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段遇知的情绪就和当年新婚夜一模一样,若放任他继续做下去,等待公玉衍的只会是又一次血淋淋的教训。
段遇知误以为公玉衍在抗拒他的触碰,怒道:“老子不放。”然后将公玉衍翻身过去趴在桌面上,将他双手反扣,拽下他的腰带把他双手捆住。
完全受人控制,公玉衍慌了:“段遇知,你给我冷静点。”他激烈挣扎着,奈何腰带用料极佳,异常牢固,根本挣脱不开。
身后传来簌簌脱衣声,紧接着段遇知炙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喘着怒气,说道:“不是你让我履行丈夫的职责,现在不正如你所愿。”
公玉衍怒道:“那我也没让你绑我,赶紧给我解开。”
段遇知反手捏住公玉衍脸掰向自己,恶狠狠说道:“想都别想,今晚,看我不弄死你。”
话音落下,又是刺啦一声衣裳碎裂的声音,雪白的亵裤也被撕碎,被一把甩落在地。
“段遇知,你这个······啊!”
话都来不及说完,迎接的就是段遇知悍猛的讨伐。
······
直至第二天清晨,这场惩罚性的征伐还没有结束,红床暖帐一夜摇曳,吱吱作响,伴随着凌乱的喘息声。
“段遇知······你······你够了,放开我!”
这一夜公玉衍被折腾得几度清醒,几度昏迷,原本清明撩人的嗓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段遇知天生神力,力气好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公玉衍已经筋疲力尽,他依旧精气十足,不知收敛,带着满满恶意。
“怎么,这就顶不住了,这还只是开始,从今往后,我会夜夜履行丈夫的职责,就不信这样还不把你收拾老实了。”
听到这公玉衍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段遇知从身上推开,狠狠一耳光扇了过去。
“段遇知,你别太过分!”
公玉衍艰难的从床上爬起身,气喘吁吁,一身香汗沾湿了散乱的长发,身上遍布的红痕看着惨不忍睹,面颊是被泪水和汗水侵润,变得一片湿红,望着是一个凌乱破碎的美人。
段遇知摸了摸浮红的脸颊,眼里阴晦不定,冷笑道:“这就过分了,你跟别人厮混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不过分。”
“我说了,我没有。”公玉衍竭尽全力的怒吼,然而只能发出破碎沙哑的声音,顿时感到屈辱无比。
段遇知捧着公玉衍的脸,无不痛心疾首道:“你对我说的话有几句真,几句假,你自己还分得清吗?”
公玉衍已是热泪横流,段遇知从来不信任他,当年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段遇知给公玉衍擦去泪水,动作轻柔,语气却依旧咄咄逼人:“公玉衍,你没有心,你从没把我当丈夫看待,你一直都把我当作棋子玩弄。你跟我成亲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夺取江山,是不是?”
公玉衍心痛得厉害,眼里满是失望,既一句话也不想解释了。总归段遇知已经不信任他,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公玉衍没有回应,段遇知苦笑一声说道:“也罢,利用就利用吧,你也说了,我们只是契约夫婿,那么认真做什么,做我想做的事便可。”
说罢又吻上公玉衍,追求什么真心实在太傻了,他想要得人就在眼前,该要就要,还顾虑什么,当初就是因为犹豫不决,这才把公玉衍推到别人怀里。从现在起他要把公玉衍彻底掌控在手中,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要把他人牢牢锁住,不会再让人有机可乘。
这个举动对公玉衍而言无疑是羞辱,他愤怒的推开段遇知,从枕头底下掏出兽骨刀,气急败坏的朝他胸膛刺过去。
这把刀是当年求学时段遇知送给公玉衍防身的礼物,刀刃自带邪毒,被刺伤会腐烂血肉,法力流散,不死也会重伤。
段遇知没有半点反抗之意,淡漠的看着公玉衍,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且不说公玉衍会不会真的杀了他,但这一刻他想到的竟然是一死了之,只要公玉衍的刀子刺进他胸膛里,一切都结束了,不用面对这么多烦心事,什么误会、背叛、伤害通通烟消云散。
意料之中,公玉衍的没有把刀刃刺进来,刀尖要刺进段遇知胸膛的那一刻他就停了下来,距离皮肉还有一寸距离。
公玉衍在愤怒也下不去手,他对任何触犯过他的人都能毫不留情痛下杀手,唯有段遇知不行,这个人一直都是他的软肋,他舍不得。
段遇知的似是得逞的勾唇一笑,一手甩开公玉衍的兽骨刀,再次将他压倒在身下,进行新一轮的讨伐。
公玉衍已经没有力气在抗争,放声大哭道:“段遇知,你这个畜生,你就只会欺负我,你不是人。”
段遇知入情的吻着身下的伤心欲绝的人,带着一丝哀伤,说道:“公玉,这辈子,我们就将就着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