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为霜一眼便瞧见了。
那是长卿最重要的东西,他一个,他亡弟一个,想必是把自己的给了策儿。
北野策高兴道:“师尊,这是长卿师兄说要给我的压岁钱,你呢你呢!?”
北野策给姜为霜看后,便收在了木盒里。
姜为霜靠在床头道:“我有什么好的早就被你搜刮走了,这下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好了。”
北野策衣裳一脱,将姜为霜抱在怀里,悄声在耳畔不知说了什么,说的姜为霜满脸通红,羞涩地点了点头。
北野策得逞地笑着,将被子一扯,又是一夜。
又是一年,此次出行的目的地乃是南诏。
北野策好奇地问着:“师尊,为何选这啊?这里离家也很远啊。”
姜为霜从容道:“此地四季如春,气温宜人,最适合长卿的身子了,另外,为师在南诏也有许久未见的好友,正好去拜访一下。”
北野策的双耳瞬间竖起?嗷?师尊的好友?
“师尊师尊,快给我讲讲,你怎么从未提起过这个人啊?他是谁啊?”
姜为霜回忆道:“是为师小时候的玩伴了,在一起生活了几年,后来我来了中原,他留在南诏,我们一直都有联系,只是你不知罢了,我有许多衣裳都是他给我做的呢。”
北野策心中警铃疯响,不得了了,不得了啦!师尊身旁居然还有这么个青梅!
北野策拉着姜为霜的手,撒娇道:“师尊,你还没告诉我她是谁呢!?她今年多大了?结亲了吗?有孩子吗?”
姜为霜奇怪地看着北野策,“我没跟你说他是女子啊,而且就算是女子跟你又有何关系,你问这么多想干吗?”
北野策着急道:“我关心师尊啊,师尊身旁居然还有关系这么好的人而我却不认识……”
开始哽咽着:“难道我在师尊心里不是最重要的了吗?”
姜为霜这才明白这小子在意些什么,“乖,谁也没有策儿重要,你去了就知道了,少胡思乱想而且人家也不是女子,他只是兴趣爱好有点不符合世人眼中的常识罢了。”
北野策知道再问下去师尊也不会说了,哼!不就是竹马吗?!我北野策可是年下养成加日久生情加近水楼台!谁也抢不过我!恶犬咆哮!嗷呜!
虽是寒冬,但阳光明媚,北野策伸着懒腰,“哎呀呀,今天天气可真好。”
长卿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阿策,快上来,准备走了。”
此次出行由于是以游玩为主,便准备了四驾马车,北野策没去自己的也没去长卿的,转身去了最前方姜为霜的马车中,“知道了。”
长卿眼神中隐隐黯淡,便将车帘放下。
姜为霜淡道:“不是给你安排了马车吗?怎么到这来了?”
“我想跟师尊坐!好不好呀~”
姜为霜没说什么,只是慵懒地点了点头。
北野策将姜为霜抱在怀里,心中简直快活,终于没人碍手碍脚了!
左边亲一下,右边也亲两下。
姜为霜被亲的烦了,用手一推,那人还满脸不乐意,轻轻拿着手中的书再一敲,“安分点。”
北野策一头从姜为霜的手臂内侧钻进,与他面对面,隐笑道:“师尊,忍不住了就咬我。”
低头深吻,将人抱在自己身上坐下。
姜为霜这么多年就没做过如此羞耻之事!白日宣淫!实在,实在可耻!可恶!
姜为霜悬在空中的脚趾抽搐着,一口雪白的贝齿都快要咬碎了,拼命忍耐,不让任何声音泄露出去。
北野策也满头大汗,但此时已经爽的三魂出窍,不知疲倦。
车轮碾过石子,一阵颠簸,车厢里的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刚要将诱人的呻吟宣之于口,被人狠狠堵住,又咽回了肚中。
紧紧缠在精壮腰肢上的玉腿不知何时被驾与宽肩,刺激的冲击声与黏稠的水声有序响起,这无法屏蔽的声音连同渴求的欲望,简直令姜为霜要羞愧而死!
姜为霜的双眼宛若蒙上了一层细雾,湿漉漉的望着北野策,这个正在狠狠欺负自己的人,语不成调细微的求饶道:“策儿……绕了……为师吧。”
姜为霜这个样子哪里是在求饶,楚楚可怜,身娇语软,迷的北野策口干舌燥。
将汗湿的碎发朝脑后一挽,仰起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深深地吐出口气,而没了遮挡后露出那双锋利的眼,更是充满了侵略与占有。
一手撑在鬓边,一手紧扣蜂腰,随后俯下身。
而偏偏此时的北野策嘴还里含着笑,叫着宝贝,说着要命,最后温柔地哄道:“乖。”
北野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将人欺负得狠了之后,这之后的路上都没在许自己……
北野策……很难……悔不当初。
到达南诏境内,一路上一点儿冬天的影子也瞧不见,微风宜人,鸟语花香。
北野策几人正在草地上休整,这儿正午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一点也不闷热。
“好舒服啊!师尊推荐的地方果真好极了!”
北野策围着遍地牛羊的草场撒丫子跑,至于姜为霜则在树荫下看着长卿与乌无停对弈。
北野策跑爽了,又屁颠屁颠凑到姜为霜面前,端起他刚喝过的杯子一口饮下,“嗬!活过来了。”
姜为霜从乌金砂壶中又给北野策续上茶汤,“慢点喝,跑累了吗?”
乌无停淡淡道:“跟带孩子春游似的。”
北野策拿着上好的茶汤犹如牛饮一口接着一口,“又没让你带!略!”
乌无停白眼一翻,手中的棋子也丢在盒中,“输了,真不知天下还有谁能做你的敌手。”
长卿笑道:“师兄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