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见到梵妮特,而侍女说她出去打猎去了。
李凌一知道公主有打猎放松的习惯,他告诉侍女,等公主一回来就告诉她,打猎应该带上自己最好的猎犬。
当他做完一切准备,回到住所的时候,才发觉心跳如擂鼓。
路克斯正披着白纱,站在寝宫中。
不知道为什么,李凌一觉得,今夜的路克斯很不一样。
从头发丝儿到手指尖,细致妥帖的打磨。
路克斯在这种精致的修饰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他的确是个掌管欢愉的神。
仅凭借这份美貌,他也有资本践踏别人的真心。
李凌一一想到自己准备逃跑,有些心虚。
路克斯看了他一眼,久到李凌一以为他不会开口说话。
“威拉德说你病了。”
“咳咳.....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路克斯只是笑了一下,“那继续陪我去芙尔夏那里。”
李凌一没有忘记,怎么也挣脱不开芙尔夏,令他心有余悸。
“像侍奉梵妮特一样侍奉我。”路克斯祭出了这句话,他深深地看着李凌一,好像要看到他的心里去,“你到底有没有遵照这个要求。”
心虚之下,李凌一有些不自然的回答,“当然。”
于是,这回依然是神领头,把李凌一带入了芙尔夏的居所,他把李凌一留在这里不闻不问,径直离开了。
室内熟悉的装饰,让李凌一想起自己被按倒在榻上的经历,上次只差一点儿.......芙尔夏就得手了。
虽然他不愿意想起自己的弱势,说起来.....芙尔夏的力气大是那个原因吗?
他想起在他面前袒露的芙尔夏,奇怪的是,他看她就好像看悬崖上的一朵花。
芙尔夏笑着走了进来,对于芙尔夏的举动,李凌一明白,那只是因为神在看她。
所以他以为这只是一次例行任务,就像是他和梵妮特公主一样,为了满足神荒谬的心愿。
于是他放下心来,“又是一天吗?”
芙尔夏点点头,抱着的陶罐轻轻放到桌上,“我给您准备了一些葡萄酒,打发时间。”
李凌一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饮了。
芙尔夏善解人意的准备了一些果茶。
李凌一喜欢这种清甜的口感,也是略微多喝了一两杯。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又是喝得满脸云霞。
芙尔夏轻轻地叫了他一声,李凌一已经半撑着头,抬起眼看她,然后吃吃的笑。
确认他已经醉了,一个身着白纱的美人走了进来,远远看着身形高大颀长。
她的头发略微束在脑后,和梵妮特的典雅高贵不同,她自带一种慵懒恣意,像是一只猫走了过来。美艳到妖异的地步,像是月下的妖精。
她举止不凡,仅仅是这几步,走得分花拂柳,李凌一相信她出身于贵族。
她看起来就像是认识李凌一,走到李凌一面前停住,一双眸子灼灼的盯着他。
路克斯遭到挫败后,彻底研究过李凌一的喜好。
此时,这个大美人就完全符合,高挑的身材,美艳秾丽的长相。
李凌一多饮了掺杂着酒水的茶,若是清醒着,必然不会如此失态的盯着她看。
她挑起李凌一的下巴,端详片刻,直接凑上去顺着鼻梁往下轻。
李凌一恍然回神,立刻就要推开她,只觉鼻尖轻轻一痛,被她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她”呵呵的笑起来,美艳的脸上尽是疯癫之意,“像侍奉梵妮特一样侍奉我。”
然后蛇一般凶狠地咬住了李凌一的唇角,不许他后退。
“你疯了,路克斯。”李凌一认出了“她”,大叫着路克斯的名字,想要让他清醒一些。
但是路克斯毕竟是神,他只是微笑,就动人心魄。
他仅用一只手就按倒了这个被灌醉得差不多的青年,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剥得宛如羔羊。
李凌一能当街杖杀活人,这幅身躯并不孱弱。
神细细的欣赏起来,满意于那流畅的曲线,紧致的肌肤,必然是只有常年自律的人才有。
最让他满意的,也许还得算李凌一的禁欲,此刻令他完全经不起任何的撩拨。
路克斯满意至极,在他的想法里,自然也得让李凌一满意。
从芙尔夏那里学来的招数,此时也尽数用到李凌一身上,他终于用情欲的焰火染指了这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