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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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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这是我们的住处。”兰芷上前,抹了抹眼泪。

“我怎么了?”

她猛然警觉。

“我一氧化碳中毒了是不?”

“我早嘱咐那丫头窗户留个缝?”

“兰汀怎么样了?”

“她没事,让冷首领给送了药,乙方说她已经醒了。”

“我就说这个丫头不靠谱,肯定怕我冻着,把门窗都封死了。”

“要不是孤去的及时,你早死了!”

桃鸢看向冷琰,眼睛里充满敌视和狐疑。

“冷琰,你又监视我!?随时随地监视我?”

“我?你是孤的女人,孤监视你岂非理所应当!你整个人皆是孤所有!”

桃鸢挣扎着要下床。

“你个人渣,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不想任你随意摆布......哎,你干嘛......”

朴光,兰芷,阿福皆一阵叹气,这刚才还好好的,突然之间画风突变......

冷琰不管她挣扎捶打,扛起她,一路送进了凤栖宫的床榻。

并下令!

“自今日起,王后不得离开凤栖宫半步!”

“冷琰——你专制——你无耻——”

凤栖宫院外站满了侍卫,寝殿内围了一圈炭火,每盆炭火有专职宫女侍弄,十二个时辰不许灭,不许起烟,定时开窗通风,宫内成了真正的暖阁,桃鸢只穿着单薄的衣衫觉得非常舒爽。

但她也真切感受到了自己圈禁的命运,这一回恐一辈子都逃不了。

王后,只能被废除,幽禁,意外死亡。

永远不可能和离,改嫁,隐居,避世!

“琰,请还我自由!还我自由好么?”

“没孤的王令,谁也不许放走王后,否则,诛九族!”

冷琰不容置疑的目光逼的她无处躲藏!

她感受到冷琰强大的威压,不明白本来关系不错的两人缘何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你,一朝是孤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要逃离,休想!”

“琰,咱们好聚好散不好么?”

“你要把孤推给别的女人?孤满足你的愿望!”

“你要去找你心念的男人?休想!”

冷琰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想要的是一生一世,她却只把他当成过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冷琰把她推到暖炕上,这一次冷琰用暴力占有了她......

她彻底被软禁起来......

***

冷琰牵着琼,?跟在后面,走出了凤栖宫。

他日日让孩子们来看母后,却不让他们长时间呆在这里。

“父王,为何不让母后出凤栖宫?我想让母后陪我雕冰雕。”

“你母后总想离开我们?难道琼儿以后想见不到母后?”

“琼儿想日日见到母后!”

“那你和玦儿都帮父王看着母后,让她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们。”

“嗯!”

阿福简直没眼看,一个王为了留住一个女人,各种招数都用上了,连个小孩子都骗。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在后面小声说到。

冷琰眉头一皱,止步回头。一脸严肃!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抬头看树上的雀儿。

冷琰看他儿子的样貌竞越来越像她母后。

他小小年纪,一脸老气横秋的样子。

“竖子,你说什么?”

“?若真是竖子倒还好,不用承担王子命运!”

“都谁教你的!谬论谬论!”

“我身为王子,继承王位是我必然的使命。我必须要为这个国家劳碌一生,自己喜欢的事恐怕干不了,最后可能还落个昏君,暴君的下场。没有几个能善终。”

“朴老头,你天天教授些什么乌七八糟的给??”

“无需恩师教我,史书上自有记载,母后给我讲过很多帝王的故事。”

这小子悟性明显已经超越他了,他在这个年纪还未体会到这些。

“父王,您新纳众多妃嫔,也该生个一儿半女的。”

“这也是你母后说的?”

“父王你要雨露均沾,体会别的妃嫔的好,就不会对母后执着如此,越是执着越是伤情,这是母后和兰姑姑说的,我觉得母后说的对!”

“这么小就不学好!你以后待如何?”

“我觉得我以后会多纳几个女子,平等对待。不对一人专宠,不陷进情感。”

冷琰哼哼两声,不屑一顾。小子,你还年轻,懂个毛球!

“那是你没遇上喜欢的人,大言不惭而已,在遇到你母后之前,父王觉得天下女子都一样,美丑都分辨不出,可自从遇见你母后......”

“父王您真该多生几个王子,选贤能者继任王位,对御国有利。”

“小子,你就是天生的王位继承人,你不继承王位,你想干嘛?!”

“我想研究飞机,轮船,印刷,冶炼……”

“那些自有人替你做,你把御国治理好,把中都治理好,这是你的天职。”

看枝头雀儿飞出了院外,?长叹。

“这就是我的血统命定的一生。但我不会逃避自己的命运和责任,我会把御国治理好,让国家安定,人们富足!”

冷琰有稍许宽慰。他不得不承认,其实玦和自己很像。小小年纪就要背负很多。必须要比别的孩子想得多,想的远,想的深。

“父王,您不要和哥哥吵架!”

“我们没有吵架,我们只是交流......交流而已。”

“父王,琼爱您!爱母后,爱哥哥!”

冷琰抱起琼,感叹还是女孩儿贴心!亏得她是女孩,只需无忧无虑的长大,无需尔虞我诈。

***

一日,兰汀气鼓鼓的回到凤栖宫,看见桃鸢勉强笑了笑。

“怎滴?御王又去某个妃子那里寻欢作乐?”

“王怎可如此对王后?”

“我自逍遥,管他作甚!距离产生美,我们也该适当分开,反思自己的优缺点。”

桃鸢虽则如此说,心里还是很难受的,毕竟她付出了实打实的真心。

“那些妃嫔简直不把王后您放在心里!她们乱嚼您舌根,说的不堪入耳。”

“无非就是我是妖女,沾惹男人之类的!”

“她们还说您年老,失宠,令王厌恶,王欲废后。”

“任她们传去!嘴长别人身上。”

“她们还说......要给王生下正统血脉,废除野种......”

桃鸢暴怒。

“谁要敢动我孩子分毫,我必和她们拼命。老娘我现在之所以窝在这里,是不想出动,但凡她们敢触我逆鳞,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桃鸢被软禁是不许接宫外任何人的物件,但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白夫人,因着白夫人时常进宫,又和王后一向交好,冷琰倒是对她网开一面。

白夫人依旧时常送些点心过来。桃鸢也照单全收。

有一日兰汀在一个蛋黄酥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安好”两个字。

她悄悄拿给桃鸢看,那笔记是白楚歌的。

“安好!”

桃鸢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她冷静下来细想。

据她对白楚歌的了解,他不是搞这种小动作的人,他即使真的想帮助她也绝对会不露声色,就比如派人买她的首饰,只做不说。

到底是谁模仿了她和白楚歌的笔迹?

***

冬至这天,四妃之首德妃在后宫搞了个宴会,说是宫里头一回这么全乎,妃嫔们凑一起热闹热闹。

王居于上首,后在其左手,德妃在其右手。

“德妃辛苦了!”王对其安排布置甚是满意。

德妃颔首,回以微笑。

因着王纳妃的时日王后不在宫里,那些妃嫔没有拜过王后便各自住进了宫里。王后回宫后,又被王软禁了起来,各位新人自然又有了不拜见王后的理由。

今日桃鸢也是头一回见着这些花花绿绿的女人。

跪拜过后,宫宴开始,妃嫔们自不敢正视王后,只敢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一眼,虽然她不受王宠爱,但毕竟位分在那。

她们不敢直视王后,桃鸢却无此顾忌。她把冷琰新纳的妃嫔从头至尾看了个遍,新人果然个个美若天仙!

她眼光所到之处,妃嫔们皆低头乖顺。

一圈看过,她收回眼神,转头看了一眼冷琰,怪不得他看起来精神不济,腰背不直,这么多美人在怀,夜夜生欢,谁能扛得住!

她和冷琰终究走到了这一步!貌不和神也离!

桃鸢举杯。

“恭贺王纳得美人,为后宫增光添彩,为王家开枝散叶,各位妹妹侍候王辛苦了。”

这第一杯酒不该是王先领起,怎叫王后抢了风光?坐下众人见王未举杯,皆犹犹豫豫。

她们在等王得反应。

王半睁眼半迷糊,迟迟没有触碰酒杯。

这么不给面子么?算了,桃鸢酒杯触到唇边,就要一饮而尽,饮完酒,她也算完成出场任务,该撤了!

她很识趣,今晚是王和妃嫔的主场,她可不想在这当个碍眼人,给自己找不痛快。

“且慢——”

众人抬头。

“王后就这么急着回凤栖宫?孤挑的这些女人不止容貌出众,歌舞更是一绝,王后定要留下来观一观。”

冷琰这是要给她难堪,还是期待着宴会上的女人们给她难堪?

“王,我有些不适......”

“听闻王后颇有诗才,这是着急回去写情诗......给孤?”

坐下有人捂嘴偷笑,她和白楚歌写诗传情的事大都早已人尽皆知。

桃鸢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安稳做好!看这些人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不回了,看戏!”

一妃弹琵琶,一应答做皮影之后,上来第三人献艺,要舞一曲《婆娑月》。据说此舞以轻盈飘逸柔美著称。

桃鸢懒得记舞者名字,也没必要和这些女子打交道。她心里盘算着,这王宫是呆不得了,她是要想办法出去的,可天下之大,她又该去哪呢?

期间那舞者频频向她示威,眼里尽是轻蔑之色,扬起的纱裙略过了她的酒杯。桃鸢只当没有看见,觉无聊。

瞧着冷琰起身如厕,桃鸢打算溜之大吉,让这些女人自己斗去吧。

就在她起身之际,那舞者一根绸带竟然甩到她身上。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这是在明晃晃的挑衅王后的权威。

“你对王后怎可如此无礼!”

桃鸢抖了抖胳膊,甩甩手腕,按住兰汀。

“乏了,回去睡觉!”

那舞者捂嘴轻声一笑。

“王后,见谅,不小心抽到你了!”

本想放她一马,没想到她用了“抽”字,且着重强调,这还能扰得了她!

桃鸢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小年纪,得意忘形!

“王后姐姐,这么早回去暖被窝?恐王是不会去的?要害姐姐空等了!”

四周一片讥笑。

桃鸢起身,直逼那舞者身前,抬手一个巴掌。那舞者转了两圈,惊惧捂脸后退。

“你们也只配给王暖被窝,而王,只能给我暖被窝。”

周围讥笑之声停止,坐于德妃旁边着绯色衣服的妃子站起来。

“王后年老色衰,恐污圣眼,如今软禁凤栖宫,伺候王此等大事,不劳姐姐忧心,我等自会竭尽所能,替姐姐伺候好王上!”

重头戏开始了?有人出头了?

“姐姐前朝后宫皆无人支持,在这后宫也难立身。姐姐凭着勤王之功立的王后,如今天下太平,姐姐也该知进退,该及时让出后卫,让有德者居之,方可保姐姐后半生无虞,也可保的姐姐一子一女平安不是?”

那舞者见有人撑腰,身子又站直了些。

桃鸢本欲出厅,听的如此不敬之言,脚步顿住,猛一回头,凌厉之气扫过,那绯色服饰震了一震,随即发觉自己失态,挺了挺腰肢。

桃鸢边走边活动关节,声音‘啪啪’作响,老虎不发威都当她是病猫!随便阿猫阿狗竟然欺负到她头上了。今天就要让她们见识见识她的厉害,成为她们一生的阴影。

桃鸢蹬地,跨步,惦着廊柱一个行云流水落在那绯色衣服面前,借势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华丽的头饰叮当掉了一地。

那女子整个身体后仰,雪白的脖颈子露出一片,桃鸢左手持匕首,刀尖划过她光滑的肌肤。

“给你把刀你敢杀我么?我却敢杀你!”

一屋子人呆若木鸡,身体像被钉子钉住。

“王后......饶命......”

绯色衣服几乎喘不上气。

“这是御国的王宫!我是御国的王后!只要有我在!谁搞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本后必将割破她的喉咙。”

她把那妃子往上一提,一脚踢出去,那妃子整个身体硬生生撞开厚重的木门,落在院中,院外砸了个雪窟窿。

“这招就叫‘美人斩’!”

众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只觉浑身上下一阵疼痛,骨头碎裂。

那绯色衣服的侍女飞奔着出去,把她从雪窝里扒出来,她浑身是血,只剩一口气。

如果不是有厚厚的雪垫背,估计当场一命呜呼!

桃鸢脚蹬在案几上,掐着腰。

“外面那个跪三个时辰!”

恐怕能不能活命还两说。三个时辰?这是不给她活命的机会!

“一个个的毛丫头也敢和我耍心眼!只要我在,谁也别想搞宫斗那一套!”

“等你们一个个真有本事爬上王的龙床,再来和我叫板。”

阿福在一旁不住咂舌,王后还是那个王后!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王宫抖三抖!

厅里鸦雀无声,大气不敢出一声。

不管王如何冷落,只要她还是王后,便有王后的威仪,谁也不能挑衅!

此时冷琰从□□走进来,端坐在正中,眼见面前一片凌乱,那些平时一个个花枝乱颤的女人皆噤若寒蝉。

桃鸢撇了正坐上的人,一个回身,跳起,正好落在王的大腿上,千娇软语。

“王,您可回来了,鸢儿等您等的好辛苦。”

冷琰浑身一颤,她还是喜欢有些粗野的桃鸢,人一反常,准没好事。

果然桃鸢手里的匕首抵在他的肋间,在他耳边私语。

“给个面子,抱我回寝宫,他日我必还你恩情,否则戳穿你肋骨!”

冷琰唇角翘起,在她耳边低语。

“鸢儿,抱就抱呗,耍这些心眼,我哪回不是任由你驱使,用得着暴力?”

他把桃鸢凌乱的头发拨到两边。

“吾妻,真是一刻也不舍离为夫!”

“我亲爱的夫君,奴家想您想的紧,心也疼,肝也颤,恨不得变成您的掌中珠,日日被您握在手心!”

阿福在旁听的一阵痉挛。

冷琰把桃鸢打横抱起。

“吾妻管理后宫辛苦,必是劳累了,让为夫抱你回去,顺便给爱妻暖被窝。”

“臭不要脸!”桃鸢咬着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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