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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想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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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医仍是不可置信,他了解南谌的身体情况,就算有上好的伤药,这处深可见骨的伤口也得几个月才能长好。

接到寒山寺来信是大半月前,南谌负伤虚弱,他早已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可如今什么都用不着了。

他眉毛紧蹙怔愣半晌,南谌猜得出他在想什么,自己也觉得新奇,莫名笑了一下。

但柯夏是玄阳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每走一步南谌都要慎之又慎,行将踏错就是万丈深渊。

太医识趣地没多问,趁着还有时间迅速检查了一遍南谌的身体,心头的讶异越积越多,他压下到嘴边的疑问,在南谌脱光衣服仰面躺下时专心致志施针。

“让开。”蓦地,南谌低喝一声,来不及解释一脚将太医踹出去老远。

下一刻,太医原本站立的地方多了一把漆黑的钢珠,深深嵌进地砖,遥遥的,铃铃声伴随着讽笑由远及近。

柯夏从半开的窗户跳进来,睨了眼捂着胸口脸色痛苦的太医,似笑非笑抱臂倚墙。

“我又救你一命,拿什么感谢我?”

南谌沉着眼看他,裸露的上半身扎了几根长长的银针,凛凛发光,他嗤笑道:“坏我事,还想我谢你?”

柯夏不解,视线在酒糟鼻太医和南谌身上转来转去,少顷,豁然开朗,极度嫌弃地撇了撇嘴:“你这眼光也太独特了。”

捡回一条小命的太医回过神,酿酿跄跄扑过来要保护南谌,虽然说武功不济,好歹能拖延歹人片刻,给南谌争取些逃跑时间,此刻他有些后悔安息香用量过大,把顶上的影卫全给撂倒了。

“李骞,自己人。”

这话是对柯夏说的,太医李骞又懵了一下,其实今天之前雁回城就传遍了南谌和他那个异人护卫形影不离的事,但他埋头钻研医术,一无所知。

而柯夏更甚,他只看见了李骞“恶毒”地针扎人事不省的南谌,先入为主以为南谌被暗算所以反抗无能了。

打发走太医,南谌慢吞吞拔掉银针,额头碗大一个肿块滑稽又刺眼。

白日里,柯夏出宫喂鹰,绕小路回城的路上碰到萧云舟,二人一拍即合,钻进将军府酒窖喝了个昏天暗地,直到日落西沉,柯夏方才幽幽转醒,避开耳目回了彰德殿。

南谌被打的消息正好是他进宫前传出去的,所以他并不知情,此时看着那块碍眼的血红肿块幸灾乐祸地笑了:“哟,挨揍了。”

“过来。”

“怎么?”柯夏扭胯提脚不紧不慢走近,一脸揶揄,“想迁怒啊?”

脑子嗡嗡响,南谌垂着眼猝不及防伸手将柯夏掼倒在自己腿上,闻到那股扑鼻的酒臭,他嗓音微哑:“去哪儿了?”

没嗅到杀气,身体紧绷了一瞬又立马放松,柯夏悠然自得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后脑勺刚好枕在南谌紧实的大腿上。

他弯弯唇,碧眸闪过细碎的笑意:“寻花问柳,醉生梦死。”

给柯夏找夫子教学迫在眉睫!

南谌扼住他滚烫脆弱的脖颈,掌心之下的突起上下滚动,柯夏眉眼带笑,视线放肆地扫过光洁珠白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肌肉,下意识舔了舔唇,想吹口哨。

“好漂亮啊,我的主人。”

只有挑逗或起坏心思的时候,他会这么叫南谌,眼中闪动着戏谑的微光。

“啪”

挨了一巴掌,柯夏反而笑得更加放浪,嘴唇越来越干,他眼角猩红,饱含侵略性的目光将南谌毫无遮掩的上半身看了个遍。

熏熏然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想舔。

好看的眉毛微微拧起,南谌满头黑线,难得对他人的注视感到不自在,其实有时候他也不想读懂那双碧眸里的情绪,但柯夏实在太好懂,他怀疑自己若是张口问,得到的回答就是——想舔。

这厮着实不知廉耻,谁教的?远在宫外的萧云舟打了个寒颤。

柯夏是条记吃不记打的狗,在南谌出神的刹那昂头一口亲上了近在眼前的腹肌,温凉细腻,和想象中的口感居然一模一样!

“啪”

迟来的一巴掌制止了他还想伸舌头的放肆举动,南谌毫不留情死死掐紧了手下的脖颈,灼热的体温通过掌心一直烫到被狗咬了一口的皮肤,激起细微短暂的颤抖。

耳朵蜂鸣,柯夏却扯开带血的唇角舔了一下,眸深似海,一点一滴的光亮都被吸走,他直直盯着南谌,呼吸低迷,黑黑的面皮因缺氧涨得更黑。

南谌想骂他,但又怕他爽,气得猛然撒开手,眼角也跟着红了。

“呼、咳咳,你真掐啊?”柯夏边喘边说话,无奈又好笑,“真无情。”如愿以偿,不就是被甩两巴掌吗?他皮糙肉厚,砍两刀都不是问题。

“滚。”南谌曲腿顶开他,脑仁生疼。

得,小心眼子又生气了。

柯夏撑起身坐在床沿,得寸进尺般倾斜上身,视线垂直落在南谌红肿发黑的太阳穴旁边。

意识到自己被柯夏影响了情绪,南谌有意放松了眉头,平静地抬眸回看对方。

他本以为柯夏想要掐回来,拳头都握紧了,却见一只瘦削修长的手抬了起来,轻轻捏住自己的下巴。

干什么?节奏都给他打乱了。

粗粝的指腹微微使力,柯夏一言不发地将南谌暗沉的俊脸扳过来扳过去,仿佛才看见他顶着个大包似的,啧声问:“毁容了……谁干的?”

南谌打掉他不安分的爪子,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三两下穿上亵衣缩进被子里。

梅开二度,那厮死皮赖脸要钻被窝,被他一肘怼得呛咳几声,还没委屈抱怨呢,就听得被褥里闷闷地说:“臭死了。”

“撒娇呢。”柯夏失笑,还是听话地下了床,找地方洗个澡再回来伺候娇贵的南谌殿下。

至于谁伤了南谌的脸,可能刚走出彰德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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