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师兄!”
不等段遇知冷静下来,包厢外突然传来一声慌叫声,听着是郑秋意的声音,段遇知心头一震,抬起头来,眼里掩盖不住的担忧。
一旁的景容穿好衣裳,小心翼翼的看向段遇知,提醒道:“似是少君出事了!”
姜宴从包厢外赶来通报,说道:“老大,公玉师兄下楼梯扭伤了脚,你快去看看吧!”
段遇知迟疑半响,还是忍不住担忧,咬了牙快步冲出包厢。
公玉衍失魂落魄的离开厢房,在下楼梯时不慎踩空摔了一跤,引起好事的宾客看笑话,一群人对他指指点点,啼笑皆非。
公玉衍很少这么狼狈过,坐在楼梯间埋头伤神,心中万般委屈,痛恨自己的难堪,也埋怨段遇知的决绝。
为防止有人看穿公玉衍身份,郑秋意、苏进、高黎三人用身体挡在他之前,一边驱散看客。
“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
段遇知拨开人群来到公玉衍身边,急道:“公玉!”
公玉衍应声抬头,双眼湿红,脸上极尽委屈。
段遇知望着心如刀绞,什么怨恨,什么失望在此刻都已经被怜惜埋没了大半,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将他揽入怀中。
公玉衍攥着段遇知的衣领,痛声骂道:“混蛋,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在人前出丑!”
说话间泪珠不住低落,却还是一脸倔强。
段遇知紧紧抱着他,始终还是心软了,他是没办法怨恨公玉衍,更没办法对他置之不理,这个人早已占据他整颗心脏,刻印在他骨血中,只怕剜心剜肉都魔灭不掉。
“我们回家!”
公玉衍听了段遇知的话才松开他的衣襟,含泪点头。双手攀上段遇知脖子,就被他顺势横抱而起,快步离开了宝月楼。
上了少君府的马车,段遇知第一时间给公玉衍脱鞋检查,幸好,只是脚踝有些微肿,并不严重,修养一两日便好。
公玉衍根本不屑于理会自己伤势,目不转睛的盯着段遇知,问道:“若不是我受伤,你真打算要了景容。”
段遇知自然不会去碰别人,但他无心跟公玉衍解释,知道他伤势不碍事,便掐着他脸粗暴的吻了过去。公玉衍半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被他发泄似的在嘴间扫荡,气息都有些跟不上。
段遇知边吻边瞪大眼睛看着公玉衍,心中还是气不过,张牙咬了他嘴唇作为小惩。他现在心里、身体都有火,两者都是公玉衍给点起的,只能拿他来发泄。
公玉衍疼得闷哼一声,感觉嘴间有一股淡淡血腥味,想推开对方却被锁得牢牢的。这一吻带着惩罚性,他完全没有反抗能力,最后认命般人任由对方蹂躏。
从宝月楼回到少君不需要太久的时间,马车一停,段遇知就急匆匆的把公玉衍抱回房,将身边人全部打发干净,关上房门,甚至都懒得上床,把公玉衍摁在紫檀木桌上一通乱吻。
哗啦一声段遇知把桌上的茶具一扫落地,粗鲁的把公玉衍推倒在桌面,迫切的扒扯他衣裳。
公玉衍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抵着段遇知胸膛,慌道:“你先别乱来。”
看段遇知的架势他是想来真的,他和段遇知成亲多年,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真正的做到最后的也仅有新婚夜那一次,而那一夜还是血淋淋的收场,公玉衍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若不做好准备,让段遇知这般气势汹汹的乱来,事后,公玉衍绝对会受伤。
可此时段遇知如同饿昏的野兽,根本顾不上公玉衍有没有做好准备,理智已经让欲望和愤怒两团火烧着,一边撕扯这公玉衍的衣服,一边愤然道:“我乱来?我是你丈夫,睡你不是应该的吗,别人能碰你,我怎么就碰不得了。”
他越说越气愤,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
五年了,他们成亲已经五年了,他却还没有完全拥有公玉衍,他现在懊悔不已,当初就不该早早离家,应该把公玉衍摁在身下彻底占有,把他睡服了,把他压服了,让他一睡觉,一闭眼想到的只有他,这样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困扰了。
公玉衍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他不是不想和段遇知亲热,只是需要点时间做准备。
刺啦衣裳碎裂的声音,公玉衍的穿着繁杂,段遇知没有耐心一件件解开,直接粗暴的撕开。
公玉衍只觉得上身一凉,段遇知温润的唇就落了下来,在他身上胡乱啃咬,所过之处,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印下点点红痕。
段遇知到底是妖兽,在品尝佳肴之前都喜欢玩弄猎物,公玉衍被他这样恶劣的啃食,有些气恼。
“段遇知,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