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盼柒不受控制的弯了腰,笑的特别大声,似是在对她说,也像是在告诉自己:“不会有下次了,我送你回医院。”
不能再让她与司悦渠接触,不然又要被抢走了。
她的姐姐,只能是她的。
“好。”司盼壹没有丝毫犹豫的应了,拽着她往出走,看到凌言书的车过去,闭上眼睛,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想带着她一起去死,念头一出,她连忙否定,她要活着,还要再坚持,万一真的会出现,错过了她会伤心,可这样的她,无疑是累赘。
一个疯子,怎么爱人。
凌言书来的时候,司悦渠已经简单的处理好伤口,正站在门口等她,对上她焦急的眼神,笑了笑:“小伤,别担心。”
“上车。”凌言书冷淡的吐出两个字,之后就一言不发的带她去医院,重新处理伤口,从医院出来,她还是没有再说话。
“不会有下次了。”司悦渠想到司盼柒走时看她的眼神,还有司盼壹抗拒的模样,拉住她的手可怜兮兮的道,“真的。”
凌言书严肃的神情有所缓和,闷闷的应了一声:“嗯。”之后给她开车门,自己上门,司悦渠暗自撇嘴,直到她停在一家花店前,眼睛一亮。
眼巴巴的趴在车窗上看凌言书抱着一束粉玫瑰出来,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花被放在后座上,凌言书再次启动车子,没有丝毫要理会她的意思。
抿唇笑了起来,同时也意识到她不能像从前一样,现在的她有凌言书,凌言书太在乎她,自己受伤会让她担心。
车子停下,凌言书看了眼司悦渠搭在车把手上的手,司悦渠心领神会的收回手,等着凌言书给她开门,再看着她抱着花走在前面,脚步不快,明显是在等她。
花被凌言书放在桌子上,她刚要往厨房走,凌言书就先她一步进了厨房,回身关上厨房的门,期间不曾看她一眼。
这人真是,连生气都要处处顾着她。
她上楼拿出备用手机,直接下单,过了一个小时,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是凌言书叫她下去吃饭,她连忙回了一个“好”,可不能让她憋着气吃饭。
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凌言书揽住她的腰,她顺势跨坐在她腿上,加深这个吻:“真的不会有下次了,不要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
“好吧,没有不开心。”司悦渠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言书心情不好,可以惩罚我哦。”
“先吃饭。”
“好啊。”司悦渠随意的将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凌言书深吸一口气,也将自己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单纯是有点热。
在凌言书刷碗的时候,司悦渠在门口接过一个盒子,拿到楼上,之后就坐在床上回消息,在凌言书进来时,她头也不抬的道:“你先去洗澡,我一会洗。”
“嗯。”凌言书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快速的洗完澡,吹完头发出去。
司悦渠见她出来,抱着睡衣往浴室走去,听到凌言书的嘱咐,她随意的点头,从她身边走过,都没看她一眼:“知道了。”
凌言书躺在被子里,满脑子都是饭前说的话不算数了!难道自己把司悦渠惹生气了!
越想越委屈,司悦渠受伤,她很心疼,不能怪司悦渠,也不能怪司盼壹,但她好气,只能把这笔账算在司盼柒头上。
将从接人到吃饭,她在脑中回想一遍,她做的确实不对,司悦渠都受伤了,她还不理人,是她错了。
起身下床,去楼下把那束花拿上来,本来就是要送司悦渠的花,司悦渠明白,和她亲手送出去完全是两个概念。
刚回到房间,还没走两步,浴室的门就开了,她抬头看去,直接愣在原地,司悦渠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腰:“姐姐认罚的。”
“这是送给姐姐的花。”
“我收下了。”司悦渠见她眼神飘忽,就是不落在自己身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勾着她的脖子,“怎么害羞了?这可不符合我们小言总的人设啊。”
“我第一次见小言总时,就被小言总抵在门上,又被按在床上,现在小言总怎么不动了?”略微停顿,她微微睁大眼睛,“难道我对小言总没有吸引力了?”
“姐姐。”凌言书极其幽怨的看向她,“你受伤了。”
“没关系,一点也不影响。”她从凌言书的手里接过花放在床头,拉着她一起倒在床上。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胳膊,趴在她身上蹭了蹭:“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保护自己。”
“我也错了。”凌言书的轻咳一声,“那就扯平了。”
“你啊。”司悦渠摇了摇头,起身将灯关了,吻住她的唇瓣,还惩罚性的咬了咬,“今晚这样,我不喜欢。”
“不会了。”凌言书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会有下次,“姐姐。”
司悦渠是她唯一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