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玉耳边好像响起沈赋错乱的呼吸,他当时被蒙着眼只知道沈赋偷亲了他。
“那你……”
闻浔因俯身堵上他的嘴:“我不想听见你说话。”
陈从玉被吻的喘不过气,涎水从两人口唇处流出来,又被闻浔因卷回去。
他两只手一起推着闻浔因,怕陈从玉受伤,闻浔因顺着力道直起来。
“你…放了我。”
闻浔因摸着他的脸漠然道:“我后悔了,我改变主意了,大婚的日期太长,日久易生变,你我今日便做真夫妻吧。”
他出去一趟,没多久捏着一个瓷杯进来,陈从玉已经撑着床铺晃荡着坐起来,苍白细瘦的脚往床下踩。
闻浔因神色平静,右手俯身抓起陈从玉的脚踝,他瘦了很多,轻易就能握住。,脚背上青色的血管弯弯绕绕的几根,脚趾微粉。
他抓着脚搭在肩上,撑握着膝窝随即欺身跪上床榻,根本无须推陈从玉,他就因为坐不稳躺倒在床上,头发散开撒了半床,像是书里山林里的妖精,专要勾引男人,挖他们的心肝。
“不…不。”
陈从玉看着越来越近的杯子,仓皇摇头。
闻浔因好像没有听到,把又一杯软筋散灌进陈从玉嘴里,药效上来,陈从玉彻底没有力气,软成了一滩水。
他把那枚漂亮的玉戒从怀里掏出来,本想往陈从玉左手上戴,可他的手指扭曲,根本套不上去。
闻浔因默了一瞬,换了一只手戴上去。
“从玉,算我对不起你。”他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他拿出一颗乌黑的小药丸,圆溜溜地躺在手心,这是他专门找来的□□。
看见这药,陈从玉更加慌乱,嘴巴张张合合,不停做出“不”的口型,甚至眼中都是绝望。闻浔因看见药的形状,含进口中,药丸化开融在津液里,他吻上陈从玉的唇,把蕴含药效的津液送进去。
“你别怕,我不会伤你。”闻浔因轻轻解开陈从玉的衣服,吻了吻胸口结了痂的伤口:“两情相悦是你和我,不要想别人也不要问。”
陈从玉功夫好,身体韧性也好,那条腿被闻浔因抬起来他在肩上,大腿压在两个人之间,陈从玉可丝毫不显吃力痛苦。
那药很快起效,两人俱是气急体热,动作都躁动起来。陈从玉吃的多,眼神迷离,十分清醒只留两份神志供他享受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他急切地回应闻浔因的吻,想要脱掉自己的衣服,可惜手脚无力。
闻浔因看他难受,轻轻一笑,褪去两人衣衫,躺进薄被里。
体温通过肌肤的相互触碰传递,彼此的汗液也交融在一起。
闻浔因捞起另一条腿放在肩上。
床上两人倏地消失一个藏进被子里,陈从玉盖了又好像没盖,被子被他身上那个人撑起。
两条长腿被被子里的一双手把着,腿间被子起伏处海浪一样起起伏伏。
陈从玉爽的不能自已,浑身颤抖着。
“这次真的该我了。”
闻浔因钻出头,从床边拿起早已备好的脂膏,把手探下去。
他一愣,看着陈从玉仰着脖颈,发丝黏在脸上脖子上,淫/靡湿黏,突然笑道:“原来从玉不需要这玉膏。”
他又吻他,水声在两人口唇之间啧啧作响。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