配合地耍起了流氓。

“你……#$^&%!……是没见过Omega?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

曹以南这才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她不知死活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愤怒地吼道:“你……#$^&%!……你敢动我试试,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曹以南拼命地将头偏向一侧,试图躲开对方那逐渐靠近的手。她的头发在挣扎中更加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汗水和酒水的额头上,那因愤怒和恐惧而瞪大的眼睛也有些湿漉漉的。

“你……#$^&%!……$要是敢乱来,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顾念北猛地捏住曹以南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扳了回来,又缓缓地从曹以南的下巴移开,沿着她的颈部曲线向下滑去,轻轻地划过曹以南领口的边缘,然后慢慢地探入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之中,触碰到了那柔软而温热的肌肤。

有那么几个瞬间,曹以南甚至没有挣扎,眼里的潮湿越来越重,好一会才稍微回过神来。

“啊!你这个该死的,你以为我怕你吗?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你今天必须付出代价,必须!”

顾念北的嘴唇突然毫无预兆地压了下去,重重地吻在了曹以南的嘴唇上。曹以南忽然就闭嘴不骂了,硬生生把那些污言秽语憋回去,嘴唇紧闭着。

顾念北便用力地咬了一下曹以南的下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开来。

曹以南吃痛,迷迷糊糊中,循着本能“啊”了一声,顾念北趁机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地纠缠着她的舌头,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气息。

曹以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的双手被顾念北紧紧地按在头顶,身体也被死死地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顾念北的吻从她的嘴唇逐渐向下移去,沿着她的颈部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曹以南的身上不停地游走,探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曹以南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如一条案板上的鱼胡乱挣扎着。

那条鱼吃了晕鱼药一样,力气软绵绵的,挣扎得也不积极,如同刻意的挑拨。

顾念北不耐烦地一把抓住曹以南的头发,曹以南被迫仰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愤怒,和脆弱。

“你……#$^&%!$……再乱动试试。”顾念北的声音冰冷而粗暴,她的手松开曹以南的头发后,嘴唇再次压了下来,像野兽一般疯狂地啃咬着曹以南的嘴唇,曹以南的嘴唇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顾念北的手指又爬上了曹以南的腺体,她粗暴地揉搓着,狠狠地咬了下去。

曹以南像是被咬到命脉,身体猛地一震,忽然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和手段,眼泪在她的眼眶里越积越多,终于,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在自然界,遇到威胁时,动物脑海里会立马出现两个信号——“战”或“逃”,也叫战斗或逃跑反应(Fight-or-flight response)。

但事实上,在“战”不过,也“逃”不了的情况下,身体还可能会陷入第三种状态——僵直不动(freeze)。

曹以南一个机灵,酒醒了大半,刚准备认真反抗的时候,被咬到腺体的alpha却已经被迫进入了假死状态(Thanatosis)——“强直静止”(tonic immobility )。

对方疯狂的信息素已经碾压了自己,自己那酸不溜秋的信息素怂得要死,马上就开始擅自示弱,像是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一阵一阵地散发着表示臣服的柠檬香,试图取悦别人。

曹以南认清了自己无望的处境,却还是没有认出眼前这个“陌生的alpha”是顾念北。

她不再吭声了,只是闭上眼睛,咬住嘴唇,默默地承受着,默默地流眼泪,意识不知不觉变得涣散……

“……#$^&%!$……”

曹以南一股怨气地醒过来了,她想不到那个alpha还恶趣味地留了她一条烂命。

毕竟刻板印象里,alpha对alpha实行强制猥琐犯罪,通常伴随着虐杀。

一方面,这种强制猥琐犯罪的快感不来自性来自于极限虐待带来的征服感,这很容易过火,另一方面,alpha的报复心很强,凶手为了逃避对方的报复,也很容易一不做二不休。

她头疼,脖子痛,胸口痛,身体痛,哪哪都痛,快要散架一样。

那个发热期的alpha,不知道抽了什么筋,对着她一个alpha发春,闻那个浓度还是个终止的终身标记。

对方残留在曹以南身上的信息素熏得她作呕。

很难闻的味道,像是劣质酒窟里飘着的那股发霉,潮湿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她要疯了!

都说信息素如其人,她颤抖的手摸着刀子,情绪失控割伤了手,弄掉了刀子,差点没忍住把自己腺体割了。

这种标记的味道就算是附在她一个alpha的身上,没个一年半载也散不去啊,要是被顾念北知道她就要完了!

完了都完了,BBQ了。

她还记得系统说过,她有一条结局分线就是被人包养还把人绿了,那个人也不是善类,知道后反手就把她药了卖进山村旮旯里做牛做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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