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控身体的时候,魂体是可以有所动作的,只是有些的举动会影响到身体进而让外人生出疑心来,也或许是怕双方有所损伤,也因此这两年来他们魂体之间的触碰少之又少,可能就是那么简单的几个拥抱。
赵政试图缠上嬴政,然后被对方推开了。
嬴政告诉他:“君子协定,只准用躯体。”
赵政无辜摊手:“那干脆把衣裳也穿上算了。”
“也不是不可以。”言语间嬴政就又换了套衣裳,当然这都是根据他们有的衣裳换的,再多的也想象不出来。
赵政一时无言,最终妥协了这个提议,他起身将门窗都关严实了,才去端来了一面巨大的铜镜,铜镜里映出的是秦王的模样。
赵政骄傲且自信地说了句:“陛下,寡人绝对让你比上次要舒服。”
至于上次是哪次,那就暂不可考了。
站在铜镜前,指节挑开衣带,那衣衫被缓缓剥开,是若隐若现的美感,赵政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但又不是自己,他似乎要透过这一面铜镜看到另外一个人……
赵政伸手从锁骨寸寸往下,这身材,啧,当真是世间少有。
衣衫尽褪,落在了席上,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了凉意,身上的寒毛竖起来了些许,或许等天儿再冷些便不能这么玩了,屋内笼着炭盆,又紧闭门窗,怕不是要死人。
屋内门窗紧闭,又未掌灯,虽是白日里,透进来朦胧的光晕打在赵政的身上。
手掌寸寸往下,一寸寸的抚摸着。
赵政透过铜镜看到的是嬴政动\情的模样,而嬴政透过铜镜瞧见的是赵政自\\du的模样……
气息在这一瞬间紊乱,气血在这一刻上涌。
同过往为了纾解的欲求不同,一个念头闪过彼此的脑海,他们是真的喜欢上了彼此,喜欢上了自己,他们对彼此有着强烈的欲\念。
赵政坐回了席子上,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那雾眼迷濛的模样,似乎还不够……
赵政忍不住出了声,像是什么小动物春天里的叫唤声,勾得嬴政也同样难耐,恨不得亲自动手。
赵政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一动,魂体也同样难耐地盯着嬴政,好似狐狸盯上了山鸡,他是在看着自己,但更是在透过铜镜看另一个自己。
这样够吗?
够了,但似乎又不够,还想要更亲近,更深切的……
而嬴政也同样感受着这余韵,那铜镜里的赵政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令人兴奋不已,而双方的魂体也好不到哪去。
约莫一刻钟后,方才的情绪终于平息,身体的控制权在这一瞬交接,而接下来也该轮到嬴政了,他赤\\裸着起身,取过手巾擦拭过身上的东西,后行至木柜前开门,在里面摸摸索索,终于找到了罐东西。
赵政对陛下的行为表示疑惑:“这是什么?”
嬴政解释道:“是之前宫人进献上来的,作怡情欢好之用。”
赵政一时无言,半晌才道:“陛下这样算不算违规?”
嬴政不可置否:“可王上之前也没说过不可借助外物吧?”
当真是百密一疏,被陛下钻了空子,既事先有君子协定,那的确也无可奈何。
下一次是谁先宠幸谁大概已经有了定数,赵政答:“陛下这般做,那胜负已分,似乎也没必要做多余的事了。”
“怎么能说是多余呢?”嬴政行至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王上就不想看朕自\\du么?或许和你自己来会有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