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姜逾立马转头往外看去。
文岩心垂头丧气,打算再挨一顿骂,耳边传来姜逾淡淡的声音:“我观察过了,赌|场|私|密|性|很好,文老师在|高|额|投|注|区,狗仔进不去,回来的路上没有见到拍摄的自媒体博主——她们一般只能在大堂内的体验店或者室外景观区。”
富曜:“没被拍到吗?这次就放过你了。”
文岩心:“……”
意识到富曜的不以为意,姜逾很快把目光放在其她方面,比如,“过道的少男长得真好看啊……”想起亏损的筹码,姜逾蠢蠢欲动。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思|春的年纪,姜逾很难以“人”的目光去看待适龄男人,她会在心中评判、比较他们的优劣,点评他们的外貌与身体,比如谁更适合当情人,谁更适合赘回去,并且亲自品尝。
可能这就是人之常情。
也许女人对男人的筛选从另一种程度意味着自然选择?
“是女人决定了|种|族|基|因是优胜劣汰或劣币驱逐良币。”
这种显而易见的“上价值”是姜逾对自己的托词。
假借自然选择掩盖轻率的心思,这种与“费尽心思,为猪头二两”的区别在哪?
大概是她不接盘|烂|吊|吧,女人穿二手衣服是经济问题,可以体谅,毕竟莫欺少年穷,哪个女人还没有落魄的时候?
但用二手男人,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保胎保的——姜逾被自己的冷幽默逗笑了。
身形修长的少男好奇地看了过来,撞见门前的青年冲他微微一笑。
富曜瞥了一眼门外的动静,压低了声音:“人家已经为|X|争|光|拱上洋排了,你呢?输得裤|衩|子都没了吧?”
里头的声音接着说:“你把钱成立一个公司或基金,你的配子在家没什么话语权,你的母亲还有你的姐妹们,我信不过她们能够管好你的钱,既然如此,让一群专业的陌生人替你管钱。”
“我希望你不要给我的电影带来什么风险,下不为例。”
文岩心仍沉浸在羞愧中,外头的姜逾已经泡上少爷了。
……
“你是说,这家酒店是你家的?”姜逾用通讯器自带的翻译功能问道,这个时候可不兴助理代劳。
这位少男说道:“是Audra在管,我的老|大|姐,你认识她吗?”他的脸上带着些天真阳光的意味。
通讯器捕捉到少男话语中的关键词“Buildings”。
姜逾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屏幕——这跟之前翻译的她的话,有些不太一样。
什么意思?
不理解不要紧,姜逾可以跟这位Audra认识。
俩人愉快地交上朋友,第一晚他带她打双人家庭游戏,笑着说这是自己的“|赛|博|童|贞|”,第二天他当向导,她去打靶,第二晚他说他要回去。
姜逾:?
只见伽利德颇为含蓄:“我家是信奉圣母的家庭。”
听不懂。
助理低声提醒:“信奉圣母的家庭的人,其教义是效仿圣母一样生育,不择男人,不取配子,家里只有女人,兄弟赘出去都要改姓,听说她们严厉拒绝自家兄弟们赘|前|性|行为。”
都这么说了,姜逾真不敢对少爷主动做什么。
回去后的伽利德仍然不忘通过社交网络向姜逾致歉:“明天会有一个晚宴,你会来吗?”
姜逾停下转发记录的手,顺便把输入框上的内容删了,更正为:“好险,我差点遇见了捞男。”
钱鸣英:“之前说国外不要赘礼的都是洗脑包,他们一个个捞得可多了。”
姜逾深有同感地向老钱发了个“赞同”表情包,紧接着回复少爷:“好啊。”
……
晚宴在城堡举行。
据说这座城堡曾是某个皇帝的私产,后来作为商人的Ma家天祖母通过赘男的行为,共享了对方的贵族头衔,留下的女儿中间名为MaXX,Ma家再用大笔钞票买下这座城堡,成为了近代历史书上名副其实的新贵。
到了现在,Ma家产业蒸蒸日上,在外地还有矿业私产,甚至通过外赘,与各国的皇室血脉们攀上不远不近的关系,成为名副其实的老钱。
当然,这一切与伽利德无关。
只因为他们这里的皇室、贵族、平民都遵从长女继承制。
如果外男能够赘出去,他们兴许可以凭借母亲的疼爱获得一笔陪赘礼金,如果赘不出去,他们只能去修道院中,终身侍奉冰冷的石像。
据说,一任十分仁慈的皇帝就曾勒令犯错的情人前往他的母国的修道院进行忏悔。
“其实,城堡只有在热季的时候才会被使用,其她时候都是空闲的、荒废的。”伽利德小声地解释,“Audra说这种支出不必要。”
就像男人一样。
伽利德没有把Audra的后面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