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宋知府带着所应下的奖赏来到客院。
是几本失传已久的古籍。
林尘渊看着几本古籍,突然发问:“林某斗胆询问,知府为何花费如此之高只为寻一才能之人?”
宋知府叹了口气:“林先生有所不知,别看锦官城如今百姓安居,年年科举竟无一人中榜,下官实是无奈只得出此下策,既娱乐百姓,又能觅得良人。”
两人相谈正欢,忽见一名下人摇摇晃晃地跑来,嘴里大喊:“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北面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如此惊慌?”
“老爷,北面知春药房的杨大夫死在自家药铺里了,可那尸体怪得很。”
宋知府十分抱歉地看了眼林尘渊,林尘渊摆了摆手示意下人继续说下去。
“那尸体样子可怖像是死了已有月余,可怪的是,昨日杨大夫还在替人诊治,如何死得月余。”
“这还了得,还不快些带我去,”他说完,朝林尘渊鞠了个躬:“实是抱歉,宋某失陪片刻。”
“无妨,人命要紧。”
宋知府走后,沈时节从卧房走了出来,盯向他离开的方向,开口道:“那人死的蹊跷,下人来时身上的气味也有些怪异。”
林尘渊略带赞赏的看着他:“你倒是灵敏,确实有些蹊跷,过去看看。”
北面街头,知春药房门前围了不少人,时不时从药房里钻出几个伙计,拨开人群朝着水沟就开始呕吐。
“这遭罪的,如何死在这啊,叫我怎么做生意。”
“你这话说的,不是杨大夫你家那病能好,可怜惜的,好端端怎会碰上这般祸事。”
“发生什么了?”
那大娘回头,见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开口便唠了起来:“哎,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偏生找上了杨大夫,我跟你讲,这杨大夫可是出了名的慈悲心肠,我们这些穷苦人家若是没了杨大夫,生了病哪还有活路啊。”
“就是啊,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赶出这伤天害理的事。”
林尘渊隐去身形出现在尸体旁边。
“如何,有什么收获?”
“没有什么,只知道这杨大夫悬壶济世却惨遭毒手,可怜得紧。”