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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阿帕森抛金十万贝利,赌马尔科对刺客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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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回到昨夜就寝的房间时,瞥见伽马盘坐在床脚盯着某处神游九霄,他将刚才跟女孩的谈话内容添油加醋后,再采取自己独有的一套忽悠法则装模作样地劝导对方。而忍痛割爱的伽马只能听在耳中,记在心里,接着阖上迷茫的眼睛,随波逐流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我离开前会主动向他道歉。”

他们近期充分利用刺客世家在暗界的眼线,搜集到了不少关于堂吉诃德家族的情报,因此他们对多弗疯狂的事迹和肮脏的勾当颇为知晓。虽然马尔科城府极深,但以白胡子跟艾斯坦荡的君子作风,至少不会亏待塔莎。他们不得不承认,嘉贺的元老派见钱眼开见利忘义,人微言轻的他们实在保护不了她,目前唯有四皇海贼团能够护她周全。

伽马银牙咬碎,肝肠寸断,慷慨解囊,高风亮节;只是想讨塔莎欢心,祈祷她过得比自己幸福。不是没有过不甘,不是不觉得委屈,不是不想锱铢必较,索取算计。哪怕远隔千山万水,只要她跟他活在同一片蓝天白云下,被同样的阳光普照,他还有何不满足?还有何不能释怀?哪怕把自己的命搭上,只要她能独善其身,他这辈子再苦再累也值得。

艾斯的注意力穿越近在咫尺吵闹的人群,不经意间发现几米开外的小姑娘不高兴,于是他把周围两个番队的海贼打发走,步履矫健窜到她旁边的位置问道:“怎么了?难道是身体没恢复好,还有点不舒服?”

弥娅闻声后翘首仰望对方,他下颚的轮廓凹凸有致,五官深邃,鼻梁挺直;单层双眼皮,眼眶底部有两道明显的卧蚕肌。害羞的情绪自心房一层层荡漾开,宛若逐渐沸腾的热水,冒出诸多彩色的泡泡。遥想她前面还跟萍水相逢的刺客议论他,就如同不知天高地厚的浅薄妄语,欲盖弥彰的她迅速转移视线,摆放在膝盖前的手指紧张交缠在一起,“我身体的状态挺好,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心慌感,依稀像失去了某位珍惜的人,又像弄丢了某个珍惜的东西。”

不过是两句言简意赅的隐喻,却仿佛一把万年寒铁铸造的尖锥,冷不防地刺进了他的灵魂;如此的悲痛,亦如此的沉重。树叶凋落尚可归根,战士卸甲尚能返乡,卡梅尔却以尸骨无存的凄惨结局潦草告终。他由表及里都是难辞其咎的罪魁祸首,她朋友的枉死毋庸置疑会形成他的心坎,而他犹如卧薪尝胆独自肩负着两条无辜的生命。他当然明白纸包不住火的道理,该来的问题迟早要来,他也瞒不住心思缜密的她,但揭露真相的时机并未降临。

自古情义难两全——越想事事圆满,越是事事不遂。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艾斯不愿自寻烦恼,抬起一只脚跨过对面的板凳坐稳后,又殚精竭虑地观察对方的情况。她藏匿刘海下的瞳仁像含了水,连耳根都红了,以为她着凉了,便用手背覆盖她的额头探测温度;结果体温正常,他放开手柔声细语宽慰道:“你倒是和三年前如出一辙,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等带你到新世界开启新冒险,你可就没闲功夫思东想西左顾右盼了。”

突如其来的烟味敦促她情不自禁轻咳出声,以前在红灯区打工时经常吸二手烟,已经好久没在室内闻到它的气息,张冠李戴感到一阵不适应。前尘往事纷至沓来,她心有所触恍如隔世,蓦地峰回路转思绪万千,总不是个滋味,“新世界,是不是特别危险?”

“嗯,几乎是险象环生的地步,绝对不是我危言耸听,搞不好会出人命呐!”艾斯的神色严肃,嗓音平缓冷静,语气却透着前所未有的肃穆,“新世界危险归危险,但它的景色却不能与伟大航路相提并论,我们会倾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你不妨当作一场惊险刺激的旅行,不必产生任何心理负担。”

“对了,阿帕森,我们现在处于哪条航线上?预计何时能抵达鱼人岛?”他转向靠墙吸烟(窃听)的阿帕森,对方懒散悠哉地吐着烟圈,他立马恣睢剩半截的香烟严苛训斥道:“你给我把烟灭了,但凡有她在的场合就不准抽!不准把二番队的休息室搞得乌烟瘴气!”

“遵命。”阿帕森果断用拇指掐掉燃烧正旺的烟头,娴熟地弹进饭桌上潮湿的烟灰缸,“雷瑟本来就离鱼人岛不远,天公作美的话,不遇狂风暴雨的话,不闯激进海流的话;以咱们莫比迪克号的马力,预计三五天就可以抵达。反正九番队有人会镀膜的技术,到时候给船体外部镀完膜,直接就能潜海入境。”

“额,其实你不用限制阿帕森先生抽烟,我出海打工时早就闻习惯了。此处遍地都是有烟瘾的海贼,你也不好强制责令他们全部戒烟。”平心而论,弥娅并不记恨当初对她开玩笑的阿帕森,要不是阿帕森多此一举,她还没法顺利跟艾斯相认。

“我没有不允许他抽,你以后犯烟瘾就去室外解决,禁止在室内吞云吐雾。”瞧阿帕森还像座雕像杵在原地,艾斯挑起眉开始撵对方走,“你还在这呆着干嘛?你很喜欢偷听吗?你没听到她心慌吗?还不去一番队把塔莎请过来陪她?你不是自诩最会察言观色的吗?这也要我教你?”

他凶神恶煞差遣完阿帕森,又面朝女孩展露亲切有加的笑容,“小娅,你还没见识过海底的世界吧?没关系,过两天你就能见识到了,镀膜的船能隔离海水潜至海底几万里,咱们也能欣赏到千载难逢的海底奇景。不管我目睹几次,都一如既往地让我心驰神往!”

阿帕森憋屈的脸骤变苦瓜色,他的队长对他和对女孩的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不公平,还把找女刺客的任务交给他办。他哪晓得塔莎有没有下床气?就算对方没有下床气,他又哪敢随便招惹她?关键他也是昨晚巡逻队伍中的一员,还在凌晨隐约捕捉到某些无法言喻的暧昧动静,他当场就忍不住偷摸窃喜:马尔科队长总算借酒放纵了一回!

据他的了解,马尔科队长的生活向来循规蹈矩,一贯不放任自己花天酒地放浪形骸。奈何常年禁欲的男人都会饥渴难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对方指不定趁机同女刺客激战了三百回合。他俩归根到底都是精力旺盛的主儿,他此时去拜访岂不是扰人清梦?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阿帕森漫步到门口又晃悠回来,背着手围着休息厅的饭桌纠结绕圈。远处海浪汹涌,涛声依旧,海面上波光潋滟,散发着斑驳金光。他斜眼窥探自家队长与小姑娘秀恩爱,自从有了小姑娘的加入,他俩甜蜜又和谐的情景就演绎过无数次。可他照样认为两人在一起的意境,唯美得仿若被刻意拉长的电影镜头,丝毫不夸张,如果女刺客与马尔科队长也能和平相处就好了。

艾斯在她的面前始终温柔,始终有耐心,就像个听话的乖宝宝。不管艾斯的暴脾气朝他们谁发泄,永远都不会朝她倾泻。譬如她表示自己心慌,艾斯就赶紧天南地北搜索趣闻逗她开心,还把他视为碍事的电灯泡支开。对方的眼里完全没有别人,一味地同她窃窃私语,不知他们聊到了何事,那姑娘侧脸一笑,面孔粉白,笑容娇俏。

阿帕森记得初次邂逅女孩时,她被卡梅尔精装雕琢得比明星还漂亮,如今她的脸上粉黛未施。然而,她五官清透,水汪汪的眼珠,令某人心生怜爱,也令他过目难忘。她正全神贯注凝视着眼前的男人,认真聆听的姿态,仿佛要将对方说的每个字都收进耳朵里。幸亏他在二番队,不在一番队,不然整日面对女刺客的冷眼,无论他的本性如何活泼乐观,多半也会得抑郁症。

余光瞄到阿帕森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表情,女孩的笑意缓慢消遁,艾斯拍桌站立冲到对方的身前,“你好像有心事,好歹是男子汉大丈夫,扭捏作态成何体统?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队长,不是咱不想去,是咱不敢去。”阿帕森谨慎瞅了女孩一秒,才弯腰弓背贴近艾斯的耳边,“常言道,小别胜新婚,他俩夜里可能缠绵亲热了一番,要不就待他们自然醒吧?天生塔莎小姐要与她的门徒辞别,我可无福消受他俩的下床气!”

艾斯毫不客气地踹了阿帕森一脚,不料疏于防范的阿帕森被他踢得人仰马翻,“你不仅热衷于竖耳偷听,你还钟情于扒门偷窥?你当人贩子时偷鸡摸狗的坏毛病能否改一改?”

狼狈出丑的阿帕森叫苦不迭,须臾捂着自己的屁股爬起来高声诉苦,“冤枉,纯属误会,我们半夜三更路过马尔科队长寝室的时候,室内似乎传出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阿帕森苦没诉完便识相闭嘴,因为艾斯队长眼疾手快地指着他的眉心,他才后知后觉尚有外人在场;遗憾悬崖勒马为时已晚,弥娅早已歪着脑袋起了疑心。她心如明镜却不感兴趣,她的关注点反而在其它地方,“请问,他俩平时是怎样的相处模式?”

“他俩的相处模式?那你可就问对人了!”八卦不是女性专属的特权,谁规定男人不能八卦?尤其是诸如阿帕森此类爱凑热闹,又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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